衆人看到身穿紫服的小女娃,皆是一怔,隨之,有些貴妃們的臉上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軒轅流塵的小王妃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蠢貨,皇上剛說要去捉拿她交給攝政王處置,她倒送上門來了,而且還得了妄想症,以爲和小郡主有幾分相似,就可以隨便亂叫爹爹?癡心妄想。
“哎呦呦,這不是七皇子的小王妃麼?真不知倚仗了誰?竟跑到宮宴上亂認爹來了。”薄貴妃嬌聲怪語道。
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譏評軒轅流塵的機會,那瘸子怎麼能和她的宇兒比?放眼整個皇宮,最有資格娶小郡主的是宇兒。
“倚仗”二字,說的自然是軒轅流塵和雲貴妃,明耳的人,不用點明,便已知曉。
“本宮的塵兒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薄綰心說話還得謹言慎行,莫要失了分寸。”雲貴妃朝薄綰心剜去一眼,該死的賤蹄子,處處與她做對,莫要讓她有機會抓住軒轅流宇的小辮子,不然,本宮給一壺你吃吃。
老皇帝騰然驚醒,從紫洛雨可愛粉嫩的臉上回過神來,當下就拍案佯怒:“把那小宮女拿下,交由攝政王處置。”
真精彩,下一部,攝政會怎麼處置小宮女?剝皮還是剔骨?雖噁心滲人了一點,但藉此能打擊到七皇子,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小雨兒,過來,不要過去。”軒轅流塵看到紫洛雨一步一步朝攝政王走去,急了一手心的汗,他雙手剛推動輪椅,就發現無論怎麼用力都不能讓輪椅轉動半分。
“弒魂,放手。”他冷然說道。緊捏木輪的手,骨節挺立,膚泛怒白。
“主子,恕難從命。”弒魂道。
紫洛雨走到蕭亦然面前,小臉上沒了昔日的笑,額心處三條川形褶皺,小胳膊朝他伸展開來。
明知這樣會破壞他的計劃,明知這樣會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但她,終究是無法看着別人霸着她的爹爹,霸着屬於她的寵愛。
蕭亦然冰涼的俊臉平添一些暖色,風雲變幻的深潭高深莫測,桌上的大手微移,緩慢的動作,看出,他的內心在掙扎。
“不許和我搶爹爹。”旁邊的小女娃見紫洛雨搶了她的流塵哥哥,現在又來搶她爹爹,徹底被激怒了,伸手就朝紫洛雨推去。
她的手還沒碰到紫洛雨就被蕭亦然一腳踢了出去,他熟練的將紫洛雨護在了懷中。
老皇帝和所有膛目結舌,攝政王爲了一個小宮女踢了“蕭雨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剛纔一直詆譭紫洛雨的貴妃,額上浮起了冷汗,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紫洛雨被冒牌貨那聲“爹爹”氣到不輕,都怪美男王爺,亂找人冒名頂替她。
“你是她爹爹?嗯?”小手勾起美男王爺下巴,某小女娃微微眯起小眼兒,虎牙暗磨。
衆人看到小女娃對攝政王如此大膽,不由的心生佩服,外加嘲諷,真是佩服她不怕死的精神……
蕭亦然包住她的小手,拿了下來,冰封幾日的薄脣,扯開一道弧度,黑眸含笑道:“我是你爹爹。”
紫洛雨並沒有因爲他的話,眉開眼笑,她冷哼一聲,窩在他的懷中不在說話。
蕭亦然見她不喜反怒,好看的眉心蹙了起來,冷眼放在了地上的小女娃身上。
“爹爹…。”地上捂着肚子滾動的小女孩,小臉皺成了麪糰,泛白的小嘴中低低的喚着“爹爹”。
她不明白,爲什麼“爹爹”會這樣對她?她纔是“爹爹”的孩子,那女孩不過是長得像她罷了,一定是“爹爹”認錯了,誤把那小女孩當成了她。
“住嘴,本王女兒豈是你能冒名頂替的?”蕭亦然冷掃地上小女孩一眼,她痛苦的面部表情並沒有獲得他半點憐惜。
衆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女娃是冒充的,攝政王懷中的小女娃纔是真正的小郡主。
雲貴妃真想咬掉自己舌頭,還是她的塵兒有眼光,一眼就準了攝政的女兒,而她偏就把冒充的當成了真正的小郡主,她怎麼如此糊塗?識人不清?
這一場意外的變故,讓軒轅流塵驚愣在了原地,他一直當她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不曾想到,她就是自己一直“討厭”的蕭雨兒。
天意弄人,他本以爲自己可護她一生,原來,她根本不需要他來護,有攝政王那樣強大爹爹當做靠山,他,軒轅流塵,又算什麼?
地上打滾的小女娃被蕭亦然一聲怒喝,嚇的縮了縮脖子,兩串貓尿噼裡啪啦掉了下來。
她腦中的整個世界瞬間崩塌,她是冒牌的?爲什麼爹爹要這樣說?今晚之前爹爹不還是好好的?不是還帶她來皇宮討回公道?這一定是夢,是她做夢了…。
整個宴場,無人敢再多說一句,他們生怕說錯了話,先前,他們就把真正的小郡主給弄錯了,攝政王震怒,氣氛涼的駭人冷。
“月色,將她關押起來,交由雨兒處置。”蕭亦然手心安撫的放在紫洛雨背心位置,冷聲調的言語決定了地上小女孩今後的命運。
紫洛雨擡眼,瞅了瞅美男王爺,哼,別以爲這樣就可以騙她開森,她可不是三歲孩子…。
“是,主子。”月色拎起地上的小女孩,面無表情的把她扔進一個普通的馬車中。
小女孩被摔的吃痛,捂着嘴巴在馬車裡哭了起來,變了,變了,爹爹變了,月哥哥也變了,她擁有的一切都變了。
“方纔,有人說本王的女兒是低賤的小宮女,囂張跋扈?”他的視線朝一干貴妃臉上掃過,黑眸中的不悅和冷然顯而易見。
薄貴妃和蘇貴妃慌忙的垂下眼簾,一手心的涼汗,愁眉展不開來。
誤把魚目當珍珠,反把珍珠當魚目,只怪自己有眼無珠。
“本宮有眼不識珍珠,誤把假冒郡主的女孩當做真郡主,是本宮的過錯,本宮像攝政王和小郡主賠不是。”蘇貴妃光靠美貌,獲得皇上疼寵,升爲貴妃,孃家底薄的她,是最畏懼攝政王的。
薄貴妃鄙夷的瞅着低頭認錯的蘇貴妃,她雖畏懼攝政王,但也沒那麼沒有骨氣,最多挨罰罷了,讓她去道歉,她可拉不下那個臉。
雲貴妃就更有恃無恐,塵兒眼光絕佳,認定了她這小王妃,攝政王也不會拿她這“親家”怎麼樣。
“有眼不識珠,留有眼也是無用,不如剜掉。”蕭亦然的話,如一道催命符咒,震在衆人耳中。
剜掉眼睛,蘇貴妃又怎麼可能繼續生活在榮華富貴的宮中?皇上一定會把她打入冷宮,最爲可怕是冷宮,她不要進去,不要進去。
“攝政王,饒命,饒命啊!”蘇貴妃嚎天大哭起來,身體抖如篩糠。
雲貴妃和薄貴妃皆是一驚,駭然爬上臉,她們忽略了攝政王的冷酷無情的脾性。
上次爲了一隻小狐狸,不僅把軒轅錦和軒轅流奮折磨的半死不活,之後還在宮中把皇上賜去的侍妾活生生開腸破肚。
如今,她們得罪的可是他捧在懷中的寶貝女兒,想來,他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
“來人啊!將蘇貴妃剜去雙目,打入冷宮。”老皇帝立馬領會攝政王的意思,不等他開口,就發了命令。
“皇上~。”蘇貴妃嚇的癱軟在地,苦口之中的那聲“皇上”,悽悽涼涼,悲悲慘慘。
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入宮就把自己最美的一面交給了人老色衰的皇上,就不值得他網開一面,替她說句求情的話麼?
呵呵,此生只笑太癡傻,宮中的女人,註定逃脫不開悲哀的命數。
老皇帝精光閃閃的眼睛冷視癱軟在地的蘇貴妃,沒有任何情緒浮動,不過是個貴妃罷了,如果她的死能換的攝政王息怒,那她快去死吧!朕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這一個。
“別…別…。”蘇貴妃被乍冷的匕首嚇的連連後退,昔日宮中開腸破肚的一幕浮上腦海,臉色更加發白。
“爹爹,雨兒討厭血腥。”軟軟的聲音在蕭亦然懷中響起。
蕭亦然垂眸,目光幽深的看着懷中打着哈氣的小女娃,嬰兒肥的臉看上去很可愛,童真的話語看似沒有漏洞。
“爹爹,我們回家吧!”她搖搖他的手臂,小腦袋在他懷中拱了拱,像似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闔上了睏倦的眼睛。
“依你。”摸摸了她的腦袋,蕭亦然擡起了眸,繼而道:“今日之事,到此爲止,下不爲例。”
語畢,抱着懷中的小女娃站起了身朝外走去,腳步行出數米,忽然頓住,蕭亦然黑眸掃過軒轅流塵那張如畫的顏。
冷厲的眼神,驚的衆人又是一身涼汗,莫不是軒轅流塵得罪了攝政王?各種猜測盤旋腦海。
軒轅流塵微微擰起眉,一個想法冒出心頭,攝政王對他有成見?轉而,看到攝政王懷中的小雨兒,他月華般的眸染上暖意,相間亦難別亦難,看到她回府,他心頭有些不捨。
蕭亦然冷着臉轉回視線,腳步不停的朝馬車走去,金絲玉簾撩動,頃長的玄色身影消失在衆人眼中。
蘇貴妃渾身癱軟在地上,方纔她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差點就要忍受剜目之痛。
雲貴妃和薄貴妃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長吁一口氣,今天總算躲過一劫。
老皇帝見攝政王已走,他連忙從龍椅上下來,走到蘇貴妃身前,心疼的說道:“愛妃,朕的愛妃受驚了,朕在這,不用怕。”
“皇上。”蘇貴妃梨花帶淚,嘴上雖是嬌聲,心中早已涼透了。
身在皇室,兒女情長都是假,只有穩定自己的權勢和地位,才能永存。
蕭王府
紫洛雨剛被抱到房中,一雙大手就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幹什麼?”她惱怒的說道。有沒有一點禮貌?當她身上的衣服想解就解?
心情不佳的某小女娃橫眉冷對蕭亦然。
“脫掉。”蕭亦然寒着臉說道。
“你說脫就脫啊?給我滾蛋。”紫洛雨推開他,小身體從他懷中滑了下來。
邁開小腿,她就想跑,手臂反被蕭亦然捉住,他強拉着她往懷中一帶,雙臂把她囚箍在懷中。
“宮中,那一聲聲爹爹叫的可真甜,一轉眼,到了府中,你倒是會變幻,不愧是小狐狸幻化而成,翻臉不認人?”蕭亦然深邃的黑眸緊盯着她的小臉,心中的怒由她在宮中替那幾個貴妃求情開始隱忍,回來見到她似乎想要逃離,不和他接觸的動作,怒火燒的更旺。
她想要救的,不就是軒轅流塵的生母麼?本王讓你救就是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紫洛雨瞪着蕭亦然,不稍片刻,小眼兒瞪累了,她轉開眼,冷哼一聲,又不止我一個人叫你爹爹,爲毛要認你?
“這張小臉,還真會變,幾日沒見着爹爹,你不會把本王忘了吧?還是說,你心中有了他人?”見到小女娃不理不睬的態度,蕭亦然虎口捏住她的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紫洛雨甩甩腦袋,那手在她臉頰兩邊只緊不鬆,你丫的抱了別人,現在還掐姐的小臉蛋,叔嬸都不能忍了,某女娃渾身炸開了毛。
“早把你丫的忘了,滾開。”她小腿踢在他身上。
蕭亦然瞳孔一縮,捏着她的臉朝身前來了幾分,薄脣傾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紫洛雨瞪大眼睛,你妹的,想用男色勾引我?姐是那種人嗎?
小臉一偏,她的脣瓣從他的側臉擦了過去。
蕭亦然皺皺眉頭,薄脣上殘留了她的柔軟的餘溫,他抿了抿薄脣,想把那僅存的餘溫多留片刻。
紫洛雨怕他又來這招攻勢,胖乎乎的小手左右捂住他的臉,兇巴巴的說道:“少來勾引姐,這一招已經不管用了。”
他單手拉下她的小手,反剪背後,一掌握住,頃長的身體壓着她,倒在了牀上,一雙斜飛的劍眉,眉梢藏怒:“你是不是和他用過這招?”
他?是誰?紫洛雨莫名其妙,手被蕭亦然控制住根本動不了,還講不講理了?他這種行爲,就是以大欺小。
“放開我,你幹什麼?別扒我衣服啊!臥槽!還講不講理了?扒衣服是不道德的行爲…。”某小女娃掙扎間,紫色衣袍被丟到了牀下,她扭動着快要光溜溜的小身體,心裡把蕭亦然祖宗問候了一邊。
最後一件剝離,蕭亦然身上的衣服貼上了她的身體,耳邊傳來他又冷又不失曖昧的話:“你不是一直想與本王共浴麼?本王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
轟!某小女娃頓時放棄掙扎,陷入天人交戰,到底是被他勾引呢?還是不被他勾引呢?
機會只有一次,失不再來,不如先從了他,等便宜佔盡時,再繼續不鳥他…。
視線放在離她咫尺的男顏上,眸黑似淵,鼻若懸膽,薄脣如削,不可否認,他的顏極盡完美,這麼近的距離,也找不出一絲缺陷,他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還真讓她小心肝撲通亂跳。
跳毛線啊?認清吧!這男人是你“爹爹”,可不是你相公,跳了也白跳。
“看來,雨兒似乎不願意,算了,當本王沒有說過。”他拉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無所謂的轉過身軀。
“矮油!別這樣嗎!爹爹,銀家木有說不願意。”難得的機會,放棄了還真是有點可惜。
“終於捨得張開你的小嘴,叫本王爹爹了?”他轉過身來,看着她靈動的雙眼說道。
提到這事,紫洛雨心裡就打膈應,嘟着小嘴,不開森的說道:“你不還有個女兒麼,哼。”
他矮下身,坐在牀邊,連着被子,把她摟進懷中,冰凍的臉化了開來,說道:“怎麼了?吃醋了?”
紫洛雨翻翻白眼,超自戀的貨,還裝酷哥。
“我喜歡吃醬油,不吃醋。”
蕭亦然捏捏她的小鼻子,雙臂環住被子,說道:“她不過是爹爹安插在別院的一個棋子,雨兒變成小狐狸時,正好免去世人猜測。”
“切~說的好聽,爹爹還不是一樣抱她?那她和雨兒有什麼區別?”那晚可是她親眼看見的,別告訴她沒有,鬼才信的,說不定,他和那棋子假戲真做了,晚上還抱着睡覺,哼哼,她纔不要和被別人睡過的爹爹同牀共枕呢。
聽到某小女娃埋怨他的話,蕭亦然蹙起了眉頭,說道:“本王只抱過你,沒抱過她。”
“我親眼看到的,你還想耍賴?”討厭的爹爹,到現在還不想承認。
“你看到的人,是月色。”蕭亦然想到那日屋頂上的動靜,瞭然的說道。
月色小盆友?紫洛雨徹底疑惑了,她記得那日,妖孽把不能動彈的月色小盆友扔出了青樓,不過兩日,他就扮演起了美男王爺?這件事情似乎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本王一直知道妖女想要那你威脅本王,而你又任性調皮,所以那日就將計就計,讓月色故意混進妖女所處的逍遙閣,卻沒想到,你這吃裡扒外的小狐狸不顧本王反對,隨妖女而去,與妖女相處兩日,感覺可好?有沒有被她那張妖精臉惑了神智?”某王爺其實最想問的是,有沒有做對不起本王的事情?
“若被妖孽惑了神智,雨兒現在能在爹爹這兒麼?”她嘻嘻一笑,知道美男王爺沒有抱過那女孩,她的心情瞬間好了。
“哼!那還不是因爲本王派了十二暗衛整體出動去救你?順便放了一把火,燒掉了逍遙閣。”蕭亦然涼涼的說道,他豈能指望這小沒良心的主動回府?憑她那點能耐,只怕也逃不出妖精的手掌心。
紫洛雨震驚了,她還一直奇怪那個“本尊”爲什麼早不救她,晚不救她,偏在她入了逍遙閣兩日之後救她,原來逍遙閣被燒掉了。
奇怪啊!她當時離開的時候貌似木有聞到焦味,這大概是歸功於“本尊”吧!他一定是在逍遙閣剛受到危險時救了她。
真的好奇“本尊”究竟是誰?若說他是妖精的人,也有些說不過去,妖精抓她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反而把她放了,若說他不是妖精的人,他有爲什麼能出現的那麼及時?妖精的地盤,是一般人能隨隨便進的麼?
“月色他們入了逍遙閣三樓,並沒有看到你,雨兒,告訴爹爹,救你的,到底是什麼人?”蕭亦然覺得這事非常蹊蹺,不是熟悉逍遙閣佈局的人,誰有那本事從妖女房中救走他的小雨兒?
“是那個號稱本尊的面具男,雨兒不認識他。”她歪着頭說道。
“青雲聖教的尊者?他怎麼會和妖女攪和在一起?”蕭亦然疑惑更甚。
“也許他們是天生一對兒。”某小女娃發表意見。
一個邪男,一個妖女,還是真是配對。
“青雲聖教的尊者有沒有對你說什麼?”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蕭亦然看着懷中的小女娃。
某校女娃回想了一下那“本尊”說的那話,還真是有點曖昧,算了,那話絕逼不能說給美男王爺聽。
對着蕭亦然搖搖頭,表示木有。
蕭亦然見她有些飄忽的眼神兒,就知道這小娃子不老實,低下頭,他的臉與她離的很近,鼻尖幾乎想貼。
“真的沒有?你這張小嘴若在對本王說謊,本王會懲罰你。”
某小女娃眨巴眼睛,懲罰?怎麼懲罰?
“看來,你似乎永遠學不會乖。”蕭亦然眼睛一眯,貼上她的脣瓣咬了一口。
嘶!你丫屬狐狸的?怎麼變的和她一樣會咬人?
話說,她從來不咬別人脣的說,美男王爺是變異的狐狸……
幸好美男王爺沒有她那尖尖的小虎牙,雖有一點疼,也不會破相。
蕭亦然感覺“懲罰”的差不多時,微微移開薄脣,氣息稍微凌亂,黑眸染上迷離,溫柔的像似溢出水來。
“還乖不乖?”
某小女娃想也不想,直接搖頭。
乖你妹夫。
某王爺黑眸又眯了起來,薄脣上傾…
某小女娃用胖乎乎小手捂住他的薄脣,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先陪洗澡,後陪接吻。”
某王爺俊臉有些不自然的紅,黑眸閃了閃,說道:“真…。不知恥…。”
“臥槽!你丫的提出意見,我不過是順從,就特麼變成我不知恥了?你丫的滾粗。”某小娃大怒,身體一滑,躲進被子裡睡覺去了。
捨不得那身體,就表說出來引誘她,不就是一副雄性的身體,有毛大不了,三隻腿的蛤蟆找不到,兩隻腿的男人到處是……
“雨兒?雨兒?”見她蒙着頭不出來,蕭亦然搖搖被子,低聲喚道。
“叫毛線球,說話不算話,竟扯淡。”某小女娃極不開森,悶悶的說道。
蕭亦然大掌一揮,扯掉蓋住她身上的被子,把她撈在了懷中:“爹爹有說不依你?”
紫洛雨聽到這話,倍感起勁,她捧着蕭亦然的臉,啵啵兩下,甜甜的笑了:“好爹爹。”
“嗯。”某王爺不自然的紅暈加深,隨即,他又想到什麼似的,又道:“你可有對他這樣?”
紫洛雨非常納悶,蕭亦然口中的他到底是哪位?
素月色小盆友?素二貨神醫?素妖孽?還素本尊?
“爹爹,你好多疑啊!”她撇撇嘴巴說道。
一瞬間,蕭亦然周身的氛圍又變了,方纔還是愉快的,現在貌似有點冷。
他黑眸看入她的琉璃之中,還是不願意告訴本王嗎?
宮中皆說你是他的小王妃,爲何這“小王妃”三字讓他心中如此在意?
“不打算告訴爹爹?嗯?”他俊臉上紅暈不在,冰霜顯見。
紫洛雨真心覺得美男王爺這貨性子陰晴不定,一會兒熱乎,一會兒冰涼。
女人心纔是海底針,她腫麼覺得美男王爺的心,比海底針還難撈?
“爹爹,告訴你什麼啊?”她連他說的是誰都不知道,該腫麼告訴他?
蕭亦然把她抱到浴桶邊上,黑眸幽深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他、的、小、王、妃?”
某小女娃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原來爹爹說的是塵哥哥。”
某王爺臉色更冷,發展的真快,才兩日就變成塵哥哥?
噗通,小女娃被抱進了浴湯中,某王爺黑着臉,拿棉布幫她洗澡。
“爹爹,你這是什麼意思?”紫洛雨指着他身上完好的玄色衣袍,氣憤的咬牙切齒。
“本王只說陪你共浴,有說脫去衣服與你共浴?”某王爺黑眸掃了她小臉一眼,一點也不覺得這話說的有什麼不對,他本就是這麼認爲。
“蕭、亦、然。”某小女娃咬牙切齒。
“叫爹爹。”他一掌打在她腦袋上。
“蕭亦然,你個大騙子。”某小女娃哇哇大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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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爺有話:因爲【獨寵幼妃】要上無限,所以,無限那裡給改成了【獨寵狐妃】,大家互相轉告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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