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碧的幫助下,駱桐簡單地梳洗了一下。今天四大門派將重新召開武林大會,雖然這次鬼域毒門誅滅四大門派的計劃落敗,但是他們在南疆調來的高手卻從無相寺的藏經閣搶走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爲了防止鬼域毒門的人再次來襲擊,給各門派帶來滅門之災,這次大會只有各大門派的掌門和無相寺的幾位高僧參加,大會在無相寺的靜佛齋舉行,齋外有無相寺的幾位高手把守。
來到靜佛齋,駱桐受到了四大掌門的熱情歡迎。樑術公一見駱桐進來,就連忙迎上去,道:“小丫頭,這次可是多虧了你。我們幾個掌門已經一致決定,這次圍剿鬼域毒門的盟主就非你莫屬了。”駱桐面上帶着謙虛的笑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老叫花子齊黃便上前,對着樑術公道:“你個黑白石頭,人家怎麼說也是一教之主,你老小丫頭,小丫頭的叫,成何體統。”
聞言,樑術公立馬對着齊黃白了一眼,道:“這些我還不知道嗎?可是這小丫頭他爹姓軒轅,她娘姓藍,可是她偏偏又叫自己駱桐,那我是叫她軒轅教主呢,還是藍教主,還是駱教主呀?”
“這,這我老叫花子就不管了,你不能先問問人家嘛!”齊黃一掏煙桿,便自顧自地吸了起來。樑術公又橫了他一眼,隨後便笑嘻嘻地轉到了駱桐面前,詢問地盯着駱桐。
臉上的微笑不變,駱桐強忍着翻白眼的衝動,看了一眼慧光,神態得體地對樑術公道:“姓名只是個稱謂,各位掌門不必執着。五神教教主藍玖是我,仙靈郡主軒轅玖也是我,但是行走江湖,我還是喜歡別人稱呼我爲駱桐,那樣簡單一點。”微笑地朝在場的各位掌門點了一下頭。在場衆人立馬對駱桐的那股子灑脫勁兒讚許非常。
慈念大師站起來道:“阿彌陀佛,駱施主年紀輕輕,不但本事了得,就連對事物的看法也透徹清明,實屬難得。看來這次尋回寺中所丟之物的任務就要勞煩施主了。”
駱桐知道無相寺這次丟的東西非常重要,而且很神秘,此時慈念大師既然不想明說,駱桐當然也不會去細問,只是微笑地點頭,道:“大師過獎,鬼域毒門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只要在座的各位掌門能同心協力,那麼我們就一定能將這個爲禍武林的邪教剷除。那麼無相寺所丟之物自然也就會物歸原主。”
“好,駱教主說得甚是,那麼我們就來討論一下具體圍剿鬼域毒門的計劃吧!”玄月劍派的鐘落浮開口道。此時他的語氣中明顯沒有了往日的氣勢,看來自己劍派混進奸細的事給他的打擊不小。
…………
雪,萬里江山變成了粉妝玉砌的世界。冬夏常青的松樹和柏樹,堆滿了蓬鬆鬆、沉甸甸的雪球。玉屑似的雪末兒隨風飄揚,映着中午的陽光,顯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討論了一上午的各位掌門終於從靜佛齋中走了出來,等在外面的軒轅瑜和童碧努力尋找着駱桐的身影,可是等到人都走完了,也不見
駱桐出來。
此時,靜佛齋裡,只剩駱桐和慧光、慈念兩位大師。坐在椅子上,駱桐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剛纔說了那麼多話,口渴死了。
“駱施主,你可知我們無相寺這次丟的是何物?”慈念大師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口氣,並沒有顯得十分着急。駱桐放下手裡的茶杯,道:“大師既然將我單獨留下來,就是有意告訴我,我又何必費腦去猜呢?”
“呵呵,駱施主果然聰明。”說着,慈念轉頭對慧光道:“慧光,皇家的事,還是你來說吧!”
“是。”先朝慈念行了一個佛禮,隨後慧光盯着駱桐雖然蒼白,但是神采奕奕的小臉微笑道:“駱施主。”
“停!”慧光還沒說完,駱桐立馬打斷了他。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駱桐繼續道:“爹爹,你應該叫我玖兒,這是娘給我起的名字。不知爹爹是否明白這名字的意義。本來我也沒多想,可是後來想起二師父說,爹爹年輕時行走江湖用的稱號是九公子。所以,還請爹爹喚我玖兒吧!這是我給爹爹的特權喲!”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慧光。藍玖,你孃親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我不會因爲自己而讓你母親的一片苦心白費的。他是你爹,我也只讓他喚我玖兒。
嘴角掛上一個既幸福又苦澀的笑容,掛着佛珠的手顫了顫,隨後道:“玖兒。”輕喚一聲,隨後便不知從何說起,駱桐知道當年的一切並不能完全怪軒轅傾逸,於是立馬甜甜地應了一聲。
“爹爹還是快告訴我無相寺到底丟了什麼吧!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駱桐撒嬌地抹着肚子。慧光和慈念臉上立馬露出了慈愛,看着這樣一個乖巧可愛的小丫頭,即使是佛也會笑的。
“傳國玉璽,這次被鬼蜮毒門盜走的是傳國玉璽。”慧光乾淨利落地道。
“當年四皇子軒轅傾夜謀反,導致天下蒼生飽受三年的戰亂之苦,隨後過了半年,新皇軒轅傾墨便駕鶴西去,母后覺得是在這場戰亂中無辜慘死的冤魂在作怪,於是便像我提議,將傳國玉璽放到無相寺,讓得道高僧們每天對它誦經消業。”
聞言,駱桐一驚,急忙問道:“那麼說宮裡的那個是假的了?”慧光點了點頭,面色略微凝重地道:“沒錯,當年我輔政,便親自找到妙手張顯,讓他僞造了足以亂真的玉璽放在了宮中,而真的玉璽則放到了無相寺。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沒想到鬼域毒門的人不但知道,而且能準確地找到收藏玉璽的位置。看來他們爲了皇位,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爹爹,我一直想問你,你知不知道鬼域毒門門主的身份?我怎麼覺得他與當年早飯的四皇子脫不了干係呢!”這個懷疑在駱桐心裡藏了好久了,自從她遇到了從海外回來的肖老一幫人,她便開始懷疑鬼域毒門可能是四皇子的殘部組建的。
聞言,慧光並沒有變現的太吃驚,而是告訴駱桐他也早有這個懷疑。
從靜佛齋出來,駱桐正凝眉思考着他
們這次的剿滅計劃。忽然,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從她身後抱住了她。駱桐先是一喜,隨後小臉一耷拉,怒道:“花姐,你想要被定在這喝西北風嗎?”聽着駱桐惡狠狠地聲音,花千樹挑眉一笑,道:“哦”忽然出手,準確地點住了駱桐的穴道。
“呵呵,駱郎倒是提醒我了,所以我還是先下手比較好。哦,爲了防止駱郎再向你師父和爹爹求救,我這次連你的啞穴也一併點了,免得麻煩。”笑嘻嘻的聲音,色迷迷的眼神。花千樹得意地盯着駱桐,不顧駱桐那雙怒氣逼人的眸子,花千樹伸手將駱桐打橫抱起,大步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駱桐看着安靜的寺院,暗道:丫的,現在是午飯時間,和尚們都去吃飯,怪不得花姐這樣肆無忌憚了。
“呵呵,駱郎,你還是放棄吧!你也知道,這個點是不會有人經過的。放心啦,絕對不會有人回來打擾我們的。”
打擾?打擾什麼?駱桐瞪大的雙目中露出了絲絲的惶恐。花千樹忽然露出了一個壞壞地笑容,隨後低頭在駱桐嘴上輕啄了一下,道:“駱郎不要胡思亂想喲!”
進了花千樹的房間,駱桐被輕輕地放到了牀上。花千樹坐在牀邊,興致勃勃地打量着駱桐,摸着自己下巴,道:“駱郎,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醉了,整宿都在喊我的名字,要不是你師父攔着,我走就衝到你房間了。”
聞言,駱桐的雙眉先是疑惑地一皺,隨後憤怒地瞪着花千樹。花千樹知道她有話要說,輕輕地解開了她的啞穴。
“放屁,怎麼可能!我……”駱桐罵人的話還沒說完,花千樹便俯身堵上了駱桐的櫻口,瞪大眼睛看着花千樹近在咫尺的鳳眸,那雙眸子裡含着醉人的笑意。脣瓣相交,輾轉廝磨,呼吸着彼此口中清香的空氣。正當花千樹吻得深情投入的時候,駱桐一口下去,狠狠地咬在了他的下脣上。
wωω⊙ tt kan⊙ c o
也不喊疼,也不生氣,花千樹慢慢地鬆開了駱桐的柔脣。用手指拭了拭脣上的鮮血,忽然燦然一笑,道:“駱郎又何必害羞呢!我不想讓駱郎白費體力地罵我。呵呵,可是沒想到一碰上駱郎的柔脣,我竟會情不自禁起來。”
看着花千樹脣上流出的鮮血,駱桐雖然臉上蠻橫依舊,可是心裡卻微微地覺得不好意思。“喂!你到底爲什麼把我帶這來?”
輕撫額頭,花千樹烏黑的秀髮從肩上滑落,“駱郎,我很傷心,因爲我昨天晚上發現自己的情敵又多了一個。”說到這,花千樹猛地將頭湊到了駱桐的面前,緊緊地盯着她,略帶撒嬌地問道:“駱郎,你說,那個薛郎又是誰呀?”
溫暖的氣息打在駱桐的臉上,癢癢地,駱桐看着眼前的花千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凝眉想了想,隨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薛郎?哈哈!薛郎?我說花姐,你不是耳朵出毛病就是腦殼壞掉了。我說的是雪狼吧!它是我大師父養得一匹狼,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薛郎!哈哈虧你想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