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開水已經焉了好幾天了!”月藍鳥籠子放在桌上,白開水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的站在鳥籠子裡。
用手指捅捅它,寧傾城問道,“怎麼了,得了禽流感嗎?”
“放了本王!”白開水一見是寧傾城,尖着嗓子哀怨道。那滴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寧傾城。
這一段時間確實她的確沒有時間管白開水了,見白開水有點不開心,寧傾城想要不給鳳珺逸送回去算了。
在看看那耷拉的鳥腦袋,又有點捨不得。
“就你這圈養的小寵物,放你出去,你不就餓死了!”她撇了撇白開水圓滾滾的身子,笑嘻嘻的說道。
不禁懷疑它還能不能飛的動了。
“本王的女朋友,女朋友!你說的!”白開水瞪着賊溜圓的鳥眼睛,無比的沮喪的說道,惹得寧傾城啞然失笑。
原來是思春了,“得,勞資明天就給找一個女朋友好不好?”寧傾城戳戳它的鳥腦袋問道。
“女朋友!”白開水聲音高昂的叫道。
果然是一隻色鳥,一聽到女朋友頓時就活泛了起來。
見到白開水這逗比的樣,月藍也笑了,“這鳥還真是通人性。”
“鳥”寧傾城笑笑,對着月藍說道,“夫君,可議完事情了?”
“沒有!這快晌午了,可要叫爺吃飯了?”月藍問道。
“不急,我還要跟春顏學醫術呢!”寧傾城無聊的趴在桌子上,擺弄着春顏的小藥罐。
“春顏抱着貓出去了,估計要很久才能回來!”
“喂個粥還能要多久啊?”寧傾城散漫的問道,她就不相信兩個大男人拿只貓沒有辦法了。
月藍想了一下說道,“他每次拿小畜生做藥奴的時候,都要磨蹭很久,少則幾個時辰,多則幾天,尤其是這一次還是一隻懷孕的母貓。”
“沒事,他很快就回來了,因爲他去找冬裡幫忙了!”
“找冬裡幫忙?”月藍有點反應不過來。
碰巧是的是,春顏剛好抱者貓回來了,一臉輕鬆的模樣,彷彿心情還挺好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月藍問道。
春顏將貓小心的放在桌上的小窩裡,小心翼翼的看着貓的反應,嘴裡應着月藍,“我讓冬裡幫我喂的。”
月藍這才聽明白了,感情這傢伙是去找冬裡了,怪不得他回來的時候一臉的笑意,有一種想掐死春顏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瞪了一眼春顏,問道。“他沒有哭吧?”
春顏嘿嘿一笑,“沒哭!好着呢!”
每次他下不了手的時候,都是找他們幾個人幫的忙,有事那些殘忍的場面讓他們幾個壯漢也紅了眼眶。
月藍有點不相信,記得上一次,冬裡難受的幾天都吃不下去飯。
那隻大黃母貓開始悠然自得,眯着眼睛很享受着躺在框裡打盹。寧傾城無事就捏捏它腳上的肉墊子,軟軟的。
可是到後面它開始痛苦的扭着身子,身下也滲出了血水,春顏也沒有心思和她們閒聊了,定眼看着大黃貓。
還沒有一炷香的時候,大黃母貓先後產下三隻小貓崽,有黑白的,有黃得,那些不足月的小貓崽小的可憐,都依偎在母貓的懷裡。
春顏小心翼翼的將三隻小貓擦拭乾淨,放在另一個筐裡。
就在寧傾城以爲大功告成的時候,那隻母貓突然口吐白沫,在筐裡不安的翻滾起來,連叫聲都變得淒厲起來。
“春顏這是怎麼回事?”寧傾城指着筐裡的貓問道。
春顏眯着眼睛看着那隻黃毛又看看貓的眼睛,神情變得凝重起來,“看來不止有早產的藥物。”
母貓翻滾了幾圈後,淒厲的聲音也小了下去,最終吐了一口污血就沒有在動了。
就在母貓剛斷氣,另一個筐裡的小貓也不安生的扭動起來,也許是小貓的身子太孱弱了,不要半盞茶的功夫,都斃了命。
春顏用根銀針沾了點污血,放在一個盛有褐色藥汁的碗裡,滋的一聲。
他垂下眼眸用手摸摸還帶着溫熱的母貓身體,又摸摸小貓,最後嘆了一口氣。
“裡面不止有早產的藥物,還有醉美人!”
醉美人,寧傾城呆住了,之前中醉美人的時候,那股子難受的勁她到現在還沒有忘。
貓不是人,它沒有人那麼強壯的身子,所以斃命的時間特別短。它就算出現了美人醉的情況,也看不出來,春顏將那三隻夭折了的小貓放回到母貓懷裡,蓋上筐上的百布。
凝視這框裡的已經嚥氣了的貓,過了良久,寧傾城才說道,“她這是一心想讓玉姐姐死啊!”
難道當初她中的醉美人也是太后給下的?寧傾城不禁開始懷疑之前的所發的所有事情是不是都是太后指使的。
如果當時太后沒有掐死孩子,沒有氣死溫玉兒,那麼用不了多久溫玉兒也會因爲中了醉美人難受而是,孩子也是一樣的,就是時間的問題。
難道是太后怕辰皇的得到消息提前回來了,或者怕太醫能醫治好溫玉兒?
這一切估計只有這個謎團解開了後,才原因了。
心裡想着這些問題,她頓時沒了學醫的興致了,提着白開水,垂頭喪氣的走出了藥房。
本來她以爲太后安排那個穩婆是想去害溫玉兒,沒想到她竟然還留着有後手,讓她想不通的是太后知道溫玉兒中了毒,爲什麼還有親自掐死那個孩子。
這一切就像謎一樣困擾着寧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