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寧傾城想起了鳳珺逸的袍子還在溫玉兒那裡,“我去看一下玉姐姐!”
“嗯!”百里無顏將她扶起來,用白玉簪將剛纔打撒的墨髮束了成一個簡單的髮髻,嗓音溫和,“我送你去!”
寧傾城閉着眼睛享受着,等到百里束好後,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百里無顏手上還有幾隻珠釵問道,“這幾支怎麼不給我戴上去?”
把釵環往袖子裡一塞,百里無顏似寵似嗔,“戴那多頭不累嗎?”
“脖子都快壓斷了,還是夫君你懂我!”她油嘴滑舌的說道,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在偏僻冷清的相似雨宮外,百里無顏再一次給寧傾城攏了一下頭髮,笑着道,“進去吧,我一會估計不能來接你了。”寵溺的話語,似是人間三月的春風,一夜吹醒了大地,喚醒了春芽。
“好的,夫君,麼麼噠!”寧傾城嘟着嘴巴,彎月般的眼眸裡都是歡喜,頭上的白玉簪又多了一隻蝴蝶。
“去吧!”百里無顏鬆開寧傾城的手,示意她進去。
寧傾城轉身進了絲雨宮,不規矩的走姿,讓百里無顏發笑。他顏依舊是一身紅袍的站在那裡,手掌裡都是寧傾城餘溫。
“爺,皇上在找您!”白露從遠處過來,對着百里無顏恭敬的說道。
百里無顏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紅色的衣袍在秋風中飛揚的如一朵盛開的紅蓮,優雅而又沉寂。
聽到裡面的說話聲,他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神情依舊淡淡,挺拔的身姿慢步前行,一片黃了落葉飄在他肩頭,撇了一眼。
“風大了,給夫人送一件披風去!”走了幾步,百里無顏就不放心寧傾城,扭頭對白露說道。
“是!”白露低着頭木訥的應道。心裡確想到,他今天的這腿都要跑斷了,有是帶點心,又是帶扇子,現在又要去那披風,他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沒有人守門,寧傾城很快就進黎院子裡,還是一顆顆柳樹,只是上面的葉子已經有些黃的打捲了。
一個小宮女坐在殿門口修剪花樣,腳邊的針線筐裡放的都是小孩子穿的鞋襪。
“咳咳!”寧傾城假裝咳了一聲。
那個修剪花樣的宮女立馬擡頭看過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放下手中活計,快步的迎了過來,朝寧傾城一福禮。
“夫人,您來了!”杜鵑連音都是笑意。
“你這小丫頭真是好記性,這麼久都過去了,你還記得我!”寧傾城笑着道。
杜鵑也是笑眯眯的將寧傾城往屋裡迎,“夫人這樣和善想忘記都難!”
“難道我不是用美貌征服的你嗎?”寧傾城一摸下巴,略有些深沉。
和善,她內心是崩潰的,因爲她這麼貌美如花,天生麗質的,這個小丫鬟竟然用和善形容她,這叫她怎麼接受的了。
杜鵑臉色一變,立馬說道,“夫人如明月般耀眼,杜鵑這一輩子都不敢忘。”說完還要跪下去。
“夫人在和你開玩笑!”立秋手疾眼快的額把將杜鵑扶住。
寧傾城沒想到她會當真,有點愧疚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是開玩笑的。”
她這樣一說,杜鵑更是惶恐了,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根本擔不起寧傾城的道歉,在次想跪下的時候,立秋穩穩的扶着她,示意她不用跪。
寧傾城看着杜鵑一笑,“好姑娘,剛纔是我唐突了。”
“夫人,奴婢……”杜鵑不知道說什麼,因爲她心裡對這樣的一份尊嚴是渴望的,因爲從來沒有人像她們說過這樣的話。杜鵑眼淚啪啪的落下來。
“好姑娘,不要哭了,不然玉姐姐還以爲我欺負你了!”她給她遞過去一個帕子,“給我笑一個!”
杜鵑還掛着眼淚的臉笑的像朵花。
“杜鵑是誰在外面?”溫玉兒躺在牀上聽着外面好像有人說話,虛弱的問道。
“是都御夫人來了!”杜鵑打開門,回道。
溫玉兒素手一撩簾子,將頭探到牀外嬌嗔道,“你個小丫頭站在外面修仙呢?還不趕緊進來!”
寧傾城提起衣裙,便入了房門,一進門就看見溫玉兒探在牀外面的腦袋,“姐姐可是惱了?”
見她進來溫玉兒纔將頭放回到帷帳內,“不惱你,那惱誰?這麼些天都不來看我!”
寧傾城輕聲踱步過去,將帷帳掀起一個角,“這不是來看姐姐了嗎!”
溫玉兒蓋着薄被,但是也能看出一點孕肚來,臉色比上一次來的時候要好一些,有些紅潤之色了。
“先去吃點果子,我換身衣裳就來!”
“好咧!”寧傾城將帳幔給她放好,起身去外面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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