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趁熱打鐵,在解決掉總部的事情之後,直接將那幾個漏網之魚也抓了起來。
這幾個都是跟暗會有牽扯的公司,也試圖在其中分一杯羹,以此來牟利。
蘇昊一個二個將他們全部都蒐羅起來,“請”到了自己的家裡喝茶。
張氏集團的總裁說道:“你這是非法囚禁,我們可以告你的。”
蘇昊擺了擺手,做了一個親的姿勢:“隨時歡迎,你只要有那個膽子,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報警?”
李氏集團的總裁比較冷靜,又聯想到之前宋家的事情,有些理虧的開口:“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商量,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今天把我們請到這裡來,究竟是什麼事情?”
“關於一起拐賣兒童的事情,有幾個問題想向你們討教一下。”
蘇昊緩緩的說道。
他這個問題一拋出來,瞬間鴉雀無聲。
就連底下的議論聲音,也全部都消失不見了,這一刻能言善道的幾位總裁,似乎就像是被人點了啞穴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昊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勝負罪惡:“本來你們愛幹什麼事,哪怕是喪心天良,只要不惹到我,跟我也沒有關係,只是可惜啊,上錯了一條船,就得付出代價。”
他說的話雖然難聽,卻也是這麼個道理。
如果當初暗會的人不來招惹他,他也不會順藤摸瓜的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揭出來,退一萬步講,哪怕這些人做的事情沒有道德,他也懶得去管。
可竟然惹到了他,他也不介意在閒暇的時間,騰出手來管一管。
張氏集團的總裁直接裝聽不懂:“你可能找錯人了,我們都地地道道的做生意,從來沒有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蘇昊忍不住笑了,指着他那顆心臟說道:“你這顆心跳的真是強勁有力,只可惜似乎並不是你的。”
身爲一個醫者,他一眼就瞧了出來。
那一顆鮮活有力的心臟,根本就不屬於眼前這個人。
就衝他四十就禿頂的腦袋,也不可能有這麼一個鮮活有力的心臟,估計也是從哪偷來的,移植到了自己的身體裡,時間久了,真當成是自己的了。
“你胡說些什麼?”張總突然間捂住了自己的心頭,就好像被什麼人看穿一樣:“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看你年紀輕輕,口氣不小,你別以爲你知道了點東西,就可以威脅我們。”
蘇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我威脅。”
“你!”
“如果說起威脅,你們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蘇昊給自己倒了壺熱茶,跟他們一個個縮頭捏腳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暗會已經被我剷除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直接在人羣裡面炸開了鍋。
他們知道暗會前兩天出事,但沒想過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搞的鬼。
蘇昊目光從他們每一個人的面前掃過,有躲閃的有憤恨的還有緊張的:“你們不用拿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如果他們其中有人真的跟暗會沒有關係,調查清楚之後自然會放他們離開,不會把他們怎麼樣。
至於其他有關係的人,他就不敢保證了。
張總坐不住腳,因爲跟宋鐘山牽扯最多的就是他,在宋鐘山身邊拍馬屁最多的也是他。
甚至因爲他經常出現在宋鐘山的身邊,人家還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宋鐘山二號”!
眼下這種情況是留不得了,他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如果要玩自己在這裡玩,我可沒有功夫在這裡陪你們浪費時間。”
他轉身就要走,楊浩天直接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坐回你的位置上去。”
張總張了張嘴,最終在那一雙兇狠的眼神下,還是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爲自己辯駁了幾句:“這件事情跟我們真的沒多大關係,我想你應該是弄錯了。”
“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是不會請你們過來的。”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對啊,你究竟想怎麼樣,要麼把我們全部都殺了,你覺得你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他們就抓住了一個特點法不責衆,就真的不相信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個年輕人敢滅他們所有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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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昊看着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彷彿他們纔是正義的化身:“不會怎麼樣,我這人沒有殺人的愛好,頂多是將你們送進去,依法查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