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在邊上放着一些劣質的麻醉劑,還有那些小巧的手術刀,帶着冰冷的寒光。
連最基本的消毒都沒有,就敢直接給他們動手術。
小孩子肚皮上面被紅色的筆畫了一筆,似乎要將他的腎臟取出來,後門是敞開着的,看來那些準備要給小男孩動手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就直接跑的無影無蹤了。
蘇昊拿出銀針,給小男孩清理了身體裡的麻醉劑量。
真不是個人乾的事!
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給他用這麼重的麻醉劑,如果稍微使用的不恰當一點,這小男孩醒了之後不是個傻子,就是瘋子。
清理了身體的麻醉劑之後,小男孩悠悠轉型,睜開了一聲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軟軟糯糯的叫了一聲:“叔叔~”
蘇昊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讓他可以自由活動,囑咐道:“你們不要亂跑,就在這裡等着。”
那些小孩子乖的很,他人不亂跑,也就沒有亂跑。
楊浩天解決了外面的那一幫人,來看到裡面的情形之後,氣得直罵娘:“真是一幫沒有人性的狗東西,這麼小的孩子也下的去手,真是可憐了這幫孩子。”
不久之後,警察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也算是給這幫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
但是因爲證據不足,所以沒有徹查下去。
但是蘇昊總感覺裡面有貓膩,這是誰都已經很明顯的擺在這裡了,什麼叫證據不足。
不過他也不去糾結,結束了這次事情之後,國內的那邊也傳來消息,紮根在國內的那些分會,也全部都被一一拔出。
“這些老鼠屎總算是被全部揪出來了。”蘇昊臉上露出輕鬆的神色。
楊浩天點了點頭:“最大的頭目已死,那些紛爭自然沒有了營養成分,就算我們不動手鏟除,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宋鐘山死了之後,他名下的所有產業,沒有一個人敢去吞食。
蘇昊收了他的公司,將這個公司的裡裡外外都整頓了一遍,徹底改變了之前公司原本的樣子,所有的人都換過了。
這次拐賣兒童和器官買賣的事情,牽扯到了很多人,蘇昊也是一個一個把他們全部都糾了出來,一個都沒有放過。
宋楠接到自己兒子死亡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在兩天之後了。
“宋總,你可得節哀順變,如果您的身體垮了,那可就如了那個小人的意了。”管家在旁邊語重心長的勸解,希望他能夠保重身體。
可是宋鐘山是他的獨子,是他捧在手掌心的金疙瘩,從小到大,但凡是兒子想要的東西,他全部都雙手奉上。
這次想要出去自己闖蕩事業,他也是百分之百的支持,想着總歸都是在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麼花浪來,出了事情,自己還可以照顧一二。
在他的精心安排和打點之下,沒有人敢爲難他的兒子,他也就漸漸的放下心來。
可現如今突然間告訴他這個噩耗,讓他作爲父親怎麼承受的了這種打擊。
“給我查,究竟是誰殺了他,我一定要讓那個人下地獄,要讓他全家人陪葬,不的好死!”宋楠咬着後槽牙說道。
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花白的頭髮也擋不住他濃濃的殺意,這時候的他彷彿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個殺神:“他怎麼敢動我的兒子!”
宋楠柺棍杵的砰砰響,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管家拍了拍他的背,再給他順氣,說道:“那邊傳來消息,有三個年輕人進入了少爺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少爺就已經死了。”
說話間,他把照片遞給了宋楠。
宋楠看着那一張照片,手指死死的捏着照片的腳,直到捏的變形也不肯鬆手:“給我查查這個年輕人的底線,短時間之內,我要他所有的資料,事無鉅細。”
“是!”
他們的人剛剛動手,就已經被蘇昊的人察覺到了。
小櫻直接撥打了蘇昊的電話號碼:“蘇先生,這邊有人在着手調查您的事情。”
“他想要知道什麼,就讓他知道,不用去管。”
“好的!”
一個小時之後,管家拿着查到的資料,一路小跑着走了進來。
他剛剛看了眼上面的資料,覺得這一次宋家惹到的人,可能沒有平時那麼好擺平。
宋楠看幾眼資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這年輕人的背景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復雜。
身後的財力更是不可估量,如果自己與他鬥,說不定會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可只要能報仇,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我的兒子不可能這麼白白的死,我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