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鈴是真的被徐恪嚇到了,她一張臉煞白得沒有血色,用了最大的力氣掙扎:“放過奴婢吧少爺,奴婢求你了,求你……”
徐恪早就有色心,又服用了藥,現在最是亢奮的時候,怎麼可能放過襄鈴。
他雙手已經攀上了襄鈴身子,動作粗魯而急切,呼吸也激烈起來。
“別怕,爺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絕對會讓你愛上這種感覺。”他雙手不斷在襄鈴身上摸索,情感越來越不受控制。
這樣的情況,襄鈴也知道求也沒用。
她用了力氣掙扎,動手手被按住,出腿腿被人壓在身下,再動作,徐恪已經已經在她身上點了火。
感覺到自己和徐恪呼吸和身體上的變化,襄鈴整個人都絕望起來,她潸然淚下,整個人死魚一樣癱在牀上,由着徐恪爲所欲爲,動都不曾動一下。
“對嘛,這才乖!”
徐恪滿意一笑,脫了自己衣裳壓過來,眼中的興趣越發的大。
他親吻很熱烈,他的動作很猴急,可最終都沒有做最後一步。
不是他不想,他連褲子都脫了,自然是恨不得立馬就將襄鈴佔有,可他有心無力,便是服用了大劑量的迷情香,面對襄鈴那勾了他靈魂的身子,那裡也硬不起來。
沒有傢伙事,他奈何不了女人。
徐恪急得滿頭都是大汗,他不相信自己不行絕對不相信。所以,他把原因歸結在襄鈴的不配合上。
“你給我親!”
他一巴掌抽在襄鈴臉上,又強迫襄鈴對他調情。
襄鈴是有心上人的姑娘,她怎麼可能滿足徐恪,她將頭別在一邊,冷聲道:“奴婢不過是個下人,不配伺候少爺。”
徐恪就跟瘋了一樣,對着襄鈴拳打腳踢,可襄鈴卻任由他打,就是不肯在房事上對他配合。
“賤人!”
徐恪又是一巴掌扇在襄鈴臉上,而後將五顆迷情香同時扔進茶水裡劃開,掰着襄鈴的下巴強行將水灌了下去。
“不伺候老子,你就去身敗名裂,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會怎樣求着男人上你。”
下巴被徐恪甩開之後,襄鈴趕忙摳了嗓子爬到一邊去吐,她想將藥吐出來。徐恪卻也追了上去,他死死捂住襄鈴的嘴,不讓她吐出來半點東西。
藥量大,很快襄鈴就受不住了,儘管不情願,儘管覺得羞恥,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
她本來就有極好的容貌,此時因爲動情,更是粉面桃腮、顧盼生情,看得滿心是氣的徐恪都春心蕩漾起來。
徐恪再次將襄鈴撲倒,這次襄鈴庫哭得肝腸寸斷,卻緊緊摟住了徐恪的脖子。
他們親吻、撫摸、用最熱烈的姿勢撩撥彼此。
很快,襄鈴就受不了了,她不顧羞恥的喊:“我要,奴婢要,少爺,我的好少爺……”
同時,那雙精巧的手已經探到了徐恪腹部一下,她迫不及待的去抓,卻很快就失望了。
她雖然還沒成婚,可卻已經和她的情哥哥偷嚐了好幾次禁果,所以她很清楚,徐恪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能用。
“少爺,你怎麼還不行?”
藥物作用之下,她什麼理智都沒有
,只用盡了手段去撩撥徐恪,她在他身上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她明明都感覺到徐恪完全動情了,可伸手一摸,那個地方依舊還是老樣子。
尤其當他感覺到徐恪的那裡潤溼了她的手的時候,她一張臉都垮了下來。
明明都還不能用徐恪就已經完事了,這算什麼?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徐恪,看得徐恪一張臉燒得通紅,心更是慌得厲害。
他一腳將襄鈴踹了下去,怒吼道:“滾,給本少爺滾。”
襄鈴被下了那麼多藥,身上難受得要死,徐恪沒用她也着急着要去找她的情哥哥。所以,她半點都沒停留,穿上衣裳就衝了出去。
她走了,徐恪心裡更加難受了。
他摸着自己的那個地方,突然一拳頭就砸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東西落了一地。
他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岐黃能活死人、肉白骨,他不可能連這點小病都看不了。就算他不行,還有太醫院那麼多大夫呢,他們明明都來檢查過,說本少爺沒事了,他們明明都說本少爺沒事了。”
徐恪一連砸了多寶閣上三個前朝花瓶,心口卻依舊起伏不平,很顯然心裡的氣依舊排山倒海。
“一定是太久沒做那事所以身體還不適應,一定是襄鈴那個賤人掃了本少爺的興致。對,一定是那個賤人不好,是她不好!”
徐恪胡亂套了件體面衣裳,抓了一大把銀票揣進懷裡,急匆匆去了怡紅院。
他點的姑娘是怡紅院的活兒最好的頭牌,往那身上砸了大把銀子,讓她花樣都願意在他身上用。
可是,一個時辰後去了,徐恪難受得都快癲狂了,那裡卻還不管用。
頭牌累得一頭的汗,看着徐恪的那裡實在是無奈。
她說:“爺,你都出來三四回了,奴家也算盡力了不是?”
“放屁,本少爺還沒盡興,你趕緊拿出真本事來,今晚上本少爺要是沒上了你,信不信本少爺拆了這怡紅院。”
徐恪是真的怕了,他心裡慌得不行,恐懼得不行。
他是男人啊,以後要爲徐家傳宗接代的男人,要當世子爺要繼承王位的男人,他要是連女人都奈何不了了,連孩子都生不了了,他還怎麼當男人,怎麼當王爺?
他怕,所以他逼迫頭牌:“無論你用什麼辦法,讓它給我立起來,立起來。”
頭牌敬業,當真沒有藏私將所有本領都拿了出來。
現在徐恪這樣威脅,她也沒有辦法,只得顫悠悠的道:“奴家實在沒辦法了,公子要是還不死心,可以試一試怡紅院的強力助興藥。”
“還不拿來!”徐恪大吼,而後抽出一張銀票摔在頭牌臉上:“本少爺有的是錢,去辦!”
有了銀子,藥很快就拿了過來。
徐恪滿懷期待的服了下去,滿心緊張的等着藥效發作。當藥效真的發作了,他卻頹然軟倒在地,面如死灰。
不爲別的,只因爲他身上真的有反應,很強烈很強烈,強烈到必須要做事,便是天崩地裂都阻止不了,可他那裡還是不中用。
頭牌要過來伺候,他一腳將人踢了出去:“滾!”
沒多久,屋裡響動就大了起來,所有能砸的東西幾乎都沒
能倖免。
他砸了很久,鬧了很久,老鴇在外頭記着賬,並不讓人進來阻攔。
“來人,叫姑娘來,所有姑娘都給我叫來。”
老鴇很滿足,當着就將所有還沒接到活兒的姑娘都叫了過來,她眼中卻很有些不屑。
等所有姑娘都帶着傷衝出來,老鴇進了門。
她說:“這位公子,你是要在這裡過夜,還是要結賬走人?”
“連個好姑娘都沒有的破窯子,也敢讓本少爺留宿?”徐恪瞪了老鴇一眼,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
老鴇卻攔住了她的去路:“既然要做,還請公子結清銀子。姑娘你點了三十六個,一共是一百三十兩,房屋傢俱損毀,是六百八十兩,加起來一共是八百一十兩,看在公子是常客的份上,你給八百兩整銀也就罷了。”
不能人道,徐恪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着急去尋太醫治病,哪裡有功夫和個老鴇閒扯。
他瞪着老鴇的眼中全是危險的神色:“識相就給本少爺滾。”
“想吃霸王餐?”
老鴇滿是橫肉的臉一扯,手掌一拍就招來龜公堵住了門:“這滿京城的權貴,還沒有誰敢白玩我怡紅院的姑娘。
你今天要不把銀子結清,休想走出怡紅院的大門。”
徐恪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沒搭對,就是不肯給銀子,他說:“一羣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也沒讓本少爺有反應,這樣的貨色,你還敢朝本少爺要錢?”
“你自己不行,還怪我家的姑娘沒本事?”老鴇看徐恪的眼神裡有沖天而起的諷刺,那輕蔑的神情讓徐恪生動的感受到了侮辱。
“老子不行?”他咬牙切齒,拳頭已經捏得嘎吱作響。
老鴇在道上混,自然黑白兩道都有人,她不怕徐恪,嘲諷的意思太過明顯:“半顆媚骨香就能讓正常男人在姑娘房裡弄一個多時辰,公子你吃了三顆都硬不起來,不是不舉是什麼?
你這樣的,說好聽點是不中用的男人;要說大實話,那就是連宮裡太監都不如,太監沒了那玩意兒也就沒有了念想,你這樣的是空有那把式卻屁用都不頂。
要真想那事,你不如去男倌,那裡不僅有孌童,還有徵服你這種假男人的真漢子。”
老鴇捂着嘴輕蔑的笑,看徐恪的眼神玩味得幾乎猥瑣。
徐恪原本就氣急攻心慌亂害怕,現在讓人在他傷口上撒鹽,這樣羞辱與他他哪裡能受得住。
於是,他一拳頭砸在了老鴇臉上,頃刻間就讓老鴇破了相。
龜公蜂擁過去將徐恪圍着揍,徐恪雖雙拳難敵四手,卻也不怕,因爲他有人。
他朝天吹了聲口哨,常年保護着他的幾個侍衛就全都現身。
王府的侍衛,功夫自然了得,沒一會兒,就將那些龜公全都打了個落花流水。老鴇一邊請人報官,一邊花容失色的在一旁勸:“這位爺手下留情,銀子奴家不要了,您想走就走。”
人家都讓了步,徐恪若是懂事就該息事寧人,畢竟還沒兒子的他要是被傳出來不舉,那對他會相當不利。
可他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率先舉起椅子對大堂亂砸一通,然後給侍衛下死命令:“給我砸,今天不拆了這窯子,本少爺就不姓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