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嘍。”徐正封笑着轉了回去，把直播間給關了。
一點也沒理會上面刷的飛快的彈幕和禮物。
一陣子過後。
浴室門被踢開了。
“今天豐收？”她第一次說話帶上問號。
一身熱騰騰的水汽。
“嗯，可以吃頓好的。”徐正封從廚房端出幾盤菜。
“什麼時候煮的？”
“剛纔你去洗澡的時候。”
“行吧，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嘗一下我男朋友的手藝。”
說完，她就用手抓了塊排骨吃，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對。
還一臉滿足的撮了撮手指。
如果用霸總文的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就是：女人，你在玩火。
當然我們的小鴿子是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的。
頂多難受點，在心裡yy撮的爲什麼不是我。
“好吃嗎。”
“好吃。”
她正在使勁兒的扒飯。
她沒有絲毫的睏意。
突然，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現在手機屏幕上。
程及望了望牆上的鐘，3點多了。
“誰特麼這麼晚打電話。”
“喂。”眉間透出一絲不耐煩。
“小及啊，爸可不可以借點錢啊，你爺爺他摔骨折了，醫生說他這個比較麻煩，做手術要好幾萬...”電話那邊傳來聲音。
“爺爺？”
“你要不肯借...爸..爸就只能把老家那一塊地皮給賣了，據..據說能買個二十來萬，拿幾萬給你爺爺做手術，剩下的拿去給他養老...”滄桑的嗓音緊接着尖銳的怒聲，“你有種！大花灑你倒是擅長，以前你沒省點錢給她上學，你現在還找她要錢！程秦明！你要買了那塊地皮，我們可就什麼都沒了！”
“我爺爺現在在哪？”
“在LN這裡...”
“你等着，我馬上來。”
說完，程及就掛了電話，連忙收拾東西。
“我和你一起去。”
徐正封跟上來說。
“你抓住我的手。”
話音剛落，兩人就閃到了醫院走廊死角。
手牽着手奔跑着。
“你打算怎麼辦。”
“我篡改了醫院監控。”她說。
兩個在醫院燈光下顯得更加滄桑面容出現在他們面前，“小及..你來了...”
“爸，媽，爺爺現在怎麼樣了。”程及臉上漏出了一點焦急。
“電話裡也和你大概說過了...我們已經沒有可以週轉的錢財了...”程秦明蹲在地上雙手抱着頭，蒼白的兩鬢越發的明顯。
“你弟弟還得上學...你小姑她沒接電話，你大姑她離得實在太遠，不願意過來...”
“我都說你那兩個妹妹不行的了，你去找她們有什麼用！你沒聽見嗎，她爸都出大事了，連個醫保卡都不肯送上來！”程及的母親反駁。
“哎，是有點遠了...”程秦明小聲喃喃道。
“我這裡還有兩萬存款，你們先給爺爺用着，我再去想想辦法。”她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給完立馬拉走徐正封，“我應該怎麼解釋我賺不了錢的問題啊。”
要知道，她現在就是一組卡着世界BUG的數據。
“那你那張銀行卡怎麼還能用？”
“肯定是假的啊，等用完裡面的錢就會自動銷燬的。”
“那我呢？我的不能用嗎？”徐正封疑惑的說。
“你有身份證嗎你。”
“我是沒身份證，但是我有銀行卡啊。”
“哪來的。”
“沒死之前的。”
“...早銷燬了吧。”
“直播刷的禮物呢。”
“那個只能現提現用，過了時間就會銷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