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財大氣粗

夏語雪在出版公司,已經上了一個禮拜的班。剛進去的時候,滿臉都寫着好奇和新鮮。做爲一個資深的腐女,平日裡她也是時常在文學網站在流連,追文寫評,或是付費閱讀,或是直接買實體書。

對於出版公司,她其實既陌生又熟悉。聽到過一些傳聞,有好也有壞,所以當有一天,她自己真正接觸這一行時,她纔會生出這許多的興趣,想要看看和傳說中的情況,是否一樣。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到的這個地方,和她想要了解的地方,並不相同。她所加入的這家出版公司,並不出版她時常看到的那些青春小說,而是專走時下最火熱最好銷的社科文路線。

而她所要做的,無非就是複製和粘貼,從網上抄襲各類信息,自己再寫了上幾句,拼拼湊湊,就能做出一本書來。起先,對於這樣的事情,夏語雪感到很吃驚。她一直不敢相信,她在書店的架子上看到的裝禎精美的社科類,原來都是這樣,像流水線上複製出來的。

這多少有些讓人喪氣,本想大幹一場,到頭來還是小打小鬧。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想通了。如果真的需要高水平的人才,那也輪不到她了。

就這樣每天坐在電腦前,瀏覽各□□頁,胡亂混了一週後,夏語雪雖然有點灰心,但還是接受了現實。

那一天下班回家,突然破天荒地看到一向胡吃海喝,能躺着絕不坐着的白花花,居然在那裡收拾屋子。這做家務本沒有什麼稀奇的,但奇就奇在白花花竟然把所有的零食都收了起來,扔在了一個大紙箱裡。

看到夏語雪進門,她也沒停手,只是衝她笑了笑。等把所有的零食都找出來了之後,她便站在客廳中央,中氣十足的大叫一聲:“干將莫邪!”

只見小趙和小麗,立馬就從房間裡衝了出來。看着白花花遞過來的一紙箱零食,互相看了一眼,都透着一股不明白的意思。

“怎麼了,是要去扔掉嗎?”小麗拿起一包蝦片看了下,沒有過期,接着又道,“難道要送給我們?”

白花花點頭道:“是,看你們工作不穩定,手頭緊,特意找出來,接濟你們的。”

這干將莫邪雖然脾氣臭好吵架,但是卻很識時務,臉皮也厚。換了尋常人,就算心裡萬分想收下這箱零食,聽到白花花的話,也會氣得自尊心發作,把它給扔回去。

但這兩位卻完全沒有生氣,反倒像撿了大便宜似的,樂呵呵地謝過白花花,抱着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語雪看着那兩人消失在房間口,又看看滿頭大汗的白花花,不解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只是不想吃了。”白花花擦了擦額頭的汗,一臉的滿足與鬥志。

“你沒事兒吧?”夏語雪還是不放心,伸手就要去摸她額頭。

白花花卻閃開了,一面笑一面說:“我準備減肥呢,你可要督促我。”

減肥?夏語雪在心裡腹腓了一陣,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茫然地看了眼乾將莫邪的房間門,小聲地嘀咕道:“那也不用全給他們呀。”

白花花大笑着上前,抓住夏語雪的肩膀,認真道:“你得監督我,所以,你不能在我面前吃零食。如果我減肥成功了,我會請你吃大餐的。”

夏語雪努努嘴,只當她是一時興起,五分鐘熱度罷了。當時也沒有打擊她,做爲好朋友,又同爲女人,她其實也明白,減肥是女人一生的事業。雖然白花花有可能越減越肥,也可能一輩子都這麼胖。但是,她不能打擊她的自信心,哪怕屢戰屢敗,她也必須永遠保持贊同和支持的態度,在減肥的這條道路上,陪着白花花一直走下去。

通常來說,減肥的人,在最初決定減肥的兩個小時裡,鬥志總是昂揚的。要是一開始都缺乏鬥志的話,那也實在沒必要開始這場戰鬥。所以當天晚上,白花花取消了晚飯,同時也取消了做晚飯這項活動。

夏語雪沒想到,白花花減肥,自己居然是受害者,一面不甘心地煮麪,一面看着客廳裡看電視的白花花,心裡盤算着,她可以堅持幾天。

煮完面,端出去,夏語雪故意將湯碗放在茶几上,然後在白花花身邊坐下,一副要當着她的面吃麪的樣子。

白花花如臨大敵,似乎那一碗不是面,而是大便,捂着鼻子一跳三尺遠,嘴裡不停地尖叫:“拿遠點,拿遠點。”

夏語雪忽然起了玩心,想要逗一逗她,就故意拿起麪碗,追着白花花滿屋子跑,嘴裡還不停地勸道:“吃一口吧,味道很好的。”

白花花一面跑一面大叫:“就算我不減肥,也不吃你煮的東西。”

夏語雪白了她一眼,恨恨地端起碗,走到餐廳坐下,開始吃麪。面纔剛吃了一口,她就皺起了眉頭。果然,味道一般,很一般,哪怕是她自己,也只能打一個剛及格的分數,最多就是熟了,至於味道,真是談不上好。

正當她在那裡爲吃還是不吃內心掙扎時,門鈴聲忽然響了。白花花離得近,早就上去開了門。只聽她吃驚地叫了一聲,便一跳小跑着來找夏語雪。

“那個,小雪,你,你老公來了。”

夏語雪驚得差點將筷子扔進麪碗裡,擡起頭來左顧右盼了一下,最終還在在白花花的催促下,站起來往門口走。

雷穆一身休閒打扮,站在門口,上身的襯衫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打開了幾顆,露出線條完美的胸肌。看得正腹中飢餓的夏語雪默默地吞了幾下口水。

雷穆伸出手,在夏語雪面前晃了幾下,問道:“有茶葉嗎?”

“啊?”夏語雪正在那裡花癡,聽得這麼一句,皺起眉頭道,“有,你要幹什麼?”

雷穆回頭,看了眼對門,姆指向身後一指,說道:“印冬喝醉了,我想給他醒醒酒。”

“戚印冬!”夏語雪還沒有回答,白花花已經尖叫了起來,奔到門口,衝雷穆微微一笑,追問道,“他在哪裡?”

“在隔壁,喝醉了。”雷穆突然壞笑一下,“你能幫我照顧他一下嗎?”

“可以可以,我最會照顧人了。”身爲幼兒園老師的白花花,這話倒是沒瞎說。不過,戚印冬此刻卻是喝醉了,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跟個死豬沒什麼兩樣。

白花花不等雷穆吩咐,轉而回了廚房,拿起罐茶葉,就往對面的屋子走去,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對面的門只是虛掩着,她一推便走了進去,反倒留下雷穆和夏語雪在門外。

“戚印冬爲什麼會在隔壁?”夏語雪不置信地指着對門,問道。

“他住這裡。”雷穆一面說,一面想拉夏語雪進屋,“好了,我們進去談吧。”

“誰要跟你談。”夏語雪一下子甩開雷穆的手,罵道,“你不過是來借個茶葉,借完就走吧。”

雷穆卻一把攔住了她,不讓她關門。夏語雪怒視着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像被針紮了腳似的跳了起來,喊道:“什麼,他住隔壁?”

說完,也不等雷穆回答,就衝到對門,直接推門而入。剛踏進那屋,就聞到一股重重的酒味。再定眼一看,戚印冬癱在沙發上,吐得滿地都是,再看一旁的白花花,正拿着杯濃茶往他嘴裡灌,絲毫不嫌棄那噁心的味道。

夏語雪卻被薰得不行,咧着嘴趕緊退了出來,回頭衝雷穆道:“他幹嘛喝這麼多酒?”

“他說你不肯回家,怕我心情不好,要陪我喝酒尋開心。結果,你也看到了。”雷穆一把拉過夏語雪,將她拉進屋裡,摟在懷裡,兩個人一齊坐進了沙發裡。夏語雪冷不防被他摟住,很不習慣,掙扎着逃了出來,刻意保持着距離,不敢正眼看雷穆,只是問道:“你還沒說,他爲什麼會住在這裡。”

“因爲我買下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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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夏語雪像看怪物一樣地看着他,“你買下了隔壁,然後讓戚印冬住,是這樣嗎?”

雷穆點點頭,一臉自然地說道:“是,他住在那裡,和我一起。”

“和你一起!”夏語雪終於不顧形象,從沙發跳了起來,驚聲尖叫。這一對狗“男女”,未免也太囂張了,私底下亂來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把戲做到了自己面前。那算什麼,炫耀嗎,還是來嗆聲?還真當她是死人啊,這婚還沒離呢,就敢當她的面苟且。

雷穆卻不以爲然,只是伸手拉她坐下,身子一點點地往旁邊挪,直到把夏語雪逼到了沙發角,無處可退,這纔在她耳邊輕聲笑道:“怎麼了,跟自己的丈夫住近一點,不好嗎?”

“好個屁。”夏語雪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你別忘了,我們正在辦離婚,過幾天我就去法院起訴。”

“隨你的便。”雷穆根本不在意,只是嘴脣越靠越近,一直貼到了夏語雪的耳垂,語帶曖昧道,“其實不止隔壁,這一戶我也買了下來,以後,除了是你的丈夫,我還是你的房東。你好,我的房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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