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八 陶謙死了

興平四年八月初六,改國爲郡的下邳郡方面出現匪情,陳登遂以此爲藉口前往下邳郡處理『匪情』。

十天之後,八月十六,陳登在他的老家,下邳郡淮浦縣正式宣佈和陶謙決裂。

陳登發佈的討伐陶謙檄文裡面說明了他反對陶謙立爲國君的立場,認爲陶謙是僭越,沒有大的功勞卻貪圖名位,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涼州人勾結在一起,試圖篡奪漢室江山。

於是他決定聯合徐州各地人民,並且邀請車騎大將軍郭鵬,大家一起討伐陶謙,還徐州於漢室,拒絕徐公國的成立。

值得一提的是,時任下邳郡太守,同爲丹陽人的笮融得知陶謙病倒的消息之後,選擇了背叛了陶謙,轉而支持陳登,加入了叛軍之中,風風火火地跟着叛軍一起前進。

陳登拉起了一支兩萬人的兵馬,正式向徐州首府郯縣進攻。

陳登首先倡議之後,改國爲郡的琅琊郡和彭城郡以及廣陵郡等三個郡轄地內也出現了響應陳登的聲音,他們聯合起來組織軍隊,三千五千七千不等,一起向郯縣進攻,大有要撥亂反正的跡象。

除了東海郡之外的四郡一起發生了叛亂,隨後,東海郡也發生了叛亂。

主導者是糜氏,領導人是糜芳,糜芳動員了糜氏奴僕、門客,得到兩千兵馬,又散家財招兵買馬,舉兵四千從朐忍縣向郯縣進發。

整個徐州發生了全面暴亂。

徐州五郡全面暴亂,數萬軍隊聲勢浩蕩的向郯縣進軍,陶商得知之後直接嚇傻了,曹宏也愣了半晌,然後咬牙切齒的痛恨陳登。

他是發現了陳登的異常,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陳登居然真的敢於造反,居然真的敢於領兵反抗陶謙的統治,掀起了徐州的內戰。

而陳登的造反絕對不是偶然事件,絕對是有所圖謀,有所準備,有所依仗的。

該死!陳元龍!該死!

曹宏惱火不已,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看着六神無主的陶商,他想到了還躺在病牀上的陶謙。

無可奈何,只能把這件事情告訴陶謙,詢問陶謙的看法。

“陳元龍……造反?”

陶謙半躺在病牀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曹宏。

“是的,徐公,陳元龍串聯徐州各地豪強,羣起造反,聲勢浩大,連東海郡內都有造反的人,陳元龍造反必然不會只有他自己,一定還有外敵,必然是郭子鳳暗中指使!我們已經四面臨敵,危如累卵,現在該怎麼辦?”

曹宏焦慮的看着陶謙。

陶謙愣了半晌,然後張口噴出一口血。

“陳……元……龍……”

陶謙捂着胸口咬牙切齒的吼出三個字,然後眼睛瞪直了,渾身一哆嗦,直挺挺的摔在牀板上不動彈了。

曹宏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陶謙死了,衰老病弱的身體經不起刺激,就這樣被活生生氣死了。

曹宏在短時間內的崩潰之後很快就整頓了心情。

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對外宣佈陶謙死掉了的消息,那一切就真的完蛋了。

陶謙的威望不是陶商能比較的,陶商穩不住局勢,丹陽兵信賴陶謙,但是不夠信賴陶商,就算曹豹一力支持也沒有用,陶商沒有威望。

陶謙死亡的消息必須要封鎖住,絕對不能爲外人所知。

所幸陶謙病了以後就一直深居簡出,不見外人,把所有的事情交給陶商和曹宏去做,現在一切還有迴轉的餘地。

想通了這件事情以後,曹宏立刻找來了曹豹和陶商,帶着他們看了陶謙的遺體。

曹豹大驚,陶商面色慘白,癱在地上痛哭失聲。

“殿下!快起來!不能哭!你不能哭!”

曹宏扶起了陶商,又看向了曹豹。

“現在唯一能挽回局面的就是我們了,徐公已經死了,但是消息不能外泄,否則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眼下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突圍,護着殿下,突圍回揚州老家!”

曹宏確定了他們現在能做的事情,曹豹六神無主心亂如麻,便決定按照曹宏所說的,至少這是一條活路。

退回老家,依靠江東孫氏,或許還有活路,留在徐州,一切就都完了!

至於嚇傻掉的陶商,實在不能成爲他們繼續在徐州奮鬥的理由。

徐州呆不住了,只能走人。

思慮片刻之後,曹宏決定以陶商的名義下令集合曹豹和臧霸的軍隊,準備主動出擊而不停留在郯縣。

眼下曹豹麾下有兩萬三千左右的軍隊,以丹陽兵爲骨幹,是陶謙手下最值得信賴也是唯一一支值得信賴的基本盤軍隊,而與之相對,只有一萬一千餘人的臧霸的泰山兵則不太能夠被信任。

陶謙自己就比較忌憚臧霸,因爲他的籍貫是兗州,不是揚州,也不是徐州。

這樣的身份顯得有些尷尬,所以陶謙用他,卻也防着他。

現在這個時候,臧霸的泰山兵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力量,利用好了,可以順利的向南突擊,殺出一條血路來,但是曹宏又不能放心的使用臧霸進行這個計劃。

他知道,如果臧霸知道陶謙死了,一定不會繼續聽從陶商的命令,說不定會立刻反水。

思來想去,曹宏想了一個辦法。

宣稱自己要主動出擊征討叛軍,派臧霸出戰,向南出擊攻打叛軍。

這份命令送到臧霸的軍營裡的時候,臧霸猶豫了一會兒,做出了決定。

商量好的事情,就做到底,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只是做事情的方法,可以有所選擇。

他火速整兵,然後離開軍營出發,目的卻不是向南征討叛軍,而是一路向北而去,不作停留。

臧霸的部將孫觀對臧霸的做法感到有些詫異。

“這個時候,我等完全可以率軍突襲縣城,在曹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城池奪下,抓住陶恭祖和他的兒子,殺掉曹宏,如此一來曹豹孤掌難鳴,我們可以立下更大的功勞,將軍爲什麼不這樣做?”

臧霸抿了抿嘴脣,嘆了口氣。

“陶恭祖畢竟在我落魄的時候收留了我,對我有恩,現在他落難,我就算不幫助他,也不能害他,否則,我不就是個不忠不義的小人了嗎?男兒立於天地間,難道能做如此忘恩負義的事情嗎?”

臧霸沒有接受部下的提議,放棄了取得大功勞的機會,而是選擇折道向北而去。

曹宏得知此事的時候大驚失色,不知道臧霸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往北去,到底是要幹什麼?

“臧宣高到底是要幹什麼?!”

陶商有些崩潰的喊道。

他本來就夠慌亂的,現在臧霸帶着軍隊不打招呼就向北而去,不聽命令,這是要決裂?

一下子帶走了三分之一的軍力,郯縣的狀況越發的危險了起來。

曹宏和曹豹思考了很久,決定果斷率軍出擊,保護着陶商和他的弟弟陶應以及陶氏全族一起向南突擊,回老家,求一條活路。

一千二百零九 他,就是一個最完美的司隸校尉的人選七百七十六 公共廁所與摸金都尉五百一十六 徐州二張五百一十五 陰溝裡翻船一千四百四十五 魏帝國第三任皇帝五十八 張角要造反一千四百六十五 呂虔的確是一個有遠見的官員九百二十五 郭某人是個討厭屬下越線的人九百零六 所以陳琳受寵一點都不奇怪一千二百一十五 你們袁氏是不是打算復辟陳國啊三十九 多謝叔父出手相助四百九十二 陶謙封公四百三十七 該動手了一千一百二十七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四百四十二 皇城破六百四十二 亮不是看不清天下大勢之人一千二百六十一 張津驟然發難一千三百二十 在劫難逃一千三百八十 霸權的確立九百 扶余願意尊魏國爲主,甘爲藩邦一百三十二 朱儁來了一千四百九十五 棗祗忽然間有點羨慕程昱七百一十二 司馬家族不高興一千四百八十四 他只能做人手中刀,不能做執刀人一千三百七十四 張飛還是很喜歡諸葛亮的二百四十八 於是乎郭某人在歷史的舞臺上縱情起舞一千四百五十五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一百一十五 郭鵬無意於挽回這個漢帝國一千一百三十四 魏帝國已經開始重新出發了八十五 平定河北八百七十一 征伐遼東五百七十二 郭某人再一次大限度的凝聚了人心七百一十六 你們司馬家的手可真長啊七百七十八 魏室山河之雄壯,必將遠邁秦漢六百九十 稱王大作戰,開始了八百六十一 魏帝國第一任益州刺史三百 郭氏故吏四百零四 孤意已決,御駕親征北伐郭賊一千零八十二 陳宮很想要進入中央六百九十七 以血開始,以血結束一千一百一十八 高定和朱褒都死了一千零六十一 諸葛亮的意志非常堅定五十三 學生是老師的弟子,不是袁氏門下走狗五百三十六 魏延送信一千四百四十一 特別軍事顧問王海波六百九十四 你還是漢臣嗎?十八 近水樓臺先得月一千五百二十一 郭鵬衷心的期待九百三十八 于禁兵臨丸都城三百五十二 幸福的盧植一千五百三十四 這好像是咱們父子第一次單獨相處吧?六百一十八 強烈的違和感一千一百七十六 你是一個很好的皇帝一千零七十四 郭鵬準備滅了鮮卑九百一十七 曹操和王粲的攻守同盟十 舔狗舔到最後四百五十三 張濟和段煨的嫉妒一千一百四十七 儘管如此,他也不會停止繼續戰鬥一千一百七十 你就答應我吧一百五十八 大賺特賺九百四十三 賭上郭魏帝國的國運五十七 送上門的唐周七百七十八 魏室山河之雄壯,必將遠邁秦漢九百二十八 他們不該受教育七百九十八 郭某人真的太難了一千二百零一 曹仁辭職一千二百八十六 肢解荊州學業堂七百七十六 公共廁所與摸金都尉一千四百五十七 司馬懿與毛玠一千三百一十九 曹操偶爾也想任性一把二百九十二 我願爲將軍馬前卒四百七十五 劉表註定無法北上一千五百四十一 焚書一千零五十五 反腐風暴即將開啓一千四百四十三 國不知有民,則民不知有國五百八十四 郭嘉的信六百六十九 用完就拋棄,方顯人渣本色八百四十二 黃權的夜襲方案五百四十 漢中爭奪戰八百六十一 魏帝國第一任益州刺史八十六 郭鵬南下東郡一千一百二十六 史上第一次科舉考試在洛陽正式召開一千一百九十 不是零,就是一萬七百八十 靈魂演員的自我修養八百六十九 三十年前的往事一千三百一十 距離他完全瞭解魏帝國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七百 無我一千一百九十一 郭某人的怒火如期而至一千三百三十三 最後,朱元璋沒有成功一千四百七十八 諸葛都護當真與尋常官員不同一千二百六十六 士武覺得十分憋屈三百零二 公孫瓚的演技實在是令人難以認同八百零五 荊州政變(下)一千四百八十三 他們已經一滴都不剩了八百五十七 我們真的那麼不如魏人嗎一千二百二十一 郭某人不介意把南書房變成自己的影子內閣五百七十一 劉季玉會走哪條路?七百零四 如何不類似當年的呂氏?三百三十一 袁紹咬牙切齒的痛恨郭鵬一千二百五十三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