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門擊緊表示感謝,起身跟着去牛頭出了大…”
老牛頭直接把門帶上後。也沒上鎖,順手指了指東邊,告訴我們,走不了多遠就走了。
一邊走着,一邊東拉西扯的閒嘮着嘻。說着說着,就到了村東頭的玉米地,老牛頭很熟絡的帶我們找到了一條溝溝坎坎的小毛道,讓我們都小心點,別磕着絆着,跟在他後面就行了。
這條小毛道只有一個身子寬,兩邊都是齊人高的玉米,綠油油的像是一堵沒有止境的圍牆。
說是條小路,其實不過就是在兩棵玉米之間的空隙穿行,橫穿地壟,星移斗轉,事過境遷,我們還真沒想到堂堂的公主陵遺直竟然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估計現場肯定也好不了哪兒去,許是早就改天換地。時異事殊了。
烈日似火,玉米地裡就像是蒸籠一樣,悶得使人喘不過氣來,迎面的暖風似熱浪撲來。
好不容易從玉米地裡鑽了出來,身上的汗早就溼透了,這才踏上了一塊荒土包子上。這裡的地勢比周圍的耕地明顯要高上一些,放眼望去,玉米的天花隨風輕擺,泛起一道道綠浪,向天際蔓延。而空氣中則混合着一種特殊的清香,聞起來清新怡人,心情頓時豁然開朗,剛纔的疲憊也早就鬥3而光了。
老牛頭指了指腳下雜草叢生的土包子,告訴我們,這裡就走了。
我們三個相互看了一眼,都不住的咧嘴,原來這就到了地方了,不過這裡哪還有一點陵墓的樣子,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荒草甸子,茅豐草長,地面四凸不平,到處都是碗口大小的蹄子印,估計不了不牲口在這兒放牧。這個季節,雜草已經深過腳踝,二畝大小的荒地上竟然連棵像樣的古樹都看不到了。荒地四周都是成片成片的玉米地,就是這片荒地上。有的地方也被開過荒,甚至還留有先前種過莊稼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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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來了,總不能看看就走,我們仍然很仔細的四下裡走了走,想看看還能不能找到當年陵園食殿和圍牆的位置,但是繞着走了好幾圈,除了看到幾塊青磚斷瓦之外,別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老頭牛看我們走了半天了,這才走了過來,給我們指了指當年那食殿還有圍牆的大概位置,我按老牛頭說的方位來回走了幾遍,依據當時的建築佈局特點。差不多也弄清楚了門樓入口的位置。走到那裡看了看,地面上破壞的很嚴重,當年的建築痕跡一點兒都尋不到了。
老牛頭指着後面的山嶺告訴我們,那就是“九鳳朝陽”的山嶺,不過最早以前這山嶺子上的樹可老多了,後來村子裡家家蓋房子。也都砍的差不多了,差不多成了禿山了,現在上面的樹也都是這幾年才種的。
連綿起伏的這道道山嶺連成了一片,倒還真像是一條靈龍,盤在那裡。龍口向南,龍身蜿蜓。我
讓大牙和柳葉陪着老牛頭在底下等等我,我則一個人連跑帶巔的爬到了山嶺上,其實也就是二百多米高,半個多小時的工夫,我就登到了山頂。翹起腳尖四下看了看。心裡禁不住的連連讚歎,還真是一處寶水寶地。
向南望,平川似毯,盡收眼底。朝北看,重巒如涌,萬綠無際。日照闊野,紫霄縹緲。不遠處一泓碧水。波光粼粼,緩緩流淌,形似一個完美無缺的金盂。
一邊看着,我一邊忍不住的讚歎,這裡果然王氣蔥鬱,氣度非凡,“九鳳朝陽”之勢雖已有些弱了,但是山形地勢仍在,東遼河,興隆河二水環繞彎曲相映,負陰抱陽,確實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下了山後,我也沒有多說別的,讓柳葉拍了幾張照片後,我則把這裡的整體地形簡單的畫了一下,眼見這裡也沒有什麼別的看頭了,相片也拍的差不多了,就張羅着打道回府。
順着原路往回走的途中,我閒着沒事就問老牛頭知不知道最後的護陵人現在住哪兒呢。
老牛頭愣了愣,回頭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告訴我們,最早以前就在馬架屯住來着,後來好像是搬走了,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了,現在也沒地方找去了。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告訴我們,這裡其實啥都沒有了,也沒有啥值得保護的了,讓我們別在這兒瞎折騰了,白耽誤工夫。
我們笑了笑,矯情掩飾,說是也是受上級的委派,例行來這裡調研,至於下一步,也得回去報告後再聽指示。卉花泛回村口,我們便直接和老牛頭揮年道別”再三的後。我們直接上了車,離開了這個村子。
在車裡,大牙迫不及待的問我剛纔看了半天,看沒看出有啥門道,這裡是不是我們這次要來找的地方。
我看着我剛纔自己畫的地形圖,又取出用珠子拼出的地圖對照了一下,告訴大牙,從圖上來看,應該就是這裡,只不過具體的位置還不能確定,但是大方向是不會錯的,山形與河流的走勢,大體一至,應該在這裡不遠,但是我總覺的這裡有點不對。這陵墓倒是有點讓人生疑。
柳葉一直開着車,聽我倆說話,也沒怎麼搭言,聽我這麼一說,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問我哪裡有什麼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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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裡的地圖,告訴他們,這裡是塊風水寶地不假,但是這陵墓的位置不太對,如果按食殿所在的方位及大那麼門樓的位置應該就在我當時踩着的腳下,可是那裡卻根本不見有什麼建築痕跡。過去的這種建築要求極嚴小到門窗比例,大到殿堂進深與面闊的比例都很有講究,以皇家的陵墓來說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柳葉一聽,“哦”了一聲,有些懷疑的問我:“你是說,這裡的建築不合規制?”
我點了點頭:“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按食殿的位置來說,門樓的位置卻是一點建築痕跡都沒有,夯土也不見,而在旁邊五米左右,卻看着倒像是有點建築的痕跡,不過竟然不在一條直線上,這陵上的建築都是一條中軸線,講究風水。怎麼會建歪了呢?
大牙聽完後,晃了晃腦袋:“會不會是地方不夠用了呢?要不是方向量錯剁”
我看了一眼大牙,“哼了一聲:“這兒?二百年前全是草原,不可能地方不夠用,方向錯了更不可能。那是掉腦袋的大罪。那麼多工人不會沒有人發現的。”
大牙也覺的他剛纔說的不太靠譜,聽我說完後,不住的點頭。
我頓了頓。也有些拿太不準的說道:“我估計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麼?實在是讓人想不透,不可能是工匠私做主張,這在過去是滅九族的事,肯定是按圖紙施工,也就是說,這就是乾隆爺的意思,可是爲什麼會主宋呢?咋還沒門給建歪了呢?真在是想不明白。
門樓,關係全局風水,如果偏左,則後代長房寡孀無後;門樓偏右小房多疾。門樓窄,人財兩敗;門樓大,口舌官非外亡。對於崇信風水的皇陵來說,如果連這些都不懂,那倒是有些奇怪了。
車裡很快的陷入了寂靜,誰也不吭聲了。
窗戶是一片綠色,山嶺上也鑲嵌着一塊塊梯田,遠處的河水宛如藍綢帶環繞流轉。天高雲淡,每當看到這樣的天,這樣的雲,都會讓我不由的放鬆下來,有一種遠離喧囂的歸隱感,心情也像這裡的景色一樣,乾淨的清澈透明。
大牙問我接下來要去哪裡,我看了看車外,現在還不到中午,回去的確有些太早了。便讓柳葉繞過這個村子。從村子後面奔山嶺方向駛過去,再重新好好回去看看,畢竟剛纔有老牛頭在,不太方便。
路況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計,行駛了不多遠,車子再也沒辦法往裡面走了,我們只好了車,徒步前進。把應用的東西都背在身上,看了看四外都是齊人高的莊稼地,估計十天半個月的也未必會有人來車放在這裡倒也安全。
延着山腳一直向前,路面坑坑窪窪,根本就沒有路,只好踩着荒草稀疏的地方往山嶺上靠近。
幸好我們早有準備,長衣長褲,走起路來到不怕些雜草樹枝的刮蹭,也不擔心蚊蟲的,丁咬,速度自然快了不少,就是這樣,也足足二個多小時,我們纔好不容易的才迂迴攀到了中峰的山頂。
風微微地吹過,像是柔聲細語的在耳聽低呤,山下的玉米東搖西擺,就像網學會瞳步的小孩子一樣,互相碰撞,發出一片“沙沙”聲。
柳葉站在山頂,凝目遠眺,長髮也在風中時不時飄起。一動不動的看着遠方,眼神漸漸的有些迷離,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嫵媚極了。一瞬間竟然看得我有些心亂神迷,趕緊晃了晃腦袋,不敢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