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一呆,盯着凌飛的臉說不出話,凌飛怪笑道:“怎麼了?難道被我無窮的魅力所折服了麼?”米月噗磁一笑,“臭不要臉,你鼻子又出血啦!”
米月溫柔的伸出手,擦掉凌飛鼻管裡流出的鮮血,搞的凌飛有些不自在。米月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十分的不對,不由得臉一紅,低下頭不敢去看凌飛,氣氛一時之間又變的尷尬起來。
凌飛一揮手,嘆息道:“算了,天色晚了,走吧,先跟我回家……”說完,凌飛才感覺這句話十分的曖昧,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猶豫片刻,才揮手召了輛出租車,確認不是車神後,這才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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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僕僕的趕回家,凌飛迫不及待的拉着米月跑上樓,看的那司機連連搖頭,“這世風日下,小年輕也不知道注意一點……”
上樓開了門,凌飛喊道:“何言,滾出來。”只見被林靈宛如八爪魚一樣纏在身上的弒魔跑了出來,看到凌飛,險些哭出來,“哥!你可回來了!”
凌飛看到何言的模樣,呵呵一笑,“你咋的了?家裡招賊了不成?”弒魔抹了一把眼淚,臉上畫的一隻小王八被抹花,“我陪小靈玩遊戲,然後小靈說沒點懲罰不好玩,我就答應了,沒想到她居然在我臉上畫王八!”
“哈哈哈哈哈!報應啊!哈哈哈!”凌飛毫不顧忌一旁的米月,指着弒魔哈哈大笑。笑的弒魔恨不得上去把凌飛踩死,而纏在弒魔身上的林靈跳了下來,無聊的丟掉手中的油漬筆,跑到凌飛身邊,抓着凌飛的衣角,有些好奇的看着米月,“叔叔,這個漂亮的大姐姐是誰啊。”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也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可愛的小孩,米月也是如此,米月聽到林靈的話,微笑的蹲了下來,摸了摸林靈的頭,看着凌飛問道:“她是你侄女麼?長的好可愛,多大了?”
林靈搶着回答道:“小靈今年八歲。”
米月又摸了摸林靈的臉蛋,“好可愛的小姑娘。”凌飛笑了笑,拉過一臉委屈的弒魔,“這個是何言,呃……算是我弟弟吧,何言,這是米月,今天開始她就住在這,你小子可以打包滾蛋了。”
弒魔苦着臉怪叫道:“不行,我強烈抗議你這種重色輕友的行爲!!”看到弒魔的模樣,米月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伸出手,“你好,我是米月,打擾了。”
弒魔訕訕的和米月握了握手,然後便站在一旁自己生悶氣。
凌飛摸了摸林靈的臉,“小靈,去屋裡玩,叔叔有事要做。”林靈十分的聰明,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臥室。
凌飛嘆了口氣,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米月,“你難道準備逃避一輩子麼?如果你願意,我這裡你隨意住,但是你父親肯定不會同意的吧?我估計下次你父親找到你以後,那就是我們永無寧日之時了。”
米月聽到凌飛話裡的苦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實在很抱歉,如果太麻煩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走。”凌飛擺了擺手,把皺巴巴的煙盒掏出來,點上一根,“說這話就顯得我不近人情了,你就繼續住下去吧,反正我都說了,我要住校,而且孩子還需要你照顧。”
米月微微一笑,絕美的臉龐更是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看的弒魔都略微一呆。
凌飛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出去逛逛吧,何言,跟我出來。”弒魔點了點頭,先走了出去,凌飛衝米月一咧嘴,輕聲道:“對了,廚房還有小靈做的飯菜,別忘記倒掉,那味道……你理解。”
米月微微一愣。隨即抿嘴一笑,眉宇間的憂愁似乎也在慢慢淡去。
凌飛點點頭,進屋抓起那件米黃色的外套,轉身推着弒魔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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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凌飛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摸了摸兜裡,一分錢都沒剩下,也舍不下臉皮和鄭東他們要錢,只好帶着滿面不情願的弒魔去公園散步。
在公園裡溜達,不時一些晚間出來散步的情侶經過,一些老年人坐在一起打打撲克,涼亭中甚至還有一些人擺上桌子,搓搓麻將,嘴裡哼着七十年代的老歌,回憶那段苦澀的青春。
凌飛叼着煙,米黃色的外套披在肩膀上,嘴角不時勾起一道會心的微笑,晚風吹起幾縷長髮,配合那俊俏的臉龐,稚嫩的臉蛋,眼中的滄桑,還頗有幾分落魄藝術家的味道,突然,凌飛發現一直跟在身後的弒魔不見了,回頭一看,發現弒魔站在公園長道涼亭旁,和十幾個年輕人聚精會神聽着一個黃毛坐在一張桌子前,眉飛色舞的說着什麼。
凌飛知道弒魔的性子,如果不是什麼有趣事,根本不可能吸引他,凌飛幾步走到弒魔身後,剛想問話,但卻一聽那黃毛所講的內容,不由得笑了出來。
那黃毛看着周圍的年輕人一臉好奇和崇拜的樣子,牛逼朝天衝道:“話說當年上海黑道還屬於一片混亂,陳,林,慕容三家尚未真正平定整個黑道之時,一個神秘人宛如一根筷子,攪起上海黑道這灘本就混亂不堪的水。”
一個年輕人忍不住問,“這神秘人是誰啊?”那黃毛一拍桌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高叫道:“問的好!”
那問話的年輕人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靜靜的聽着黃毛的下文,黃毛舔了舔嘴脣,這才繼續道:“也許你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當年有幸在那場混亂中存活下來的黑幫老大們,他們可是將這人當成神一樣的存在!”
年輕人見這黃毛墨墨唧唧半天不說正戲,不禁催道:“到底是誰啊?”黃毛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你且聽我慢慢道來,這人名爲凌飛,只知道喜歡穿着一件背心,一條大褲衩,一雙劣質拖鞋,手中總有那麼一瓶啤酒,青島啤酒,喝過沒有?呵呵,這人帶着一組名爲“殺”的小型勢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上海無數敢與之炸刺兒的黑幫,可這卻不是真正的情報,你們知道這“殺”總共才幾個人麼?”
說到這,黃毛賣了個官子,將問題推給這羣聽的認真的年輕人,另一個年輕人顯得有些不耐煩,抓了抓染的發紅的頭髮,“你他媽的說不說?”
黃毛一看那年輕人,身穿黑色休閒裝,結實的肌肉十分明顯,不禁心裡發虛,哼了一聲,繼續道;“據說這殺的主力干將總共才七個人,七個人!你們明白是什麼概念麼?他們滅掉的幫派是多少你們知道麼?大型幫派四個,殺掉核心人員三千,小型幫派十餘個,滅掉核心人員六千!這是什麼恐怖的實力你們瞭解麼?”
聽到這,弒魔曖昧的看了凌飛一眼,那眼神十分的明顯“看看你這光榮歷史”....
凌飛不禁老臉一紅,訕訕的笑了笑,繼續聽那黃毛替他吹牛逼,那黃毛清咳了一聲,“最奇的不是這,陳,林,慕容三家的紅棍,也就是金牌打手,那可都是殺人不眨眼,連國家都想極力拉攏的恐怖人物,三家聯合給凌飛下了戰貼,和他定下協議,如果他和三人對打贏了的話,那三家就放過他,如果輸了,哼哼...”
說到這,黃毛又喝了一口茶水,聲音略顯激動,“凌飛自然是迎戰!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三家的打手,兩死一殘!而凌飛卻毫髮無損!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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