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凌飛眨了眨眼,讓眼睛適應閃光燈的閃爍,隨後閉上眼睛,感覺人們的瘋狂。
“有請張承志先生!!”
DJ突然又說了一句,無疑將舞池中扭動身體的人們的情緒推向了另一個高峰,無論男人,女人,或老,或少,一邊瘋狂的舞動着身軀,一邊嘶喊着張承志的名字;“張承志!張承志!”
“張承志先生最拿手的表演,夢幻,開始!”
隨着DJ的聲音,一首勁爆的舞曲響了起來,二樓凸出的一處高臺上,張承志身穿黑色的馬夾,黑色緊身西褲,白色的襯衫,那種酷酷的氣質配着這套衣服,十分的帥氣。
他面前是一張桌子,上面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水,五個大小不一的橢圓形調酒壺,隨着音樂的節奏,張承志那張帥氣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旋即開始緩慢的扭動着身體,一邊拿起一瓶蘭姆酒,一瓶藍色柑橘酒,姿勢優雅的張開雙臂分別倒入兩個調酒壺中,隨即把酒瓶一放,拿起調酒壺的蓋子扣上,雙手一拽,一甩,將兩個酒壺甩上半空,隨後跟隨着音樂的節拍轉動身體,一上一下接住兩個酒壺,手腕一翻,兩個調酒壺在他的手中晃了起來,又在舞曲的一個節奏點處猛的甩向天空,拋的老高。
兩個調酒壺飛向天空,音樂也隨之進入高潮,人們的嘶喊聲愈加激烈,張承志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
拿起一瓶菠蘿汁倒入一個調酒壺中,身子一轉接住第一個掉下來的調酒壺,另一隻拿着菠蘿汁的手一翻,菠蘿汁朝下掉去,另一個調酒壺也掉了下來,張承志輕輕一笑,一把接住掉下的調酒壺,膝蓋一擡,盛着菠蘿汁的酒瓶穩穩落在他的膝蓋上。
這一系列讓人目瞪口呆的動作更是將人們的情緒帶動到頂點。
“張承志我愛你!”
少女們瘋狂的叫着張承志的名字,此刻,就是張承志丟下來一件褲衩,她們都會爲之大打出手。
臺上的張承志卻不爲所動,將裝着菠蘿汁的酒瓶放在桌子上,隨手抄起倒進菠蘿汁的調酒壺就甩向半空,而後將另外兩個酒壺也甩了上去,兩隻手來回交換,甩,接,動作快的讓人的眼睛應接不暇,再配上閃光燈帶來的效果,的確有種夢幻的感覺,可這還不是重點,接下來他再次表演了一次剛剛驚險又刺激的一幕,這次丟的是三個酒壺,拋的高高的,趁着酒壺落下的空檔,張承志抓起一瓶椰子香甜酒倒進調酒壺,隨即手腕一抖,兩手的袖子中掉出四根細細的銀線,雙臂交叉,四根銀線舞動起來,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朝半空中還在下墜的調酒壺飛去。
仔細看會看到,有三根銀線穿進半空中那三個調酒壺頂凸出的小孔裡,牢牢鎖住,第四根銀線也穿進盛着椰子香甜酒的那個調酒壺上,兩手一收,拽住四根銀線,就好像輪大錘一樣輪了起來,在他的頭頂劃出一道銀色的圓盤,此刻舞曲已經進入了第二個高潮,張承志的表演也接近尾聲,終於,四個調酒壺在他銀線的操控下轉動變的緩慢,旋即停止,而奇怪的是,四個調酒壺並沒有掉落,卻整齊的落在桌上,相隔的距離也是相同。
收好銀線,張承志打了個響指,拿出另一個最小的調酒壺,將四個裝着酒的調酒壺依次打開,再把酒水倒入那小酒壺中,拿起酒壺晃了晃,隨手拿過一個高腳杯,啓開酒壺,那海藍色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中,看起來美麗至極。
最後,張承志拿過一個櫻桃放在杯沿上最美飾,一杯藍色夏威夷調好。深鞠一躬,退場。
當張承志所站的臺上的燈光昏暗後,人們還沉浸在他的表演中不能自拔,這股熱勁兒直到蕭羽雲上場後才漸漸散去。
可惜,有張承志的表演後,蕭羽雲的表演顯然沒人去關注了。一場調酒草草收場後,蕭羽雲也鞠躬退場。
“那個張承志很不錯吧?”
坐在凌飛身邊的女孩見蕭羽雲退場後,微微一笑,衝還在閉目養神的凌飛道。
凌飛敷衍的恩了一聲,隨即惜字如金一樣的閉口不言。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啊,我一個女孩子都拉下臉和你搭訕了,你就不能熱情點麼?”女孩顯然對凌飛的態度有些不滿,嘟着嘴巴道。
“小姐,我想我和你不熟吧?好吧,這個暫且不論,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理所應當有些防範吧?你想讓我怎麼熱情?難道我們現在就開房上牀去?”
凌飛實在有些忍受不了這個女孩,睜開眼睛看着她,無奈道。
“你……”
女孩好像第一次見到凌飛這樣的流氓,一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俏臉一紅,轉過頭不再看他。
凌飛見她不說話,眼睛無法適應閃光燈,只好再次閉上。
兩人間又一次陷入沉默。
女孩那水靈的大眼睛一轉,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走進舞池中。
凌飛睜開眼睛看着她很快就混進人羣的身影,搖了搖頭,繼續閉目養神。
女孩進了舞池後,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一同帶回來的還有三個相貌猥瑣的男人。
“丫頭,你說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啊?”其中一個面目可憎的光頭肆無忌憚的用眼睛猥瑣女孩的身體,出聲問道。
女孩指了指凌飛,略有些小邪惡的笑了笑;“那個是我男人,你們不是想上我麼?打趴下他,今天晚上我陪你們。”這話一出口,三個男人立刻將眼睛放到凌飛身上,而凌飛也隨之睜開雙眼,無奈的苦笑一聲,看着那女孩,聲音就好像穿過舞曲傳到女孩腦海裡一樣清晰;“我說小姐,你這種報復方式太老套了吧?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被揍趴下了,你還真的陪這幾個傻逼上牀麼?”
女孩聽完凌飛的話,微微一怔,不過還是癟了癟嘴,扭過頭不去看凌飛。
那三個男人聽到凌飛的話反應就不同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光頭走上前囂張的低頭看着凌飛;“你小子混哪的?說話很囂張嘛,大爺我是匪幫的,不想死就給爺爺我跪下磕幾個頭,爺爺我放你走!”
凌飛身子朝後靠了靠,眼睛打量着光頭,微微一笑;“匪幫?是麼……呵呵。”
光頭被凌飛這一聲笑笑的有些心虛;“你笑你媽個逼,跪下!”說着,光頭一把捏住凌飛的體恤,就想將凌飛提起來,卻不想一把沒拎起來,反到是那巨大的慣性險些將他帶了個跟頭。
“我很討厭別人碰我的衣服,這可是五十塊買的啊,賤人。”凌飛輕描淡寫的拍掉光頭的手,撫平體恤上的褶紋,皺眉說道。
“*,揍他!”光頭被凌飛那一下打在手腕上,外人看起來凌飛沒用多少力,可是他自己知道,凌飛那一下險些將他的手腕打斷,疼的他眼淚都掉出來了,怒極之下,咆哮一聲,一拳朝凌飛打去。
凌飛側頭躲過他這一拳,只聽砰的一聲,隨後就是光頭的慘叫,他那一下沒打着凌飛,到是砸在吧檯的檯面上了。
凌飛一肘刨在光頭的肚子上,藉着光頭悶哼後退的空檔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看着剩下兩個男人;“要動手?一起來吧、”
凌飛幾人的混亂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很快的,喜好看熱鬧的客人都紛紛朝凌飛等人這看來,甚至還有一些男人唯恐天下不亂的叫了起來。
剩下兩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衝凌飛惡狠狠道;“你他媽的等着!”
說完,他轉身扎進人羣裡消失不見。
“就剩你自己了?要不,你選個什麼傢伙事再來?”凌飛看着剩下的那個男人,撇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