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生的手碰到了杞子的紗袖,他輕輕的掀開袖子退到臂彎處,驚喜的發現那一點赤紅,更加激動的說:“是個處子,沒想到我肖雲生也會有這等豔福,老天爺,真是太感謝你,再讓她刺我兩刀我都願意。”
肖志成環笑着說:“少爺,那您慢慢……,我先告退了。”
“哼,本公子要讓她醒過來之後,清醒的知道是本公子得到了她,要讓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住,本公子是他第一個男人,到時候不管她從是不從,都只得認命了,哈哈哈哈……。”肖雲生面目猙獰的說,讓做慣壞事的肖志成都覺得毛骨悚然。
夜靜得異常詭異,大街人了無人際,偶爾出現一兩個人也是匆匆離去。凌府的馬車前行在街道之上,奔跑的車聲劃破夜空的寂靜。
玄毅正在批閱最後幾份奏摺,藍子輝筆直守在門口,德福隨侍在左右。玄毅提起勾勒批閱,還未落下,幽園的大門就被激烈的敲起,敲門聲如雷貫耳,響徹整個園邸。
玄毅有些生氣的道:“去看看。”
“遵旨。”德福應聲離去,藍子輝進來道:“主子,這會晚了,會是誰?”
玄毅沒說話心想:我怎麼會知道。拿起最後一份奏摺看起來。
藍子輝繼續道:“會不會是娘娘回來了?”
玄毅的神情定格了一下,說:“你覺得可能嗎?”
這回藍子輝不再說什麼了,他知道——不可能。
德福打開大門,走了出來,眼前的人他都認識,他笑着道:“幾位寅夜來訪,不知有何賜教?”
凌世祺上前還禮道:“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請問尊駕怎麼稱呼。”
德福笑道:“賤名不足矣道。”
“那請問貴主人怎麼稱呼?”凌世祺繼續問着。
德福依舊笑着,“奴才就是奴才,不敢直呼主人名諱,請見諒。”
德福的話,讓凌年有些氣急,他上前一步說:“你這人嘴巴怎麼這麼緊,問你名字不說,問你主人家名字也不說,有什麼了不起?”
凌世祺怒道:“住口,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小廝插嘴。”又笑着對德福道:“在下管教無方,尊駕莫取笑。”
“凌大公子不必拘束,請說來此何意?”德福和顏悅色的問道。
凌世祺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這個人,從未在洛州城中見過,雖是奴才卻很有高高在上的氣度,他到底是誰?還知道自己的姓氏。
蘇月玲着急的問道:“實不相瞞,請問杞子有沒有在府上?”
“杞子?”德福驚道:“娘……她不是在凌府嗎?”
“上午杞子出門了,可到現在都沒有回府,我們想她會不會來了這裡,所以才冒昧前來打聽。”蘇月玲說完,德福的心懸了起來,杞子並未回來,那她會去哪兒呢?
他說:“諸位,請稍等,我前去稟報一下。”
凌世祺道:“請。”
德福急忙朝玄毅處走去,聽到藍子輝的話,心中也稍稍有些期待。可不曾想等來的卻是杞子失蹤的消息。
“皇上,現在凌公子正在大門口等着。”德福恭敬的說,等待着玄毅見與不見的話。
一陣寂靜,玄毅走到窗前,望着天空的一點星辰,臉上找不到一絲的表情,頭也不回的說:“帶到客堂。”
“遵旨。”德福退下,藍子輝問道:“恕臣無狀,皇上要如何應對凌世祺呢?”
“既來之,則安之,現在娘娘安危不明,此時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玄毅靜靜的答道。
藍子輝繼續說:“皇上,臣有一事未向您說明。”
玄毅轉過身說:“哦,什麼事情,說吧。”
“臣今日見過皇后娘娘。”
“你見過她?什麼時候,在何處?”玄毅連續的問着,透露出着急的氣息。
藍子輝將上午見到杞子的經過說了一遍,玄毅緊皺雙眉,低聲說道:“她想插手這件事情,是想救凌家二公子嗎?”
“依臣判斷,應該是這樣。”
“哼。”玄毅冷冷的說:“無知婦孺,難道不知曉我天朝律法,殺人者償命的道理嗎?而且還是一個無惡不作之徒,根本就沒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德福無聲的進來說:“皇上,人已到客堂。”
玄毅嘆了口氣說:“從此刻開始,朕不是皇帝,是一個京城的商人,姓鄭名毅;德福乃是管家,藍將軍乃一名護院。”
“遵旨。”兩個異口同聲的應道。
玄毅起步到門口,德福問了一個問題:“主子,那娘娘呢?”
玄毅駐足,藍子輝心想德福的問題挺弱智,說:“那還用問,當然是夫人唄。”
玄毅未言語,提起步伐朝客堂走去,兩個怏怏的跟在了後面。
客堂之中,凌世祺和蘇月玲焦急的等待着,只有凌年在門口張望,還不忘發發牢騷說:“這家主人真是的,一點兒也不懂得待客之道,怎麼能讓人這麼等着。”
凌世祺有些生氣的說:“凌年,你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現在是在人家府上,你怎麼能這般無禮,說出去還是會說我凌府沒有家教,連個家僕都教不好。”
看到凌世祺惱怒了,凌年走到他身邊,嘟着嘴着:“少爺,對不起,小的知錯了,以後一定改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了。”
凌世祺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如若有下次,我定不饒你。”
“謝少爺,謝少爺。”凌年說完間,德福走了進來說:“我家主人到了。”
凌世祺和蘇月玲紛紛起身,玄毅走了進來,凌世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腦子裡飛速的尋找着見面的記憶。這份莊嚴的氣質,懾人的氣勢到底在那裡見過?
蘇月玲見到玄毅,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看到他自己的脖子突然變得很疼,想起那天的情景,還心有餘悸。
玄毅雙手抱拳道:“凌公子,有禮了,不好意思,讓您久等。”
凌世祺從思憶中回過神來道:“那裡,那裡,這麼晚還來打擾,是在下的過失纔是。”
玄毅坐在上坐,蘇月玲如坐鍼氈,很不自在的瞟了他一眼,嚇得立即收回目光。
德福端上來茶放在茶几上說:“凌公子請用。”
“有勞了。”凌世祺客氣道,又對玄毅說:“還未請教閣下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