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的事兒遭質疑,無疑沉重地打擊了他的男性尊嚴。
五百年前的事兒,很多記憶都已經模糊,不過她剛說的那些事兒的確只是傳說,身爲軍人的首領,他嚴於律己,別說跟女人上牀,跟女人拖手的經驗都沒有。
至於那些謠言的起因,那是因爲研究院裡的巨獸,被送進去被巨獸糟蹋的,都是犯死罪的人。
他兇什麼?他弄痛她是事實,她憋屈地瞪着他:“我痛。”
“女人第一次都會痛。”欺負他不懂常識啊。
夏侯歡兒更加憋屈了:“你做了好幾次,我還是痛。”
邢爺的呼吸一窒,有點兒被她打敗,?但是見到她這樣,也揪心。
伸手撫摸着她委屈的臉蛋,?哄着說:“下次就不痛了。”
夏侯歡兒繼續指控:“你還弄得我很累。”
邢爺頓時啼笑皆非:“這是體力活,能不累嗎?”
明亮的貓眼兒眨啊眨,睨着他:“知道我累,你還壓着我,你存心讓我不好過。”
東方邢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剛還想着怎麼折騰,這回已經心疼得趕緊翻身下來。
伸手佔有性地摟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的身旁,彼此相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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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歡兒這才滿意地打了一個哈欠,埋首在他的胸膛裡,睏意已經抵擋不住了
東方邢伸手撫摸着她的背部,默了片刻說:“明天請假,別去訓練了。”
迷惑朦朧的聲音傳來:“你去幫我找那朵毒花請假。”
東方邢放柔了聲音,低低沉沉地說:“嗯,我去說。”
“那我睡了,別吵我……”音量越說越小,到最後只剩下呼吸的聲音。
睡吧,寶貝!
東方邢抱着她,心,從來沒有像此刻般滿足,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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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才剛破曉,野薔薇已經在a級訓練場,看着時間已經過了,夏侯歡兒還沒來,忍不住咒罵。
丫這死丫頭,給她一點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來了。
她以爲有蘇七的事兒,就可以隨便鬆懈遲到,昨天一定是懲罰得太輕了,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在訓練場裡,其他的高級菁英喪屍兵團已經開始操練。
野薔薇左等右等,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丫還沒來,被徹底藐視,頓時心頭火氣。
她剛想親自去找她,遠遠看見東方邢走來,心裡打了個突。
在喪屍營裡,東方邢沒有穿銀灰色的衣袍,而是換上了筆挺帥氣的高級軍官的軍裝。
那閃耀的威嚴帥勁,可真真兒迷死人。
野薔薇一直都知道他們的王是個俊帥得令人沒法抵擋,魅力沒邊兒的極品男人。
但是很可惜他從來不近女色,她試過無數次,明裡暗裡勾引誘|惑他,但是他從來不正眼看她,這事兒讓她糾結鬱卒了很久,還被喪屍營裡的同僚取笑,她還不夠魅力。
所以當她知道東方邢身邊有女人的時候,她是憤恨得恨不得殺了她,取而代之。
沒等東方邢走近,她趕緊迎了上去,恭敬地問好。
像她這種身經百戰男歡女愛事兒的人,只消一眼,就在春風滿臉的邢爺身上找到了貓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