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在浴室的洗手盤裡,認真地洗着她的內褲,那滑膩絲質的小褲兒在他的手指裡揉着洗着,想到這是她最貼身的衣物,整天都可以接觸她最私密的地方,不禁有些兒嫉妒,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把她的內褲洗乾淨,用吹風機吹乾,一抹馨香飄來,是她身上的清幽香味兒,不禁心神一蕩,他趕緊收斂騷|動的心情,攥着內褲出去,見到躺在牀鋪上的小妮子正眯眼望着自己,臉頰不禁泛紅。
“你不是很累嗎,爲什麼不睡?”他坐在牀邊,掀開被子,目不斜視地幫她穿上。
“我有個疑問想問你。”夏侯歡兒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他。
“嗯?”東方邢幫她穿妥衣服,上牀躺在她的身邊,手臂佔有性地環在她的腰間。
夏侯歡兒有些兒唏噓地望着他,謹慎地說:“在我還沒穿越前,我打聽過你的事兒,傳說你有那喜好,是個……雙插卡。”
“啥?”邢爺愣了。
這都不明白?他這人的思想比她還古董。
“就是說,你男女通殺,私生活荒yin無度。”以前他們雖只見過兩次面,不過她也覺得他不像是那樣的人,但是無風不起浪。
想起以前的往事,東方邢顯得很淡定,他睨着她反問:“你認爲呢?”
“靠,我以前跟你又不熟,鬼曉得實情,不過有一樣事兒,我覺得他們沒有說錯。”夏侯歡兒用鄙視的眸光盯着他。
“嗯?”看起來應該不是好話。
夏侯歡兒隨即義憤填膺地淬罵:“他們還說你有着變態的虐待傾向,只要被你盯上的人,豎着進去你的房間,是被擡着出來,不是被虐致死,就是被虐待致瘋,我就差點被你弄死了,你丫不是人,簡直是禽獸。”她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激動。
邢爺的臉色越聽越黑,那滲黑的紅眸淬火兒,想把那些造謠生事的人給殺個精光。
夏侯歡兒還沒說完,繼續鄙視他:“他們還說,要是惹你不高興,就會被賞賜給士兵,任他們蹂躪致死,殘暴程度令人髮指,丫真沒想到,你當人的時候那麼殘暴不仁。”
黑着一張臉的邢爺,安靜地聽着她說完,然後才冷冷地問:“你相信?”
發完一輪牢騷之後,夏侯歡兒撐起腦袋兒,望着他陰鷙冰冷得有些兒駭人的臉色。
突然噗嗤一笑,搖頭說:“我是不太相信。”?估計那也只是以訛傳訛所致。
她相信他,邢爺冰冷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但是卻被她下一句話,氣得幾乎吐血。
她埋怨地瞪着他:“如果你真的像外界說的那麼無道,技術一定很高超,剛剛就不會像個百八年沒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夥子,把我弄得那麼痛,幾乎沒把我弄死。”他太勇猛了,差點沒把初嘗禁果的她弄掛了。
東方邢聞言,俊臉頓時變得鐵青。
丫她居然厭棄他技術差,剛剛舒坦的人可不止他啊。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腰,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兇狠的眼神兒彷彿想吃人似的瞪着她:“我沒讓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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