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大人,第二批士兵已經出發,預計明天下午到達。”士兵稟告到,卡西歐揮揮手,示意知道了,讓士兵下去以後繼續研究自己的戰略地圖,簾子又被掀開,進來的是血翼。血翼穿上了厚重的血紅盔甲,腰間是血紅的飛輪,看上去英氣四射,據說他出徵的照片賣的最好,癡情的血翼一向是衆女追逐的目標。這年頭,純情的帥哥,少啊!
“血翼,進入毒瘴之後,你作爲先鋒出徵吧。”卡西歐吩咐到,攻擊力強,沉默,而且人緣不錯的血翼最適合去當先鋒,聖當然也不錯,可是他更適合做謀略型的人才,牛人太沖動,他做後進軍比較合適。
“知道了。”血翼應下來,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安心之感。
卡西歐滿意的點頭,然後繼續看着這個地形圖,地形的中央,剛好是魔城安德里。
如果沒記錯的話,明凌似乎也和這個魔城安德里有一定的關係。這個是絕殘說的,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知道,不過惡劣的他倒是從來沒有撒過謊。如果說明凌在那裡,就代表也會有其他的玩家,也就是說不排除是玩家建城的可能,可是玩家城市名當中並沒有安德里這個名字啊。血翼沉着的想了想,然後對卡西歐說:“大人,不介意我說一些意見吧?”
卡西歐輕笑,說:“說吧。”他也想聽聽這個沉默的玩家會說些什麼。
“這個有可能是玩家城池,雖然註冊名中沒有安德里,但是它可能是改名,玩家城池的話最有可能就是那個不知在哪裡的天使領域,這個玩家的城主是隱藏資料,不過它是沒有兵力贈送的,它要了很多龍城的npc過去,裡面的戰鬥力大概是玩家成員,如果是玩家的話很容易就可以用利益勸降,不過看上去它並沒有這個意願。”血翼頓了一下,卡西歐看着他,示意他接下去說,這些他們也都有想到,不過看血翼的樣子,似乎還有下文。
“只要是玩家就是人,就是中國的玩家,我們可以挑凌晨的時候用npc進行進攻,那個時候玩家應該會下線,我不相信他們那裡的玩家全部都配備有營養艙可以幾天幾夜不下線。還有,這幾天我都呆在實驗室打下手,這些瘴氣劇毒,而且易燃,安德里城的地勢是中凹的,如果在周圍用火攻,再在高處埋伏下人對逃出的人進行射殺。就算城池擁有防護罩,如果用火攻的話也能烤死他們,因爲防護罩是阻止不了熱量的流通,加上是那個易燃的瘴氣。只要他們被逼的出城,憑我們的兵力一定可以打敗他們,新型清心丸的效力只有三個時辰,也就是6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們要在6個小時內打敗他們,收編那座城池。”血翼說完,沉默着,等着卡西歐的迴應。
“你很聰明。”許久,卡西歐才那麼說:“就按你說的做吧。不過,總感覺你好像對這座城池有莫名的敵視啊,不是那裡的人跟你有什麼仇嗎?”
血翼繼續沉默,然後說:“軍人不應該帶有私人情感。”標準的回答,沒否認也沒承認,回答的圓潤。卡西歐笑了,然後叫血翼下去了。
私人感情,真的沒有嗎?血翼也說不清楚。
魔城安德里
“只剩一種了。”杜麗嘆了口氣說:“這次添加了之後只能再添加一次了,不然魔藤蔓也受不了。”杜麗把小瓷瓶收回兜裡,然後站起來。沙卡利曼耶耳看了看幽幽的古井,然後說:“他們的研究人員真可怕,只花了一天就能研究出解毒藥。”
“那可是集合了整個聖魔的力量,如果慢那才叫奇怪。”杜麗撇撇嘴,看來要開始研究另一種毒物加入毒源了。
“蜜兒小姐還是聯繫不到城主?”杜麗擡頭問到。“對,據說是爲了省漫遊費,所以去了外國並沒有開機。”沙卡利曼耶耳的語氣頗顯無奈。“那個白癡究竟回不回來!”杜麗吼道,然後氣沖沖的往自己實驗室跑,時間緊迫,還要趕快研究。
沙卡利曼耶耳只好站在那裡繼續嘆氣,不知道這次是不是要重複上次的宿命?重新被禁錮靈魂嗎?這次,恐怕會做的更徹底吧?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爲什麼還要惹來那些玩家,他是在不覺得玩家的出現會對攻打安德里有什麼幫助,而且有些事情讓局外人知道並不好吧?到底,是爲什麼呢?
柯藍家
“我出去了。”小小背上書包出去上學,柯藍還在吃早餐,揮着手就讓她走了。
小小這次學乖了,她是從學校後門進來的,倒是平安無事,不過上課上到一半,卻被她爸爸拉扯着出去,老師見狀也出去阻止,結果也狠狠的捱了幾拳,祁紫月正在考慮要不要出去打上一架,可是正在小小快要捱揍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色套裝的女人,旁邊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拿着公文包的男子。
黑套裝的端莊女人拿出手機,給那個男人和小小拍了幾張照,那個男人立刻想**機,可是女子卻靈巧的躲開了。
“張律師,你也看到了,我女兒被這個男人蓄意傷害,而且還企圖傷害我,而且他還是吸毒史和盜竊史,我有理由控告他,對吧?”那個女子這樣說完,老師也楞在那裡了,然後看着那個男子。
這個男子,不是小小的父親嗎?可是這個女人又說是小小的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的也反應過來了,放開小小就要撲上來,說:“就是你領養我女兒啊!別以爲有幾個錢就可以怎麼樣,我告訴你,不把錢給老子”他還沒說完,身子已經被幾個突然冒出黑衣大漢扯住了。
“有錢是了不起啊。”女子**着自己指甲,說:“有錢可以請保鏢抓你,有錢可以叫律師告你,有錢——還可以多說你幾條罪名,讓你多在牢裡呆幾天。”
那個男子還想罵幾句,結果那幾個黑衣大漢已經拿電棒把他電暈過去了。
“錢我會匯到你們公司,麻煩把他送到警察局吧。張律師,你知道怎麼做的吧?”那個女子對大漢說完,然後對黑色西裝的斯文男子說到。
斯文男子笑了,說:“柯小姐,我知道怎麼做的,不過關於那個法律顧問的合約”“我當然知道。”女子笑了,顯出一股精明女子的強悍,斯文男子笑笑,然後帶了大漢和那個男子走了。
小小這個時候已經站起來,拍拍灰塵,沉默的站着一邊。
祁紫月看着那個女子拿出手帕細心的替小小擦去灰塵,然後領着她去了醫務室。
接下來,老師就叫他們這一羣看熱鬧的人進去了。
醫務室
“我不喜歡我的人被欺負。”柯藍幫她上好藥,說:“而且,你還真是傻哎,明明是有可以利用的東西和人幹嗎不利用?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那個傢伙至少有一年不會騷擾你。”
小小低頭,看着自己的創可貼。
“因爲,我怕給你添麻煩。”突然,小小那麼說到。
柯藍看着她,說:“怎麼?怕我嫌你麻煩不要你啊!”“恩,差不多。”小小乖乖的說,難得出現小女生的嬌柔。
“真是白癡,你老爸又不是什麼黑社會之類的,只不過是一個愛錢的臭老頭,很容易就解決啦。”柯藍狠狠的拍小小的頭說:“白癡白癡,以後可以利用的就儘量利用,不要怕給人家添麻煩之類的,人活這這個世界上,當然是要爲了自己了。”
“恩,好。”“對了,領養手續我已經辦好了。”柯藍把申請過來的身份證給她,說:“不用擔心黑戶啦!”“謝謝。”小小擡頭,對着柯藍微笑。
柯藍愣了一下,說:“這丫頭,笑起來還真好看。去上學吧,下午我過來接你出去吃。”
很好看嗎?小小點頭,然後跑出去上課。
英國。神農索堡
又是一個晚上!我立定目標,不吃到司清我死也不罷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老往文件堆裡扎啊!我實在不認爲我連那堆英文字母都比不上!一把火燒了算了
“飛飛,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先睡的。”司清從文件堆裡擡頭看我,微笑的着說到。
“沒有,怎麼會無聊呢,我覺得電視很好看啊。”tmd的,司清,你給我等着,別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砍死你!女人也是很可怕的!我偷偷的用拳頭打輩子,然後咬牙切齒的看着電視劇的男女主角在那裡眉來眼去的!電視也氣我!
也不知道是外國電視開放還是怎麼樣,這幾個男女主角認識一天不到,就立馬飛酒店去了!看到他們在曖昧的對話,我連吐血的心都有了!
換臺!我很乾脆的換臺,然後下一個臺,我吐血。
這一對男女更乾脆,包着被單在牀上滾!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外國的電臺靠不住啊!我繼續換臺,不過運氣不佳,差不多每一個臺都是愛情片,只有看動物紀錄片。
我很想吐血哎。
“老公。”我無聊的問到:“你還有多少文件?”
“不多,還有五十六份就好了。”我倒!
&……&……*&*(五十六份,每一份都厚的跟書似的,你跟我說不多,我靠!我撓頭,繼續看動物世界。
這些動物真是的,一堆人捧着攝像機在那拍居然還跟沒事動物似的,居然沒一點反應,還是在那裡啃草。我也真是,無聊在這裡看它們啃草,算了,還是睡覺算了。
我把電視開在那裡,然後自己溜進被窩裡睡覺,被子是深棕色的,很大,軟軟的,躺下去好像陷在牀裡一樣的,老公,你還不來是吧!不來就不來,我自己睡,我不信我明天起來我還能掉牀下去!我爲什麼要把自己搞的跟深宮怨婦似的,暈
對了!我突然彈起來,跳下牀。他有事做,我也可以出去瞎逛,我就不信我遇不到啥桃花!
我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白色的,有淡淡的蕾絲,傳上去顯得很夢幻。我想了想,還是從衣櫃裡拿了件黃色的外套套上,外面可能很冷的說。
“我出去逛一下,不然很無聊哎。”我穿上拖鞋,笑眯眯的對老公說。
陰暗面:叫你不理我,我就出去玩,讓你一個人看文件區
“好,記得早點回來。”司清笑了,對我說到。
“我知道了,老公,我會早點回來。”我笑眯眯的回答完,轉身出去。
陰暗面:早你個頭,我一定要在外面過夜如果外面不是很冷的話。
走廊上
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涼爽空氣,我無聊的坐在窗戶上。果然只有我一個人才那麼無聊啊,坐在這裡發愣,其實很想老公叫住我的說,可是那個傢伙真的是很不給面子!沒人陪我聊天啊!
我無奈的對天狂吼,然後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這裡的窗戶是有窗簾的,拉上窗簾,就感覺我隱藏在窗戶裡了。縮着,看月光,我拿頭撞玻璃窗了,我好無聊啊!
突然,有一陣腳步聲,很輕,聽的出來是高檔皮鞋。
英文的男聲傳過來,我來了興趣,說不定有什麼姦情呢,有兩個人的說。
“這次你有什麼感覺?”“能有什麼感覺,家主難得出現一次,還不是有事發生。”“不過話說回來,住在家主房間裡的那個女人是誰啊?”一聲輕笑,男聲接下去說:“家主的房間裡可是有很多這幾年積壓的重要文件批示,那個女人住的進去,當然是下一任主母了。”“你認爲夫人會讓權?”“不會怎麼樣,家主一句話,夫人想不讓也不行,我現在看到家主還會害怕呢。”“難得啊,你也會說害怕兩個字。不過也是的,家主挑這個時候回來的確是有點古怪,本來我以爲他會一直不回來。列修和凌夜一直把vill管的不錯,你說家主回來,他們會不會趁機奪權?”“我們都是被從小訓練到大的,有些話最好別說。”男子的話語一下子冷下來,另一個男子倒是笑的開懷,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還不知道嗎?不過家主不會亂殺人的,一句話而已,死不了人,不過我很好奇嗎,走吧,去酒窖叫安德魯森多開幾瓶酒!”“好,走吧,家主吩咐你找的人找到了沒?”“還沒,被安得斯護着呢,明天去請示家主羅,頂多讓列修那傢伙去。”腳步聲越來越遠了,我撅嘴,沒什麼姦情的說~~
找的人?別告訴我那個找的人就是老公回來的目標。男的女的?我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是這個。
我跳下來,伸伸腰,反正無聊,去看書羅!
走到書庫,門還開着,推開門,然後把燈打開,然後關上門,坐在角落裡,搬出一堆書來看。
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次日
門被推開,一堆書圍成一個圈,書堆被推翻,一個睡的半眯眼的女人從書堆裡爬出來,好像貞子。
咦?爲什麼面前模模糊糊的有人呢?我疑惑的眯着眼。
“醒了?”熟悉的溫度摸着我的頭,找到了焦距,看到面前的是老公。
他穿着西裝,陪我坐在地上,手中是一本法文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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