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洗完澡,柯藍站在小小的房間門口,看着小小放下電話。
“沒什麼,一些應該是我做的事情。”小小說完,柯藍沒有反駁,替她帶上門就走了。
是啊,這些事情,應該是她自己做纔對
“喂,警察叔叔,不可以告他嗎?恩,好,我知道了,如果有造成傷害的話就可以了吧”小小再次放下電話,在中國,如果不是造成傷害的親子案件的話,果然不會受到關注啊。
雖然在遊戲裡是囂張跋扈,等級超高的明凌,可是回到現實裡,她卻什麼都不是。過去的幾年,除了體力活沒學到一點有用的技能,甚至連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都缺乏着,只是依靠着自己的本能活下去的。法律意識啊,據說是很有用的東西,不過自己卻半知半解着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做好了早飯就自己先去上學了。結果,那個男人還是在校門口等她,見到她,立刻像惡鬼似的撲上來。
她並沒有躲,她也躲不開,任憑那個男子惡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頸,留下青紫的瘀痕,她就像失去靈魂的娃娃一樣,任他謾罵。
突然之間,脖頸的力道被卸下,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一個女孩子護在身後,然後那個男子被扔出去好遠。
“幸好我今天起的早。”祁紫月笑笑着說,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小時候學過武術呢!”
小小看着她,面色古怪。那個男子爬起來,有點狼狽,知道自己打不過那個女孩子,乾脆吼着說:“死丫頭,她是我女兒,你衝上來管什麼閒事!”
“你纔不配做她爸爸呢!”祁紫月喊着,然後拉着小小往裡面走,那個男人見狀又要衝上來拉小小,祁紫月正在想下一步怎麼辦,男子已經被幾個黑衣人拉的老遠了。
那幾個黑衣人衣服穿的西裝筆挺,戴着黑色墨鏡,看上去像是保鏢,黑衣人的身後,站着一個美豔的女孩子,原本圓潤的臉蛋因爲生病被削尖,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可是目光裡卻透出一份冷冽。這個人,是幸福。幸福冷冷的開口,說:“丟遠點。”
黑衣人得到了命令,將那個男子提走了。幸福也徑直走進了校門,祁紫月這纔想起來,那幾個黑衣人似乎是林諾的保鏢啊,怎麼現在在幸福這裡啊。
“那個女孩子,還是很在意你啊。”小小這樣說到,祁紫月點頭,說:“因爲我們都很在意彼此啊!”“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呢。”小小的話語略帶諷刺,誰都知道是幸福搶了祁紫月的男友,然後當衆給了祁紫月難看,可是現在看起來,又不太像那麼回事。幸福像個驕傲的公主,深藏着自己內心的不安,因爲祁紫月的存在而存在,因爲這些發生的事情深深的不安着,裝作不在乎,事實上卻沒人比她更在意祁紫月的一舉一動。
這分明就是,變質的友情嗎!小小皺眉想到。
大樹下,幸福站在那裡,輕輕觸碰着樹,眼睛慢慢眯着。
“幸福,你要乖乖的哦。”林諾溫柔的拍着她肩頭,醫院裡瀰漫着花香,林諾買了很多花回來,爲純白的病房添了一絲亮色。
“最近可能有點麻煩,你要小心一點,我會把保鏢留給你,記得,你只要乖乖上學就好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你的林夫人身份暫時是除不掉了,就算除掉,只能更麻煩。知道嗎?”
幸福像布娃娃一樣,一動不動,臉色蒼白的像瓷器一般。
“好了,我要走了。”林諾微笑,然後留下別墅的鑰匙和一張黑卡就走了。
幸福的眼瞼動了動,看着那個人毫無留戀的走掉,留下修長的背影。
出了什麼事嗎?幸福這樣想着,卻知道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
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擔心那個男子?可是,唯一能給自己安全感的卻還是紫月,因爲她是第一個,那麼在乎自己的人。
雖然知道,她並不可能屬於自己一個人,然而林諾卻不同,可以只屬於自己。
可是那個人,並不會給自己安全感。
英國。神農索堡
“真漂亮呀!”我趴在陽臺上,懶懶的曬着太陽,老公好像一直很忙,十幾年堆積的文案的確是讓他有的忙了,我是乖乖的老婆的說,絕不打擾老公。
會議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品酒會,從世界各地源源不斷的運來各種酒,看那位帥哥進進出出做登記就知道了。不知道是會議是正題還是品酒會纔是正題呢!自己又不是很喜歡喝酒
我趴在走廊的窗口曬太陽,放眼望去是一片田園,美的不可思議,我一邊感嘆着,一邊思考着自己接下去應該做什麼。老公的出現打亂我的行動,本來想早早的回去,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的。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老公的事我似乎沒這個能力干預,呆在這裡只有當旁觀者的份,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樣子說。
我無聊啊!我空虛啊!我鬱悶啊!
我大嘆着氣,然後轉了轉身子,講目光移回走廊,我悠閒的大翻身,卻奇異的對上藍色的眸子。我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和我對望的是安得斯,他看着我,眸子裡依舊的冰冷,我繼續看着他,生怕惹到這位仁兄,然後問:“幹嘛?”
安得斯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然後退了一步,說:“你和vill的家主是什麼關係?”“恩,普通的情人關係啊。”我沒心沒肺的回答着,然後閒閒的倚在窗戶上。
安得斯繼續盯着我,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然後輕輕的開口:“如果是情人的話,當誰的情人都無所謂吧,或則,你可以擁有更多的情人。”“哎,安得斯你的語氣很奇怪的說。”我曖昧的笑笑,瀟灑的弄弄頭髮,然後說:“你難道是在吃醋哦,這句話的潛臺詞是要我當你情人哎,沒想到我還挺有當人家情人的天分的。”我自我感覺良好中,然後成功的看見安得斯黑了臉龐。
“安得斯同志啊,你要告白就弄的浪漫一點嗎,這樣很沒氣氛你知不知道,真的很令人鬱悶哎。”我笑嘻嘻的開着玩笑,沐浴在陽光中。
“米拉說你有溫暖的存在呢。”我笑眯眯的坐在窗戶邊繼續說到,笑容也是如陽光一樣明亮。
溫暖的存在?安得斯皺眉,她說的是絮嗎?雖然是很殘酷的人呢,但的確是很溫暖的存在。至少想起她的時候,心是被填滿的。想起這個女人的時候,似乎還多了點東西,就是存在感,是活生生存在東西,而不是像女神一樣虛無縹緲,只能再回憶裡逗留。她,也是很溫暖的存在呢。
“真的不錯呢,有溫暖的存在,那個人會不會和我很像啊,所以你纔有這種莫名其妙的錯覺吧?”我警惕的問,我可不喜歡被當做替身的說,這感覺可不太好玩。
“像?”安得斯實在很難把這兩個人的身影重合起來,他說:“你們一點也不像。”
“那就好。”我放心了,接下去說:“那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那個女的多一點呢?”
我厚臉皮的繼續問,安得斯冷着臉,說:“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不能比。”
“切。”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跳下窗戶,說:“那我走啦,你先分清你喜歡的是誰再來告白好了,說不定偶還會考慮一下哦,拜拜。”
我瀟灑的繼續瞎逛,留下安得斯站在那裡。
對啊,自己的感情真的是喜歡嗎?如果不是喜歡就沒資格說那些話,至少對於那個女子是這樣的,那個女人,也是很溫暖的存在呢。絮和雲飛飛,如果讓他選,他會選哪個?
無論哪個,都難以割捨。
我閒逛到上次那個大廳,裡面傳出鋼琴聲,我好奇的探頭進去,裡面坐着的是米拉,空蕩蕩的大廳,顯得有些孤單,我偷偷摸摸進去,結果還是被米拉發現了,她也不說話,只是示意我坐下。
我揉揉腦袋,坐下來了。
米拉彈的很好,比我彈的好多了,我嫉妒的想着,然後輕輕的搖着頭。
“你的樂感不錯。”米拉突然那麼說到,我對號入座,說:“對啊對啊,我很有樂感的說~~”
“來彈吧。”米拉站起來,把位置讓給我,我愣了一下,然後坐下來,把手指放在琴鍵上。
“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討厭鋼琴,不過如果是過去的話,應該去面對吧。”米拉的聲音很輕,舒服的炫目。
我受了蠱惑似的點頭,然後慢慢彈奏起來。
李斯特《超級練習曲》之一的《鬼火》。
米拉聽到熟悉的旋律不禁一呆,安得斯很喜歡的曲子,可是她卻不能彈出他喜歡的味道。
這個女人的彈奏充滿了詭異和絕望的氣息,幾乎讓人窒息。米拉看着她飛快運動的手指,不禁感嘆她的高超技藝,她的技藝幾乎可以和那些音樂學院的學生媲美。
曲畢,我還呆在那裡,然後站起來,走人。
好像米拉微眯着眼,想,這個女人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呢。
好熟悉的樂聲,是《鬼火》?安得斯好像受到蠱惑一樣朝音樂聲那邊走去。跟小時候聽到的一模一樣,詭異的,慎人的鬼火,直入心脾,有另類的恐懼。
樂聲已經停止了,傳出樂聲的大廳只剩下一個人——米拉,她在撥動琴鍵。
“剛纔,你在彈琴?”安得斯冷聲問。
米拉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說:“爲什麼問這個?”“告訴我。”安得斯厲聲到。
“沒必要。”米拉也冷聲到,說:“安得斯,你已經活在回憶裡夠久了,那個人已經死了,就算有人彈出一模一樣的琴聲也代表不了什麼,在真實的世界尋找根本不存在的人不是很傻嗎?”米拉說完,關上琴蓋,然後走了。
遊戲裡.敵方陣營
“已經開始挖了,土質的確很鬆散,三天之內可以馬上完成。”小隊長稟報到,然後等着聖下命令。“好,注意不要讓人再混進來打亂我們的計劃”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聽見一聲慘叫。
“發生什麼事!”“不知道,好像是工地那邊!挖通道有問題了!”周圍一片混亂,聖急忙趕過去查看,卻看見那個洞口延伸出來很多粗大的枝幹,枝幹上纏繞着風乾的屍體,可以看的出是陣營的玩家,依稀可以看出他的面容。
“怎麼回事?”聖冷靜的詢問到。
“不知道。”旁邊一個玩家着急的說:“剛纔我們還在繼續挖通道,可是突然就伸出這些像觸手一樣的綠色植物,只要一碰到就會全身變黑,然後就會變成乾屍,這些植物好像很喜歡吸食這些乾屍,乾屍會慢慢萎縮掉。”
聖聽清了緣故,然後說:“叫製藥師和火系魔法師過來!其他人快點撤退!”
那個玩家立刻跑開,然後去叫製藥師和火系法師過來。聖冷靜的處理倒是緩和了氣氛,火系法師用火制止了巨大植物的運動,製藥師割下植物纖維飛速研究,然後研究出了差不多可以應對的解藥,灑在那個植物身上,勉勉強強算驅退了那個巨大植物。巨大植物縮回了那個坑裡,留下幾具乾屍化成光線消失。又有幾個玩家回覆活點了,而且都是土系居多。
“看來對方早有防範。”卡西歐皺眉,看到死亡的名單。
“是毒系植物,而且那麼大的毒系植物很少見。”難道這個城主收服了boss級的植物寵物來守護這座城池的地下?看來這位城主的綜合實力應該不低,而且馴服寵物除了要強大的實力外還要有一定的魅力值的。不知道《異世》裡還會有誰那麼厲害?聖想着,然後對卡西歐說:“看來地下這條路我們是行不通了,那些製藥師說提取的植物纖維是未知植物的,所以也研製不出來解藥,只能驅散,而且植物是有耐藥性的,這株植物的耐藥性似乎非常強。”
“恩,在研究出來其他辦法之前還是先努力研製出來瘴氣的解藥吧!毒源也是可能超負荷的,再來兩次,這個瘴氣的結構就不能再改了!”卡西歐在來之前就研究過了,這個魔城的確是軍事堡壘,易守難攻,可是這次幾乎是傾巢而出,再加上上次安德里已經被攻破一次了
“既然這樣,我先下線了。”聖頷首,然後在卡西歐的點頭下下線。
魔城安德里.主殿地下室
“魔藤蔓怎麼樣?”沙卡利曼耶耳詢問正在兼職醫生的杜麗。
“沒問題。”杜麗解析了它的纖維組織,然後把大的枝蔓放回毒源的井裡。“只是一點點小小的硫磺灼燒,對它來說沒什麼大礙,不過這次幸虧了它,不然被外面那些老鼠挖洞進來都不知道。”“的確,魔藤蔓是千年難遇的佳品魔獸,不過能收服它的那個纔是魔獸中的極品。”沙卡利曼耶耳意指魔獸取靈。
“如果說魔獸的話,我也不差啊。”杜麗意識到這點似乎沒什麼好得意的,然後撇撇嘴,說:“有了魔藤蔓,基本上我們的地下是不會被攻破了,但是瘴氣的話我們只能再改良兩次了,飛飛再不會來可真是頭大了。”
“不過話說回來,有人寫了信回來,是信鴿送來的,恩,寄信的是敵方陣營的。”沙卡利曼耶耳看到明信片上大大的黑暗陣營標誌擦汗着,這個人是腦殘一族嗎?我們在打仗哎,就這樣大大方方寄過來真的好嗎?
“是飛飛的師兄和師傅。”沙卡利曼耶耳看了看署名是‘瓶白’,這麼文雅的名字實在不適合這個大大的胖子,明信片下方還有截圖,是他在黑暗陣營和其他的戰士在拍照,旁邊還站了那個老頭——百草仙。
看來他們再黑暗那裡玩的不錯~~~沙卡利曼耶耳繼續擦汗,信上寫的是——飛飛,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工資師傅替你拿了,你快點回來哦,我們一起玩。附近:這張明信片是免費的。
“是城主的信啊。”沙卡利曼耶耳繼續擦汗,這些黑暗陣營的人也真是,居然那麼輕易就讓人把信寄過來了。
杜麗也好奇的拿過信來看,說:“是上次那個老頭和胖子啊咦?瓶白,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瓶白,就是飛飛上次說的美人!就是這個胖子,他哪裡比我漂亮啦!”
沙卡利曼耶耳被杜麗晃的頭暈,說:“杜麗你要冷靜,你絕對比這個胖子漂亮!”救命啊!
黑暗陣營
“聽說我們要作爲第二批上陣線呢。”一個玩家和胖子分享着消息。
“好啊好啊,我很久沒打仗了!”胖子一臉興奮,然後跟百草仙說:“師傅師傅,我們可以打仗了!”“傻瓜徒弟”百草仙嘆息不已,怎麼會收那麼笨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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