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靠在墨司南的懷裡:“上次夢見和陸石在一起的,這次夢見他打了陸石,陸石不小心摔倒,頭上都是血。”
想到夢裡的畫面向晚清心有餘悸,顧蕭真的變了。
“做夢而已。”墨司南抱緊了向晚清,眉頭深鎖,顧蕭……
向晚清起來去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在樓下陪着孩子,墨司南在樓上給張助理打了個電話。
“人找到沒有?”
“墨總,我已經派出很多人去找了,都沒有找到顧蕭,現在霍家那邊也出來澄清了,他們說孩子是顧蕭的,而顧風的死也在這邊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人都覺得是顧蕭做的,也有人暗指你的頭上,說是因爲顧風和夫人有染,所以……”
“哼,顧蕭果然在背後搞鬼,髒水竟然潑到清清身上去了,告訴道上的人,找到顧蕭的人,一百萬美金,我不相信找不到他。”
“墨總您的意思?”張助理那邊有些遲疑,這是要趕盡殺絕,還是要敲山震虎?
“先找人。”
“那要是找到了呢?”張助理唯一擔心的這些,大活人弄到手放到哪裡,他也不會處置啊。
“你去聯繫林家越,我會和龍鎮說這件事情,要林家越出面幫你,他知道怎麼處理顧蕭。”電話隨後掛斷,墨司南微微蹙眉,其實這不過是個敲山震虎的法子,顧蕭是個狡猾的人,不可能在國內等死,這時候已經出來了,這纔是他的心頭大患。
墨司南扔了手機去換了一套衣服,下樓去陪着向晚清,看人下來了向晚清饒有興致問他:“你在樓上幹什麼呢?”
“打電話。”
“誰的電話?”
“沒有誰的電話。”墨司南正說着,手機響了,看了來電顯示遲疑了。
“誰的?”向晚清問他,墨司南拿過去給向晚清看,來電顯示是穆林楓的。
“不會是穆雨吧?”向晚清眸子清澈如水,話聽來就帶刺的。
墨司南繃着臉,接了電話放到向晚清耳邊,結果電話裡面傳出來的,還真的就是穆雨的聲音。
“墨大哥,我出國了,剛下飛機,聽說你也在國外呢,你在不在?”穆雨聲音清脆的如珠滾玉盤,向晚清撩起眸子看着墨司南:“你墨大哥不在哦,我在行不行呢?”
向晚清的聲音溫婉如玉,聽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好,但電話對面的穆雨,忽然的就沒反應了,似乎是很大的不高興在那裡,但是她的臉依舊笑的有些僵硬,而且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好聽的甜膩:“行啊,怎麼不行,本來我就是要找你的,但是忘記了啊。”
墨司南把手機拿過去放到耳邊,眉頭皺着。
電話裡穆雨的聲音依舊不減,甜膩膩的:“清清啊,你們在哪裡啊,聽說你家的房子好大的,不會是在那邊吧,我過去找你們麼?”
墨司南的臉色沉了沉,直接把電話掛掉了,隨手電話扔到了茶几上面。
隨後不多久穆雨再打電話,電話就一直的在響就是沒人接電話。
墨司南生氣,向晚清該做什麼做什麼,吃了飯還要抱着孩子玩呢,但是手機一個勁的給你響,你不接就一直的響。
到底沒有電了,手機纔不響了。
墨司南的電話打不通穆雨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肯定是向晚清不讓接電話的,跟墨大哥沒有關係。
隔了兩天,向晚清又接到了穆雨的電話,還是墨司南的手機。
今天墨司南沒有關機,林瑤今天出院,墨司南正準備過去接龍鎮他們,穆雨的電話打過來了。
向晚清接了電話:“穆雨麼?”
“是我。”穆雨那邊先是愣了一下,看來是把手機看上了。
“清清,你那天爲什麼把電話掛了啊,後來我怎打都打不過去了。”穆雨那邊正在吃着東西,說話的時候有些嗚咽,向晚清好笑的笑了笑:“我不記得了,有這種事情麼?”
“清清,我打電話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以爲我是那種勾引墨大哥的人了?”穆雨嘴角勾着笑,向晚清也笑了笑,不答反問:“你是麼?”
穆雨微微愣了一下:“當然不是了。”
“那就好。”向晚清一邊接電話一邊看着墨司南從樓上下來的,隨後說道:“你墨大哥要出去,你要和他說話麼,還是有什麼事情找我的,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一定幫你的。”
“不用了,我打電話就是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和墨大哥沒關係的。”穆雨說完向晚清笑的更加肆意了。
墨司南腳步從樓上下來還很快,但看見向晚清那樣的笑容,他就停下了,覺得沒好事,再看看向晚清手裡握着手機,還說出墨大哥的那話,墨司南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站起來了,雞皮疙瘩滾了一地,又蹦又跳的。
咬了咬牙,墨大總裁從樓上走了下來,朝着向晚清的面前走去,到了向晚清面前說:“什麼人的電話,笑的那樣難看。”
向晚清把手機交給墨司南:“哪隻眼睛看見我笑的難看了,是不是和生了孩子有關係啊?”
手機被墨司南直接掛斷了,低頭刪了穆雨的手機號碼,直接放到黑名單裡面去的。
穆雨那邊呢,並沒什麼不高興的,反而很得意。
不是不讓墨大哥接我的電話麼,我就不厭其煩的打擾你們,看看你們到底能躲着到什麼時候。
“不是找你的,打電話確認我有沒有生氣的。”向晚清轉身去抱孩子了,墨司南冷哼一聲:“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知道是不安好心就好。”說完向晚清坐下一邊看電視一邊陪着孩子玩,墨司南這纔出門去接龍鎮他們。
看見墨司南出門,向晚清把孩子給了心姨,打電話給林家越。
林家越接了電話愣了一下:“真的要這麼做麼?”
“這件事情先查一下,如果沒必要的話就不要做了,但還是有必要清楚。”向晚清人雖然在國外,但是國內的事情一切照舊運作,墨司南有他自己的人,她也不能凡事都依靠着墨司南,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常言道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母豬上不了樹,男人靠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