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們,而李寧兒最終的答案是:“那不過是一個意外,我心裡早就有了別人了,我只是礙着你在,不好意思去說這件事情,而且每次你都找我喝酒,我怕別人誤會,這次的事情一開始我是沒辦法接受,但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這麼說吧,平時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們睡在一起吧?”
龍鎮皺眉,沒有說話,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看熱鬧的那些人,都沒有說話,轉過去他繼續盯着李寧兒看,但他的眼眸在打量李寧兒的臉,李寧兒說:“我們平時穿衣服睡是哥們,難道脫了衣服睡就是夫妻了?這符合邏輯麼?不符合的。”
林瑤簡直被嚇死了,平時就睡在一起,還是哥們,脫了衣服睡還想做哥們,這孩子是腦子進水了?
龍鎮沒有說話,李寧兒說:“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要是第一次你說你給我負責也就負責了,可我要你負責,我覺得對你好像有點那個了。
再說我也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就爲了那件事情,我們就在一起,你覺不覺得彆扭,你說是不是?”
龍鎮依舊沒有說話,注視着李寧兒。
“我們就是不小心,其實也都沒什麼。”李寧兒說完聳聳肩:“所以你不用太在意,真的,你不要我負責,我就很滿意了,哪敢要你對我負責,你說是不是?”
“這就是你的爲什麼?”龍鎮忽然問李寧兒,李寧兒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龍鎮繼續問:“你喜歡穆林楓?”
“算是吧,其實要負責,也是他先負,你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去我們家裡,在我房間裡面過夜的那晚,其實我在他那裡,那個……”
李寧兒低着頭,擡起手很糾結的搓了搓,說道:“這纔是我不願意面對,不想回去,爲什麼跑出來的。”
李寧兒簡直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莫說是龍鎮了,就是她父母也被嚇到了,這明白的人都聽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女兒是跟完了那個叫穆林楓的,又跟了這個叫龍鎮的,所以人家找來了,她也不能跟着回去。
林瑤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李廣文一看妻子暈過去了,馬上扶住了妻子:“瑤瑤。”
李寧兒那邊正低頭呢,一聽見爸爸喊,忙着跑了過去,到了面前嚇得直哭。
龍鎮走去把人抱起來朝着外面走,傭人也都忙着幫忙,向晚清要留下照顧孩子,國外這邊她也不熟悉,就沒有出去的打算。
龍鎮出了門直接帶着林瑤去了醫院,向晚清則是幫忙照看家裡,主要是墨司南還沒睡醒呢,她要張羅着吃飯的事情。
墨司南醒了,看看樓下沒人,好像回家了一樣,樓下都是他家裡的人。
下樓已經十點多了,墨司南問向晚清:“人呢?”
“阿姨身體不適去醫院了,龍鎮和寧兒陪着過去了。”向晚清說的風輕雲淡的,但她說話的時候,墨司南就沒有不認真聽的時候,這次也是一樣。
“好好的去什麼醫院?”墨司南從樓上下來,向晚清起身就去廚房了,賢妻良母似的,妻子給墨司南端着熱乎的飯菜出來,李家的傭人不用她,她還是要自己親力親爲。
這種姿態就是一個習慣,向晚清的記憶裡面,媽媽就是這麼照顧爸爸的,她現在也養成了這種習慣,她希望孩子們也能養成這種習慣。
父母就是孩子最好的老師,當然要從自身做起。
墨司南洗了洗手,抱了抱女兒和兒子,放下後去坐下,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向晚清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墨司南擡頭:“寧兒自己說的?”
“嗯。”
“是真的?”
向晚清翻白眼:“你說呢?”
墨司南吃不下去了,起身去喝了一口水:“我去看看,有事給我打電話。”
墨司南穿了衣服人就走了,向晚清也沒說別的事情,抱着孩子哄着他們玩。
墨司南晚上纔回來,李廣文和林瑤都沒回來,李寧兒和龍鎮留在了醫院裡面。
“回來了?”看到人從門口進來,向晚清擡頭去看他,墨司南換了鞋進來,皺了皺眉:“你就不問問人怎麼樣了?”
心姨一邊好笑,明知道這話問了也是白問,結果還是要問,找自己的不是呢?
向晚清果然就沒慣着墨司南:“你說呢?”
墨司南啞了,沒說話去樓上直接洗澡,一個小時後從樓上下來,換了一套乾淨的一衣服,走到向晚清的面前把女兒抱了過去,他怕醫院裡面有細菌,把細菌帶回來就不好了。
“這幾天胖了。”墨司南親了親女兒,向晚清靠在一邊:“除了吃就是睡,比小豬都幸福,還會不胖麼?”
墨司南臉色一沉:“你不會好好說話?”
“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
“你……”
一想她很辛苦不說了,吳媽和心姨都低着頭偷偷的笑,向晚清也覺得累了,起身回去休息的。
墨司南轉身看看,果然沒心沒肺,問問都不問。
墨司南坐下,又起來的,抱着女兒回了樓上,叫心姨把兒子也抱着,女兒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他就是這樣的人,要把女兒和兒子都護在身邊才覺得踏實。
回到樓上,孩子放下墨司南告訴向晚清:“需要靜養幾天。”
向晚清睜了睜眼睛:“嗯。”
“你就不能有點反應?”墨司南當着吳媽的面問的,吳媽不敢聽,轉身去了外面,人走了,門也關上了,墨司南就把衣服脫了,襯衫半敞着,把窗簾拉上回到牀上,把人抱了起來,橫着讓她跨坐在身上,把頭髮梳理到後面。
向晚清繼續不說話,他解開了向晚清的衣服……
等事辦完,墨司南問:“穆林楓……”
“沒有。”向晚清就知道墨司南是爲了這事,她要是墨司南,都累死了。
聽向晚清那麼說了,墨司南才鬆了一口氣,翻身將向晚清摟住:“睡吧。”
大白天的,夫妻倆就在房間裡面毫無節制的睡覺,天黑了向晚清纔起來,就做了個夢,被嚇醒了。
墨司南起身問她怎麼了,向晚清緩了緩才說:“夢見顧蕭了。”
“怎麼又夢見了?”墨司南嘴裡氣憤,但手上卻很溫柔,將人摟了過去:“這次夢見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