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舞彌,這裡一位輪船船長帶我們偷渡去霓虹。”
“輪船嗎?”衛宮切嗣輕輕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腦海突然變的有些混亂起來..
選擇拯救三百人的輪船還是兩百人的遊輪...正義的使者。
衛宮切嗣甩了甩頭,手摻着自己的背後,卻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感覺。那觸感並不像是牀而是...
聖遺物劍鞘...
......
“這一次我們要插入嗎?”
“暫時並不需要,但可以搗亂。”在某個不知名的時空裡兩個看不清體型面相的人正在一羣人面前討論着某些重要的問題。
“要插入世界,這一步是並不可少的一部分吧。”
“可尊主尚未甦醒,若是貿然進入。這可是會給尊主復甦帶來麻煩,所以在尊主甦醒前請靜靜等候。等待尊主甦醒的那一刻,仇人定會敗在吾等手中是哪裡?”衛宮切嗣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看起來像是比較富饒的酒店,應該是擁有星級評價的酒店纔對。
“這裡是德意志首都,您已經沉睡了四天了。”久宇舞彌半蹲在衛宮切嗣的窗邊,將自己的視線與衛宮切嗣持平,用着滿是關懷的語氣說道:“您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似乎是那個看上去很強的少年對您做了什麼急救措施。”
“是這樣嗎?”衛宮切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回想起自己暈過去的那一瞬間...
‘我可你幫助你但需要你配合一下...’下一刻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衛宮切嗣的意識徹底衝散,但模糊不清的時候自己嘴裡似乎的確塞下了某種東西。
但是他爲什麼要拯救自己,僅僅是一瞬間的好意,還是想要玩貓抓老鼠的把戲?不管怎麼樣也好,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
“回程方法準備好了嗎?”衛宮切嗣並沒有繼續揣摩王權所做出的動作,反而對身邊的久宇舞彌說道。
“是的,切嗣大人。”久宇舞彌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走到窗的位置將窗簾拉開,讓陽光透過窗戶充斥這一間房間。
“我已經拜託。”
“但我不甘繼續容忍下去。”其中一個人影有些憤懣的揮了揮自己的手。就是這輕輕的一揮手,那邊看上去十分穩固的山峰往着一邊傾倒。
“還請容忍下去,容忍是必須的。貿然進入只會引起仇人之子的注意,屆時我們將難以入侵,但不妨吾等動些伎倆。我已經觀察到一個比較有趣的人類,我做了一些手腳讓他心智混亂,他似乎能夠成爲我們的代行者。”
“最想往正義的人,最是能夠輕易墮入邪魔。雖然我們也並不是邪魔,但做法卻有些相似邪魔。”
“那...好吧。爲了吾尊,就繼續容忍下去吧。”
......
“所以說這是什麼情況?”
站在愛因茲貝倫家族大廳的王權有些摸不着頭腦,站在他身邊的愛麗絲菲爾表情有些奇怪。她歪着頭上下打量着王權,輕聲對着王權說道:“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今後請多指教,丈夫大人。”
“作爲我們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御主代表,我們所能給予御主最大的贊助就是作爲小聖盃的魔力供給。英靈只要有足夠的供給,就能夠發揮出生涯中最強的實力,甚至還更加強悍。”尤布斯庫哈依德捏了捏自己的鬍子,一邊細心地對王權說道:“這一屆我們的小聖盃就是愛麗絲菲爾,作爲小聖盃的她作爲您的所有物。”
“雖然我還是不是太懂你在說些什麼。”王權皺了皺眉,對着尤布斯庫哈依德說道:“小聖盃是什麼意思?”
看着王權皺着眉頭,愛麗絲菲兒乖巧的走到了王權的背後替他揉了揉太陽穴。雖然有些措不及防,但王權也並沒有拒絕來自愛麗絲菲爾的好意。也並不擔心她會傷害自己,因爲她連自己的防禦都破不開,更別談是傷害了。
“小聖盃作爲聖盃啓動的必要條件。”尤布斯庫哈依德瞄了站在王權背後的愛麗絲菲爾說道:“作爲聖盃啓動的條件之一就是要吸收足夠多的魔力量。但是這些魔力從一般的魔術師身上很少得道滿足,所以需要英靈死亡時魂魄所帶來的魔力作爲啓動基礎。而愛麗絲菲爾作爲小聖盃正是收取英靈死亡時候飄散魂魄的收納器。”
他說的話很冷,並不帶上一絲情緒。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帶過什麼的情緒,從王權開始和他說話開始,就連王權威脅他們的時候,也只是思考過後冷淡的回答。但這種回答方式挺多的還是會讓人感到些許不爽,就像是自己不被重用的感覺一樣。
“那麼作爲小聖盃,她的結局是什麼。”盡力讓自己的心態保持平穩,王權靠在了椅子上,鼻子傳來了來自愛麗絲菲爾身上的氣味。那種味道和某種花香很像,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王權擡起頭睜開眼,只看到愛麗絲菲爾那美麗的臉龐對着王權莞爾一笑,那個笑容充滿了知性與溫柔。愛麗絲菲爾鬆開了放在他太陽穴的手,輕輕按摩着王權的肩膀。
真像是一個真正的人妻...
“作爲小聖盃的愛麗絲菲爾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作爲獻祭聖盃出現的祭品。”
原本舒適地眯着眼的王權猛然睜開雙眼,看到的仍然是愛麗絲菲爾那溫柔地笑容,彷彿剛剛的那一句話並不關乎她的事情一般。幾乎是一瞬間王權感覺自己內心涌上了一股躁動,他想要反駁。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行,因爲他和愛麗絲菲兒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關係。
“她是送給我的禮物吧?”王權調整好自己的坐姿,盯着尤布斯庫哈依德說道。
“是的,如果閣下如願參加聖盃戰爭的話。那麼她將作爲小聖盃贈予閣下。”尤布斯庫哈依德的聲音很冷,但卻並沒有什麼錯誤。
她僅僅只是一個觀測根源的工具罷了。
“一定需要她作爲聖盃容器嗎?”
“準確而言,是她的肉身作爲小聖盃。”
“那這個聖盃戰爭我參加了,她現在應該不屬於你們了吧。”王權聲音開始變冷,但他並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
因爲他們總會有辦法的吧,只是一個肉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