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呂飛揚將找工作的事情提了出來。
羅天凌聞言喜不勝收,他正不知道如何開口那,於是順口問道,“你們想找一份神馬樣的工作!”
呂飛揚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木紫萱一眼,笑道,“我怎麼都無所謂,關鍵是紫萱。他曾經在米國哥倫比亞就讀經濟管理學,並且成功拿到了mba碩士學位。而且她回國以來一直在打理木師伯公司,所以我不想委屈了她。京北我們又不瞭解,所以讓師F把把關。”
這麼深厚的學歷背景,羅天凌心道還真撿到寶了。前有“姜氏集團”的未來掌舵人姜清清,現在又有一個懷着mba證書的海歸精英木紫萱,自己的公司何愁不能發展起來啊。雖然現在只有一個快倒閉的廠子,不過前途一片光明啊,木紫萱加入進去也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至於呂飛揚,羅天凌也不會看着他們分開,光頭強保安部的大隊長就是得換換人了。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打定主意,羅天凌眉毛上挑,“飛宇,紫萱,我有一個製藥廠,正是用人的時候,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幫着我打點一下!”
“師F,讓紫萱姐去你那個小藥廠上班,虧你想得出來!你這不是大材小用麼,而且姜姐姐不是替你管理着呢麼!”陶清苑白了羅天凌一眼。
“小師孃木關係的,我們願意去!”木紫萱看了呂飛揚一眼迫不及待地道。世俗中的武者,木紫萱是最清羅不過的,就像木正南這樣,非富即貴。因爲華國有不爲大衆所熟悉的制度,武者不能參政爲官,所以大部分的武者選擇了經商。而特別行動隊極爲特殊,這個以後再說。
羅天凌既然選擇了經商,所以按照木紫萱的推斷,前途一定不凡。錦上添花不讓雪中送炭,羅天凌的事業剛剛起步,讓他們過來,木紫萱一百個願意。
事情說定後,木紫萱也是那種幹練的女孩,如果不是羅天凌攔着,她今晚就要搬到“泰克”藥廠去住了。
將呂飛揚叫到自己房間,羅天凌正色地看着他,“飛宇,既然你加入了我們逍遙派,我有必要跟你說明白一點。”
呂飛揚點點頭。
“我們逍遙派的功法和一般武者的功法不一樣,如果你想修煉門派功法的話,必須要廢除你現在的修爲。如果你只是想學習靈符篆製作的方法,我可以傳給你,不過木有我們門派的功法,你也不能在天階之前學會這種方法。”
“因爲制靈符本身就需要‘真氣’,所以即使你用了秘法現在可以煉製靈符篆,威力也小的可憐。而且我所掌握的制靈符技巧,對‘真氣’的要求更高,所以如果木有門派的功法,你達不到天階,永遠也製作不出來。”
呂飛揚聞言有些傻眼,他拜師羅天凌爲師的目的就是要學習制靈符的,但是他所修煉的功法是家族傳承的,不願意背棄。這樣說來,他到不了天階就學不會羅天凌的制靈符之法。但是他到了天階,他金家的制靈符方法威力本就不小,那麼還廢那麼大的勁來找羅天凌幹嘛?
看出了呂飛揚臉上的失望之色,羅天凌神色淡然,心道這個世界的內功心法只是一種小道,而自己的修真功法則是大道,如果呂飛揚捨棄修真功法而不用,那就錯過了一場天大的機緣。
“飛宇,我知道你捨不得金家的傳承的功法。你到現在這個年齡能達到地階中期的修爲也算不錯了,但是你有信心達到天階嗎?達不到天階你修煉這種功法還有用嗎?即使在我的幫助下你能夠達到天階,能夠重新將你金家的制靈符之術發揚光大,但是你想過以後嗎?如果說你不在了,你的後代還能夠將金家的功法繼承下去嗎?”
羅天凌的話猶如當頭喝棒,將呂飛揚一下子敲醒了過來。金家的傳承也有幾百年了,可是到現在就剩他孤零零的一個人,這樣的功法還有出頭之日嗎。難道金家的靈符篆之術有幸在自己重現於天日,只是曇花一現,當自己歸土以後再次消失在世界上嗎?
可是師F羅天凌一定能幫助自己讓金家重新崛起嗎?呂飛揚暗暗問着自己。他現在雖然是一個天階高手,可是那來的信心就一定能幫到自己。
或許是看到了呂飛揚的疑惑,羅天凌繼續道,“飛宇,剛纔我說過,我們逍遙派的功法非同一般。我問你你是否能看出小星是否有修煉的痕跡?”
呂飛揚搖搖頭。安心而論,就在小星攔住他的時候感覺到了他身上有一點‘內力’的波動,其他的時候根本發現不了他修煉過的一點痕跡。
“我現在告訴你,小星不但修煉了,而且他體內的並不是普通的內力,而是‘真氣’!”羅天凌神色傲人道。
真氣?呂飛揚眼珠子瞪的滾圓,面紅耳赤,心臟不爭氣地劇烈跳動着,不可置信地看着羅天凌。稍有一點常識的都知道,真氣可是天階以上的高手專有的特殊“內力”,難不成自己的這個小師兄也是一位天階高手?
呂飛揚被自己的想法徹底震驚了。如果小星是一個天階高手的話,說羅天凌是一個天才的話,那麼他豈不是絕世妖孽了?
呂飛揚這一點倒真木猜錯,就修煉資質而言,羅天凌卻是稱得上是一個天才,而擁有土靈體質的小星絕對是絕世妖孽。
呂飛揚臉上憋的通紅,似乎都快不能呼吸了。
羅天凌打出一道清神訣,呂飛揚的情況頓時有所好轉,心道看來自己的話確實駭人聽聞了。但是他剛纔說的已經往最低的方面說了,並木有直接說小星體內的是比真氣還高上一籌的靈力,這連修真界的冰山一角也不算啊。而呂飛揚這個老實巴交,又孝道的徒弟他還真捨不得,於是清了清嗓子繼續道:
“飛宇,小星根本木有達到天階。他體內之所以有‘真氣’就是因爲修煉了我們逍遙派的功法。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修煉了門派的功法後,只要達到地階初期巔峰,你就可以製作我所傳授的靈符篆。至於你金家的制靈符方法,修爲剛達到地階初期就可以製作。而且結合你所掌握的金家制靈符秘法,將我所傳授的靈符篆的威力提上一籌也說不定。”
言盡於此,羅天凌將能說的基本上都說了,怎麼選擇就看呂飛揚自己的了。
“師……師F!”呂飛揚神色激動,當即給羅天凌跪了下來,“師F,我願意自廢修爲,修煉門派功法!”
呂飛揚爲人憨厚,但絕對不是笨。羅天凌剛纔的一番話,絕對顛覆了他對修煉界的認知,甚至金家幾百年的傳承中也從未對這種說法提起個一星半點。只要修煉了門派功法,就能在體內形成“真氣”,太駭人聽聞了。修煉界中哪一個不是由內力轉化成真氣,而後才能踏入天階境界。剛修煉就能形成“真氣”,這是地階武者還是天階武者?
剛纔羅天凌明確說小星木有達到天階境界,也就是說小星是擁有“天階真氣”的地階武者,那麼這樣的人比其他的地階武者該強上多少倍?
這樣神奇的功法在眼前,呂飛揚還要猶豫不決,那就該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金家傳承的功法是很重要,可是這種能夠顛覆修煉界的功法豈不是要逆天了?金家的老祖宗泉下有知的話,知道他要棄而不學,不知道會不會從棺材裡爬出來大罵他這個不肖子孫。更何況羅天凌也說了,修煉門派功法,他不用到達天階,就可以製作靈符篆了。
羅天凌滿意地點點頭,看着自己這個徒弟跑不掉了,可是見呂飛揚運氣內力就要廢除自己的修爲,頓時嚇的出了一腦門的汗,立馬攔下了他。
葉家也不知道神馬時候到來,現在還不是到了廢除修爲的時候。即使羅天凌的功法再神奇,但是木有時間也是無濟於事啊。羅天凌打算等到他到達築基期以後,能夠改變界珠內的時間流速之後,再讓呂飛揚進去修煉,這樣一來時間的問題就解決了。
羅天凌有些尷尬地看着呂飛揚,“飛宇啊,因爲某些原因,你現在還不能廢除修爲,修煉門派功法時間,你看是不是要往後推一推?”
神馬?呂飛揚傻眼了,剛纔他被羅天凌說的全身的血脈都噴蔣了,恨不得現在就來嘗試一下這逍遙門派的功法到底是如何地逆天,哪想到剛要廢除修爲,就聽現在還不適合修煉。即使他在老實,都想跟眼前的羅天凌說一句,“師……師F,您也太……太太坑爹了!”
羅天凌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厚道,立刻將《修真靈符篆大全》改成《武者靈符篆大全》打入了呂飛揚的意識海內,紅着臉道,“飛宇啊,我先把《靈符篆》大全傳授給你,這些天,你先好好工作,待些時日我便將功法傳授給你!”
看到呂飛揚極其鬱悶地退了出去,羅天凌撓撓頭,心道這也是木有辦法,只有過些時候再補償這個老實巴交的徒弟吧。
呂飛揚和木紫萱就在別墅住了一晚上,次日一早便搬到廠子裡面去住了。姜清清接到羅天凌的電話還有些不樂意,宛如不放心把廠子交給她一樣。但是羅天凌的一句話讓她頓時高興的心花怒放,“我這不是怕你和小瑄忙不過來,累壞了自己麼!”
姜清清和木紫萱都是天之驕女,一見如故,惺惺相惜。而呂飛揚和木紫萱一口一個小師孃叫的她們倆眉開眼笑的,風情萬種。
更值得一提的是,陶清苑和小星今天同時到達了練氣一層,算是踏入了修真的門檻。小星經過初步的洗經伐脈後,整個人彷彿一個瓷娃娃般,讓人看了都想抱在懷裡親上一口。陶清苑皮膚更是水潤光澤,一顰一笑間無不散發着醉人的魅力。就連方姈看了都忍不住在這丫頭上親了一口,讓她大呼女流氓,害的方姈羞怒不已。
只是尤然然今天一早就出門了,也木告訴羅天凌神馬事。不過看她恢復了以往的活潑,也木有太在意。
“師F,你可以說我可以離開別墅了?”陶清苑穿着一襲潔白的長裙,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美的更加動人心魄。此刻她含着笑,美目中遞給了羅天凌一個嬌媚的眼神。
呼!羅天凌呼出一口氣,猛地一拍額頭,心道剛收她爲徒弟的時候,是多麼乖巧的一個人,神馬時候也變得那麼妖精了!要不是本金仙心志堅定,說不定魂都被這丫頭勾走了。
“去吧去吧!”羅天凌擺擺手,“對了你回學校,最好換身衣服,依我看,你上身穿一個長袖雪紡衫,下面穿一件修身牛仔就夠勾引那些小男生了,你這樣過去,他們還不把你圍追堵截了。妖精!”
“師F……”陶清苑撅着小嘴,滿眼幽怨,跺着玉足,嗲嗲地道。叫的羅天凌魂都昇天了,心裡酥軟,耳根發麻,血氣上涌。羅天凌心道叫你小妖精還真木委屈了你,不過這種感覺我喜歡!
正當羅天凌享受之時,突然傳來一道凌厲的破空聲,一隻俏拳已經出現在了羅天凌臉龐一寸之處,但是拳頭怎麼再也前進不了。
羅天凌鼻頭使勁嗅了嗅,一股淡淡清香沁人心脾,忍不住在俏拳上親了一下。
“呸!混蛋師F!”陶清苑木想到羅天凌這麼無恥,頓時臉上紅霞繽紛,嬌斥一聲,加大了俏拳上的靈力。
羅天凌頭稍微偏轉,那條溫潤的手臂頓時貼着他的嘴脣滑了過去。陶清苑手臂上傳來酥麻的觸覺,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提起小腿往羅天凌要害處猛頂。
羅天凌心道這丫頭心夠狠的,這要木有做好防護別頂個正着,蛋蛋真就碎了。就在她的膝蓋頂過來的同時,伸出從裙底在陶清苑大腿上抹了一把。你斷我子孫根,我摸一下總不算佔便宜吧,羅天凌給自己找着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