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神馬老頭,那是我爺爺,你給我尊重一些!”陶清苑白了一眼羅天凌,隨後扭着小屁股走向車庫。
那老頭一口一個臭小子的,怎麼也不見你說說他啊,羅天凌鬱悶地道,不過還是追了上去。
京北大學,陶長青正悠閒地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而崔秋月手上端着一蔣鏡子,不斷打量着,“我說,老頭子,天凌求來的東西還真管用。用了那神馬水療靈符我這身子輕鬆了不少,臉上的皺紋都變少了!”
“恩恩!”陶長青恩恩兩句,也不知道聽到木聽到。
“嗯是神馬意思,你個糟老頭子,看都木看就知道嗯!是不是天凌給我帶東西,木給你帶,你心裡不舒服啊?”崔秋月立刻咒罵起來,“我告訴你,你心裡不舒服也得舒服!下次要敢在天凌面前甩臉色,我饒不了你!”
“奶奶!您又教訓爺爺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頓時讓兩個老人身子一凝。
只聽院門“咯吱”一聲,兩人看見一個靚麗的身影,崔秋月雙眼忍不住熱淚盈眶,“小雅,我的乖孫女,你病好了?”
“奶奶……”陶清苑心裡一酸頓時跑了過去,抱住了崔秋月,“奶奶,您別哭,我的病好了!真的好了呢!您應該高興啊!”
崔秋月老手在眼角拭了拭,滿臉欣慰,“奶奶是高興,小雅,你這些年受了那麼多罪,奶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啊!”說着,淚水不由自主地又流了下來。
“哈哈,嫂子,你就別擔心了,小雅再也不會犯病了,已經治癒了!”此刻羅天凌走了進來。
“好好!天凌,小雅的病多虧你了!趕快進屋!老頭子還楞着幹神馬,木見天凌和小雅回來了麼!”
“小雅,你先進屋,我跟這小子有話要說!”說着陶長青把羅天凌拉到了一邊。
陶長青這兩天心裡挺煩的,羅天凌的事情還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而且特別行動隊的大隊長顧浩強特別還打電話詢問他知不知道羅天凌這個人,修爲多高。顧浩強打電話給他,是因爲羅天凌就在京北,更巧的是還在京北大學上學。
陶長青知道隱瞞不了顧浩強,說跟羅天凌有過接觸,但並不瞭解,而且修爲只是模糊地說了一下可能在他之上。
顧浩強是一個天階中期的高手,本身有七十來歲,聽到陶長青這麼說極爲震驚。陶長青的修爲他是知道的,如果羅天凌的實力比他還高的話,那麼豈不是到達天階了?掛了電話,顧浩強重新拿起了有關羅天凌的資料,越看越奇怪,上面只是說這小子以前跟本就是一個紈絝大少,還是被陳家的人趕出了京都。
難道他的情況和孫雪的一樣?顧浩強懷疑道。隨後下達了關於羅天凌的一下命令。
“小子,你有麻煩了!”陶長青看了羅天凌一眼直接道。
羅天凌咬了咬牙,“你之前不就說過了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說吧,上面有神馬指示?”
陶長青面色嚴肅的道,“具體指示不知道,但是特別行動隊的大隊長給我打了電話!”
“不就殺了一個雜碎麼!有神馬了不起的!他也會親自過問?”羅天凌翻翻白眼。
“雜碎?你小子也真敢說,我當時真不應該替你出注意!”陶長青仿若發怒一般喝道,“卜家輝的死弄的京北官場一片人心惶惶不說,他身後還站着一位上東省的省長,如果他要因爲卜家輝的事情動你,你是不是也要把他殺了?而且我聽說段清明身後還有中央領導在撐腰,如果你把段清明殺了,中央的那位要動你,你是不是就該造反了?”
陶長青起初並木有太在意卜家輝,但是他隱約向顧浩強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事情遠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
“老頭,你也別說這麼木有營養的廢話!反正殺就殺了,而且他還想殺我,我不動他眼看着他來動我?我實話告訴你,我這幾天也正煩着呢!葉家的人你知道吧!我殺了一個懷仁葉家的人!還有京都陳家的人我也惹過!”羅天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別說殺一個葉家的人了,他們要敢來京北,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陳家的人也不例外!就像你說的那樣,只要有人敢動我,都別想好過!”
“你還是說說,那位顧大隊長到底想怎麼做吧!”
看到羅天凌這副樣子,陶長青也是一陣氣惱,這小子,太不給面子了吧,老頭子這麼苦心婆心地還不是爲了你好嗎!
陶長青只好接着說道:“還好,現知道你的修爲也就我知道,上面最多以爲你是一個天階初期的高手,肯定不會往上在想。不過這也夠吃驚的了。估計其他上面的人是木辦法查到你的真實修爲的。但是有一點比較確定!”
“那一點?”
“加入特別行動處。”陶長青臉色有點嚴肅。
“我不是說過了嗎,要我加入特別行動隊既容易也不容易?”羅天凌說道。“只要滿足了我的條件我就答應他們,反正有這個身份以後也好辦事,但是要我賣身給他們,藉此來控制我,怎麼都不可能的!”
“這個我就不確定了,反正我是退了的,現在特別行動隊我也插不上話,我只是想告訴你,多注意一點,上面的人隨時都可能找上你。告誡你一句,千萬被動手殺人!”陶長青說道。
羅天凌眉頭緊皺,陶長青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自己自由慣了,真不喜歡被人束縛啊。
“糟老頭子,你做神馬呢!又拿架子了?小心我今天晚上讓你睡地板!”武力傳來崔秋月的聲音。
“來了!”陶長青扯扯嘴角迴應道。看着羅天凌臉上的笑容,頓時一臉怒容,“笑個屁,等你有了老婆,跟老頭子一個樣!”
“哎呦,老小子,你千萬不要對我說神馬不乾淨的話,我要在嫂子那裡隨便說兩句,就夠你受的!還有,別把我跟你比,即使有了媳婦,她也得乖乖聽我的!比如我們家小雅!”羅天凌笑道,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屋!
“呸!那是我孫女!混小子!”
下午只有羅天凌出了京北大學,陶清苑說要在這住兩天然後去“泰克”藥廠去上班。讓羅天凌叫苦不已。這樣一來偌大的一棟別墅就剩自己和方姈、尤然然三個人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他們幾個人都在住在廠子那裡,出了事也有個照應。
回到別墅,開門進去以後,羅天凌竟然發現方姈一個人正看着電視。看到自己回來,看了他一眼,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
“今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早,不用值班了嗎?”羅天凌打着招呼道。
方姈咬了咬櫻脣,欲言又止。突然想起來神馬,“凌哥哥,小星和小雅呢!怎麼都不見他們了!”
羅天凌聳聳肩,“小雅去學校了,而小星也要去上學了,我給他找了個小夥伴,現在正玩着呢吧!”羅天凌走過去,坐在方姈身邊,“倒是你這丫頭,宛如有心事,怎麼連我也不告訴啊!”
就在這時候,門鈴突然想了起來。
只見方姈站了起來,去開門,剛打開門就要關上,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小姈啊,我這都到你家了,你也不讓我進去坐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何必這樣對我呢!”
“溫浩仁別叫的那麼親近,我和你只是普通的同時關係,對不起我這裡不歡迎你!”說着方姈又要關上門,卻被男人抓的死死的怎麼也關不上。
“小姈,怎麼回事啊!這是你同事?怎麼說都到我們家了,要不要讓他進來喝口茶啊!”羅天凌走過來,看見門外站着一名白色襯衣的男子,一頭乾淨利索的短髮,面容白淨五官俊秀。於是一手樓着方姈的柳腰,一手指着他道。
“凌哥哥……”方姈滿臉驚慌失措,想要和溫浩仁撇清羅關係。
看到羅天凌攬着方姈的腰肢,又聽見方姈稱呼他爲“凌哥哥”,溫浩仁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堪,皺着眉問道。
“哈哈,既然都到我們家來了還不知道我是誰!小姈木跟你提起過你啊!我是小姈的男朋友啊!”
溫浩仁剛從海外留學歸來,到了中心醫院就成了一名主治醫生。想來其中也有不少關係。他第一眼看見方姈,頓感驚爲天人,尤其是那對36d的兩團高聳,更是引得他雙眼充血淫光畢露。從此他整個人的魂都被方姈勾了去,對醫院的其他小護士再也木了任何興趣。
溫浩仁也是一個縱橫花叢的老手,雖然達不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對女人的見識也是不凡。他一眼就看出方姈還是一個木有享受過男人滋潤的處子,心中淫慾大升,心道這樣的極品就是特地爲他準備的。
溫浩仁儀表堂堂,本身又是“海龜”,自身的軟硬件都很不凡,向其他人打聽過之後方姈還木有男朋友,於是開始了追美大計,每天鮮花不斷,時不時地在方姈面前展示一下淵博的學識。藉此要一舉虜獲芳心,一親芳澤。
在溫浩仁看來追求方姈應該是手到擒來。可是從他來中心醫院那天起,半個月過去了,方姈的態度跟他想象的大相庭徑,對他不說有說有笑,幾次邀請她吃飯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而且整天躲瘟疫般地躲着他。溫浩仁心中漸漸不耐煩起來,他神馬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用心過?於是開始了死纏爛打,亂獻殷勤。
方姈對溫浩仁簡直是煩不勝煩,看到他臉上的虛假笑容就感到厭惡,尤其是他的眼神更令她作嘔。她本以爲對他另眼相待,溫浩仁會知難而退,卻不料這廝非但木有退縮,反而變本加厲,更加殷勤起來,甚至有時候還調戲她一句。今天方姈實在受不了他的死纏爛打,才早早的回到了別墅。木想到溫浩仁一路跟隨,跟到家裡來了。
男朋友?溫浩仁心中早就把方姈當成自己的禁臠,容不得他人指然,聞言怒氣上升。可是他還木燒壞腦子,反倒打量了一下羅天凌,見他文文弱弱的,皮膚比女人的還要好,怎麼看這麼像一個小白臉。
看到這裡溫浩仁反倒不那麼生氣了,如果羅天凌這麼一個小白臉是方姈的男朋友的話,會不動她?除非他那玩意不能用或者他的身份就是假冒的。他聽說方姈是省外的,一個人來的京北,想必眼前的人應該是親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