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抿了口酒,神色不自然:“唔,還是我的茶好喝,啊哈,這理由不是很棒麼,剛好明天我們可以觀賞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婚禮。”
薰修也拿了一杯酒:“老張,說話打一下草稿,你喝的是酒。”
“啊!咳咳!我喝起來覺得像茶,哈哈哈……”
老張掩飾的笑聲讓一旁的李然搖頭,衆人皆一臉,你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的表情。
香檳味道讓人舌尖都想打結,緊緊鎖住這香味,老張居然能把它當茶喝,誰信呢?而且沈煜這層次的大老闆,提供的酒肯定是高檔貨。
薰修笑道:“唉,有些人喲,不識貨。”
老張一腳踹過去,薰修一個側身閃躲開來,衆人哈哈大笑。
“來,爲明天的獨一無二乾杯!”李然拿起酒杯,對衆人說道。
李然口中的一個獨一無二,說的不是婚禮,而是他們這麼一羣人,因老張聚在了一起,成了獨一無二的搭配。
衆人都能聽出李然話裡的意思,紛紛拿起自己的杯子:“爲獨一無二乾杯!”
一座高樓像是衆星捧月般,巍峨挺起,周圍人流量比較少,所以顯得很安靜,19樓層的一個房間內。
沈牧拿着手中的簽字筆,在手中不停地轉着,看着眼前的小孩,嘴角一抹邪笑。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許溫然看着眼前和沈煜長的挺像的男人,心裡都不知道把他罵了多少遍了。
沈牧聽了,沒有回答,他只覺得眼前這個小孩子,按輩份來算,應該是自己的侄子了,而這個侄子被許樂然教的真的挺聰明的。
“喂,你說話啊!”許溫然皺眉,要不是身體矮小臉蛋稚嫩,光是眼裡的智慧,就沒讓人會把他當成小孩看。
“你該叫我叔叔。”沈牧放下手中的筆:“等叔叔我參加完你媽媽的婚禮再說。”
許溫然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他也想參加媽媽的婚禮,要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早就呆在媽媽身邊了。
“我叫你叔叔,那你該叫我媽媽叫嫂子!”
哼,出不去,我就氣死你。
沈牧一直對這個身
份的事耿耿於懷,他從不想承認沈煜是自己哥哥,聽到許溫然的話,沈牧眼裡的情緒冷了不少,不過一會兒後又笑了起來。
“你盡情趁口舌之利,我會帶着你的期望去參加你媽媽的婚禮的,而且我還會把你的消息告訴她,對了,你有什麼話想說的不?我也好心一併帶過去好了。”
許溫然呸了一聲,可愛的臉蛋滿是氣憤。
門外傳來敲門聲,在徵得沈牧許可後才走了進來,一個高壯魁梧的男子拿着一杯水和一瓶藥:“老大,時間快到了。”
許溫然看到男子手上有些刺青,但是沒能看清楚是什麼。
“知道了。”沈牧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看見許溫然打量自己的手下,也沒介意。
高壯魁梧的男子把手中的水遞過去,然後另一隻手的藥片也拿了出來:“老大,藥。”
“恩,出去吧。”
沈牧揮了揮,沒有接過水和藥,高壯魁梧的男子見狀把東西放到了沈牧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走了出去。
“是我餵你還是你主動?”沈牧看着桌子上一瓶安眠藥說道。
許溫然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拿住安眠藥,耍脾氣似的把它扔到角落:“我纔不吃!”
“敬酒不吃吃罰酒!”沈牧冷哼了一聲,頓時又把許溫然當成小孩子看了,走到角落撿回藥,擰開,拿出一顆小小的白色的藥丸,其餘的都扔到了地上。
一顆安眠藥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足夠了,甚至還多了,不管會不會對許溫然造成什麼傷害,沈牧只想讓許溫然安安靜靜地躺着就好了。
走到許溫然旁邊,在許溫然驚恐的眼睛中,捏開了許溫然的嘴巴,痛的許溫然眼角淚水都出來了。
把藥丸放進許溫然的嘴裡,沈牧拿起旁邊的水灌入許溫然嘴中,看着許溫然喉嚨的起伏,以及“咕嚕咕嚕”的聲音,水大半順着許溫然的嘴角流出,弄溼了許溫然身上的衣服。
許溫然掙扎着,像是溺水一般,想呼吸卻被不停涌進來的水嗆着,想咳卻又不停地喝水,特別難受。
一杯水盡,沈牧才放開許溫然,許溫然倒在地上咳了起來,咳的都說不出話了。
等安眠藥的的藥效上來需要一會兒,沈牧坐回桌子旁,冷冷地看着許溫然在地上咳嗽。
許溫然咳的整個臉都皺了起來,呼吸都不順暢,好不容易咳的差不多,在地上喘着氣,滿臉通紅,恨恨地看着沈牧。
許溫然想站起來,卻站到一半又倒坐地上,身子搖搖晃晃,許溫然眼睛慢慢閉上,又忽然睜開,像是極力控制着不想睡下,最終身子搖晃了幾下,昏睡過去。
沈牧皺眉,想着這藥效還挺快的,上去檢查了一番,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想着應該是小孩子抵抗力差,所以藥效才這麼快。
看着昏死過去的許溫然,沈牧毫不客氣地把他扔到牀上,力氣大的牀板都低吼了一聲,見許溫然真的沒反應,沈牧這才放下心來,走出門外。
門外有九個隨從等着,而那個高壯魁梧的男子正守着門口,沈牧一出來,吩咐道:“看好他。”
“是。”高壯魁梧的男子點頭,繼續守着門口,一副一直蒼蠅也不允許飛出來的樣子。
沈牧滿意地點點頭,對着其中四人說道:“出發。”
“是!”
他當然不是隻帶四個隨從就去許樂然的婚禮搶協議書,只是人太多目標過大,他已經讓大部分人在舉行婚禮的樓盤附近蹲點先了,而且太多人知道許溫然消息,沈牧也怕走漏風聲,現在目前除了自己,也就這九個自己比較信任的人知道許溫然在哪。
沈牧留下了五個人看許溫然,雖然是一個小孩子,沈牧也不認爲許溫然會突然迸發超能力,然後逃脫,但是還是小心爲上,留五個人也差不多了,只要有這張保命牌在手,她就是安全的。
沈牧走後沒多久,看守房間的高壯魁梧的男子開門看了看,看到牀上七扭八歪地躺着,姿勢很不好看的小孩,又看了看四周,覺得沒什麼可疑的情況之後,便把門關緊。
躺在牀上的小小人兒在門開啓又關閉的時候,耳朵動了動,待又一會兒,周圍沒有什麼聲音之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做起來,許溫然突出一口水,然後又連吐幾口才罷休,看着地上吐出的一顆白色的小小的藥丸,許溫然哼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