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本座如何得知,你們何必知道,你們只要告訴本座,你們想不想爲你們家小姐討個公道?”花焰輕那一臉無懈可擊的致命妖魅,淡漠疏離卻帶着威嚴,淡漠冷靜的魅眸閃爍着智慧。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想知道的事,他當然會想辦法查清楚,所以夏蟬的一切,他倒背如流,只除了她的文采,又或者還有其它。
他所知道的夏蟬,只是一個有如沒有靈魂般的笨蛋,然而他所認識的夏蟬,她絕對是一個迷,她的聰慧是迷,她的才情是迷,他不知道還有多少迷等着他挖掘,但如此的她令他欣賞萬分。
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除了親人以外不會怕他的人。
“當然……”
春兒纔開口,冬兒立即不着痕跡的拉了拉她,示意她要不說話,春兒看了看她,然而閉上了嘴巴。
春兒與冬兒的互動,花焰輕看在眼裡,春兒平時多愁善感,是個沒有心機的丫頭,冬兒平日寡言,但她似乎要比春兒淡然沉穩,就與她的性格相似,冷而靜。
冬兒一陣沉默,片刻才道:“花城主要我們做什麼?”
她不知道花焰輕想幹什麼,只是聽聽也無防,況且三小姐說過,人不能太直了,有時候該拐就拐,該彎就彎,甚至該傻的時候還得傻。
當然,此傻非傻,而是裝傻。
“據本座所知,季家的訂親信物似乎還在你們小姐身上,如果讓你們小姐當衆退了這門親事,你們覺得如何?”花焰輕烏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淡漠的聲音裡帶着些許的試探。
雖然他查到的資料裡,夏蟬與季如言已經是陌路之人,但季如言的話行事坦坦,不免讓他心裡不是滋味。
那一該,他真的有點懷疑他們的婚約是否真退了。
所以他纔想通過春兒與冬兒得知真相,也想讓夏蟬從中真正的退了這門親事。
“想不到花城主連玉佩的事都知道,這事冬兒會向三小姐進言,但三小姐聽不聽冬兒的話,冬兒可就不敢保證了。”
花焰輕點了點頭,沒有作出反對,夏蟬的個性他不敢說完全明白,但也不是一點也不瞭解,如若她不想做的事,就算用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會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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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膳後,夏蟬卻發現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頭不見了,她擡頭看了看時辰,然後緩步走出了房門吸收着新鮮空氣。
還有一點時間,在旁邊走走應該沒有問題。
想到什麼,夏蟬立即邁步離去,走到一個花園裡,夏蟬坐在涼亭的石墩上,小手託着下巴,無聊的晃動着小腳。
突然,她那美麗的眸子微微一眯,下一瞬間,一個懶懶的聲音便出現在她耳裡。
“小丫頭,你的詩……怎麼都那麼奇怪?我完全看不出你的風格。”
夏蟬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妖魅的男子向她走來,來人一襲白色的華服錦衣,深色有神的瞳眸淡然且深邃,身上隱約帶着一股霸氣威儀的皇者之風,眉宇間散發着剛強的非凡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