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蟬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漠視季如言的欲言又止。
身後,花焰輕看着離去的夏蟬,又淡淡的掃視季如言一眼,妖嬈邪魅的朱脣微勾,他以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季公子,夏蟬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本座希望你以後能離她遠了點,因爲她將是我花焰輕未來的城主夫人。”
季如言的眼神,他又豈會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已經對夏蟬感興趣了,而他必須在季如言有所行動之前阻止這和切。
“呵呵~”季如言呵呵一笑,然而笑意卻未到達眼底:“這話是花城主自己說的,還是她說的?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她的未婚夫呢?”
季如言說着又冷冷的勾起嘴角,又道:“花城主,**間小打小鬧那是常有的事,你可別拿別人的打是親罵是愛放在心上,而且我季家的訂親信物還在她的身上,我怎麼就不是她的未婚夫呢!花城主,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希望花城主日後慎言,否則我未婚妻會感到困擾的。”
沒有見過夏蟬之前,他是很想退婚,可是現在,要他放手談何容易,他可不是個沒有腦子的笨蛋。
而且這一刻,他很慶幸訂親的玉佩沒有拿回來,而這,就是他的機會,只要他一天沒有收回玉佩,這婚還得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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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的出口處,一抹本要離去的白色身影停下了腳步,對於比賽的結果,他緊閉的脣邊飛快的閃過一抹興味盎然,隨後即消失,眼底訝然。
想不到夏蟬竟然是第一名,難怪那羣自以爲是的老傢伙會有那種奇怪的舉止,看來他們是被夏蟬的詩吸引了。
只是她到底寫了什麼?
白衣男子好奇了,他性感的朱脣一勾,優雅的步伐往公告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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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學院的某處,花焰輕一襲華麗貴氣,軟袍的袖珍上用銀絲鑲嵌着幾顆寶石,腰繫一條深色腰帶,腰帶上還扣着一塊上等的珍玉,一雙妖魅的瞳眸慵懶,神情冷傲豔冶,烏黑的眼眸黑如曜石般光芒,翩若驚鴻的身影,魅世凜然。
“你們可知本座叫你們來爲何?”花焰輕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烏黑的如寒冰冷冽逼人,原本淡然的雙眸截然突變,銳利鋒芒,淡漠冷靜的明亮黑眸閃爍着嗜血的光芒,眼底頓時深沉深沉。
春兒與冬兒相視一眼,搖了搖頭。
花焰輕妖魅的瞳眸中閃過一抹狡如狐狸的光芒,又道:“西羽的公子藉故退婚,難道你們不想爲你們小姐討個公道?”
說到此事冬兒眉頭微微一皺:“花城主,雖然冬兒是奴,但冬兒一直想問花城了一件事,您是怎麼知道季公子退婚的?”
三小姐早有明言,退婚的事一切順其自然,所以並未對外公佈,那日花焰輕欲向三小姐提親,事後她們問過三小姐,三小姐並沒有將自己退婚的事告訴花焰輕。
而且這門親事是三小姐反退的,西羽那邊應該不可能將如此丟臉的事到處宣揚。可是既然他們兩邊都沒有吭聲,花焰輕又是從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