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管家看着秦子嫿有些扭曲的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如今太子殿下自身難保。只能將郡主送去凰家才能護得郡主周全。否則,那巴格達一旦尋到郡主蹤跡,只怕會想盡法子讓郡主反口指證太子。郡主唯有去凰家,尋求凰家的庇護,才能不讓巴格達那樣囂張。另外,太子知道郡主十分的想要幫他,讓郡主去凰家,也是爲了幫助太子啊。”
看着秦子嫿逐漸的平息了下來,羊管家繼續蠱惑道:“自從太子殿下和子嫿郡主合爲一體的時候,太子殿下和子嫿郡主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想必郡主也是明白的。太子也不捨得子嫿郡主去受苦,可如今,太子最爲信任的人,也只有子嫿郡主了。太子知道子嫿郡主頗爲鍾愛碧璽,在重傷養病之際都不忘記子嫿郡主,吩咐奴才將這一串碧璽送來給郡主,希望郡主睹物思人,一解相思之苦。”
羊管家話音一落,一串冰涼五彩的碧璽手串就安靜的躺在了秦子嫿的手心。
若是在這之前,秦子嫿得到這一串珍貴無比的碧璽手串一定會十分高興。
可如今,秦子嫿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半晌,秦子嫿纔在羊管家充滿希冀的眼神中鄭重的點了點頭,帶着一抹淒涼的笑容道:“有勞羊管家代子嫿向太子殿下道謝,就說子嫿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回到凰家,以期能幫太子殿下。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羊管家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道:“郡主如此選擇,太子殿下也不會太過於擔心了。太子殿下如今別無所求,只希望郡主能夠早日恢復容貌。太子殿下說了,若子嫿郡主能陪着太子殿下熬過這一關,那太子殿下必定會給子嫿郡主想不到的榮華富貴。太子殿下還吩咐奴才,一定要爲秦威王府的事情多多奔走,以期給郡主一個滿意的答覆。”
秦子嫿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一把抓着羊管家,激動道:“此話當真?”
羊管家意味深長的看着秦子嫿,淡淡的道:“子嫿郡主若相信太子殿下,那自然就是真的。若不相信,就算太子殿下有心,只怕郡主也是享受不到的了。奴才稍後就要去聯絡太子所屬的諸位大人,以期待能在秦威王府的事情上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奴才在太子殿下身邊這樣多年了,還甚少見到太子殿下對誰能有對子嫿郡主這般的用心。即便是對凰家那位,也不及郡主許多。”
秦子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碧璽手串帶在手上,臉上掛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道:“子嫿多謝太子殿下費心。子嫿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若入了凰家,就難以再出來了。若子嫿想要聯繫太子殿下,該當如何做?”
羊管家鄭重的交給秦子嫿一個荷包,道:“若有急事,就依照荷包裡頭寫着的方式去聯絡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