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嬤嬤如何說?”秋荷微一愣,看向秋嬤嬤道。
秋嬤嬤瞅着秋荷笑一聲道,“你看啊,我們倆人都姓什麼,哈哈,都姓秋,是不是?所以說我們倆人還算有緣份的呢!”
秋荷聽秋嬤嬤的解釋,立即抿脣笑了起來,“是,是,嬤嬤說的對,確實是挺有緣份的呢!”這般說着,突然抿脣臉色有些憂鬱起來,後嘆一聲氣。
“怎麼嘆起氣來?”
秋嬤嬤盯一眼秋荷,不禁有些疑惑詢問。
“我侍候主子好多年,沒想到到最後主子卻是把我給瞥下,秋嬤嬤你說我是不是挺可笑的?”秋荷一臉傷感地看向秋嬤嬤,眼裡是難過的眼神。
秋嬤嬤一聽,先是微一愣,後微一思忖,便是很理解地擱了手中的筷子,伸手輕拍秋荷的肩道,“秋荷,聽嬤嬤一句勸,如此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裡,微嘆息一聲道,“其實二夫人吶,前些年還算挺好的,對老夫人也孝敬,對咱們下人也寬厚,很少有打罰下人的時候。可是從什麼時候,二夫人就變了,變得讓人不敢認識了。二夫人變成現在這樣,你其實不跟着二夫人身邊也挺好的。”
說完,重重的再一次拍了拍秋荷的肩,儼然一副長輩的樣子。
秋荷眸子裡閃過一抹感動,卻是很快隱了下去,看着秋嬤嬤微笑的點點頭,表示聽進去秋嬤嬤的話了,隨後又感嘆一聲,“原先主子的迎春苑每日裡婢女成羣,現在怕是隻剩空落落的一座院子了吧!”
“你說二夫人的迎春苑?自然是空着的,不過每日都會有灑掃的小婢子,打掃一下院子什麼的,空着就空着吧,你也別多想了!”
秋嬤嬤看一眼秋荷,隨及盯一眼桌上的飯菜道,“你可有吃飽了,若是吃飽了我便收拾走了!”
“我吃飽了嬤嬤,謝謝嬤嬤陪我聊了一會天,不然一個人呆在這裡實在是太悶了!”秋荷感激地看一眼秋嬤嬤,隨後一笑。
秋嬤嬤笑着搖搖頭,將桌上的飯菜收拾到食匣子裡後,便走了出去
,隨手將房門重新給鎖上。
看着秋嬤嬤離開,秋荷原本臉上的笑意,卻是瞬間一凝。
來到窗子前,望向豔陽高照的晴空,卻是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昨夜那隻黑色的信鴿,到底是飛到了哪裡?
是不是飛到主子從前住的迎春苑裡?她剛纔故意跟秋嬤嬤套近乎,就是爲了能打聽到昨晚迎春苑裡有無異常。
雖然她沒有直接問,可也已經從秋嬤嬤在說到迎春苑時,沒有異樣的神色裡,不難猜出昨晚迎春苑應該沒有異常。
也就是說迎春苑裡負責灑掃的小婢子,並未有發現那隻黑色信鴿。
這般猜想着,忽地秋荷地神色就是一凜。
“若是那隻黑色的信鴿沒有去迎春苑,那它昨晚上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嘴裡低喃一聲,秋荷臉色瞬間一變,眸子眼神一閃。
……
秦府書房裡,秦時月正站立於書案前,看向對面高大威武的父親。
“時月,坐吧!”
秦致遠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女兒,想到一年前得到女兒死迅的一刻,到現在想起他的心還是會顫一下。
他的女兒,眼前這個一心只爲府裡家人,保一府平安的女兒,從來都是他秦致遠的驕傲。
秦時月微笑謝一聲父親,後才坐下,一雙眸子不經意間瞅向書案一旁,疑一聲,“父親原先擺在桌上的花好像不見了,是不喜歡扔掉了嗎?”
秦致遠正疑惑女兒何時變得跟自己這般客氣,平常讓女兒坐下的話,女兒從未有跟自己道過謝的,只是會微笑地輕點一下頭,何時變得在自己眼前這般拘謹了?
可是緊接聽到女兒剛纔的詢問,秦致遠虎眸就是一愣,“時月,你忘了,之前爲父桌上擺的那盆墨蘭,是你提醒爲父那上面被你二孃撒了用來迷惑父親的藥粉,所以纔會將其扔掉的,你怎麼會又問起來?”
秦致遠對於今日女兒的一些行爲舉止,都感覺甚是有些奇怪。
“哦,呵呵,瞧我,這些
天大概是事情太多了,一時間竟然忘記,父親莫怪!”秦時月眸子迅速一轉,很快笑聲解釋。
“嗯,最近的事情確實挺多又太複雜,爲父最近幾日也是煩心不已!”秦致遠聽女兒解釋,倒是眸色一緩,很快擡眸關心女兒道,“時月,切要注意身體,這些事情,其實都是爲父大意,才造成現今這般的局面。”
秦致遠說到這裡,眸子不由一沉,沉嘆一聲,“唉,都怪爲父,你曾前說的對,都是爲父這優柔寡斷的性格,纔會造成現今不可收拾的局面。若是爲父不那麼優柔寡斷的話,也不會讓你二孃做下這般多的惡事,到現在爲父更是受其所蠱惑,鑄成大錯悔之晚矣!”
秦時月聽着父親感嘆聲,面上雖然體諒地望向父親,卻是一雙眸子在父親提及二夫人燕平公主時,明顯的眼底神色幽地一沉又是一冷。
“父親,不要再自責了,這些事情也不是父親所願意看到的,畢竟父親也是被矇騙蠱惑,纔會做下錯事。待這些事情過去後,我們府裡一切都會歸於平靜的!”秦時月細心地安慰向父親,輕聲細語極爲暖心。
秦致遠看着眼前的女兒,微點點頭,“知道你是在安慰父親,可是父親所做的這些錯事,還是需要爲父,親自面對的!”
說到這裡,秦致遠又沉沉地嘆息一聲,忽地擡眸看向女兒道,“時月,你那邊準備的如何了,可是要引你二孃出來?”
“還要等幾日!”
秦時月聞聲,眸底眼神一緊,面上卻不顯地看向秦致遠緊接道,“等秋荷身上的鞭傷好一些後,便準備按計劃行動!”
秦致遠沉了沉聲,幽幽嘆息一聲,“若是可以,父親寧願用自己的性命來平息這一切!”
突然地幽幽一聲,冷地震撼了秦時月,耳邊聽到父親幽沉地聲音,“時月,這一切的過錯,不應該讓那個可憐的孩子去背的,他還未有出生,爲何你二孃心會那般狠?那可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啊,他還未有被帶到人世,就被如此殘忍的利用,你二孃的心實在是太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