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不要過來!”秦時月冷冷地嗤聲,一雙鳳眸閃着冷凜不容侵犯的幽寒之光。
“月兒,你能聽我解釋嗎?”
北堂珏望着近在咫尺間的少女,卻感覺此時兩人間的距離猶如天涯海角。隔的距離是那麼遠,明明伸手就可以觸及,卻是兩顆心搖不可及。
此時的北堂珏,一雙溫潤的眸子裡閃着痛苦的眼神,眸子裡一片溫柔地望向秦時月。
“我不想聽,不想聽你噁心的解釋!”
秦時月冷冷地盯着北堂珏,不想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冷地一睨眸子,狠狠地瞪向北堂珏,咬牙一聲,“因爲你的解釋,會令我聽了感覺噁心,我會噁心地吐出來!”
冷冷的眸光,閃着濃烈的吞噬一切的恨意,那股濃烈的恨意,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斷的。如此大的恨意,像洶涌的洪水一般,帶着可以吞噬一切的瘋狂。
“月兒,求你聽我解釋一次好嗎?只一次,我只求你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
北堂珏一雙眸子痛苦至極地望向秦時月,眼底閃着着急,“月兒,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爲什麼,我會和你一樣也出現在這異世裡嗎?”
秦時月原本欲嗤罵的聲音一頓,聽着北堂珏的這番話,眸子微閃了下。
心中微一思忖,忽然想到,眼前的男人確實是不應該在這異世的,因爲當時墜下懸崖的明明只有她和義妹,眼前的裴珏根本沒有墜下懸崖。
爲什麼會?
陡的一凝神,卻是忽地看到擡腳邁過來,欲靠近自己的北堂珏,立即冷喝一聲,“站住,你別過來!”
緊接冷地又是一聲,“你如何來了這異世的,跟我沒有半絲關係,我也不想知道。”
“刷!”地一聲。
虎骨鞭冷地從腰間抽出,凜着寒意的虎骨鞭冷冷地指向近在咫尺的北堂珏,“今日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我出來赴約,就是要報前世你和那個賤人對我所做下的一切背叛仇恨!”
攸地揚起虎骨鞭,狠狠地帶着凌厲地,“啪”
地一聲,直甩向北堂珏的右肩。
鞭子帶着凌厲的寒風,從北堂珏的右肩,斜滑過其前胸。瞬間,從其右肩,一直到其前胸的衣服盡數碎裂,同時刺冷地鞭子也狠狠地在北堂珏的身上鞭打出了傷痕。
秦時月甩出一鞭後,眸子一驚,冷冷地盯看向站於那裡沒有一絲閃躲,任着自己鞭打的北堂珏,手上握着的鞭子幽地一顫。
鳳眸幽幽地一顫,終於,盯向北堂珏,冷冷一字一句地顫念出聲,“你——爲什麼沒有躲開?”
“月兒,若是打我能讓你好受些,同時可以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你就痛快的打吧!”北堂珏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望向秦時月的眼神卻盛着寵膩。
“哼,你休想再引我被騙!”
秦時月冷冷地握起鞭子,狠狠地指向北堂珏,“難道前一世,你騙我騙的還不夠嗎?哈哈哈——我秦時月前一世真是瞎了眼纔會認識你。到最後,卻落得個悲慘的下場——裴珏,我恨你,永遠不可能原諒你!”
攸地,冷冷地鞭子再一次揚起,狠狠地再一次甩打向北堂珏,這一次的鞭子力道,秦時月用勁了全身的力氣,仿若將自己內心所有的仇恨,全部甩向北堂珏。
“不,姐姐,不要打珏!”
突然,就在這時斜刺裡衝出一抹身影,在秦時月傾注所有力量狠狠抽向北堂珏時,那抹身影毫不猶豫地衝擋在了北堂珏的身前。
“啊!”
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鞭子狠狠地落到了擋於北堂珏身前的身影上。
瞬間,皮開肉綻,血流湛出。
血水順着鞭打開的衣布,直直淌下,被打的人趴在北堂珏的身上,身體不停的顫抖哆嗦,悶痛聲不斷。
秦時月一愣,再一次看向突然出現的穿着侍衛衣服的人時,卻是很快攸地轉醒,一雙鳳眸裡閃着比剛纔更大的濤天怒意,“紫依,你個賤人!”
攸地一鞭子,再一次狠狠地甩出,冷冷地打在那名背身侍衛的身上,鞭子不停地一鞭一鞭狠狠地甩打向侍衛的身體上。血水不
停地飛濺而出,不時聽到侍衛尖聲嘶吼,哀聲嚎叫,卻是不肯挪開擋於北堂珏身前絲毫。
手中的鞭子攸地一停,秦時月冷冷地盯着趴在北堂珏身上被自己鞭打的侍衛,冷幽幽出聲,“好一副感人肺腑的場面啊,你們兩人約我出來,難道就是爲了表現給我看你們有多情深意切,兩情相悅相護的嗎?哈哈——”
冷聲狂笑一聲,秦時月冷睨起鳳眸,幽冷道,“不必了,你們讓我覺得噁心!”
“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今晚,只是我一個人約你出來,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月兒,你不要誤會!”北堂珏一聽,原本伸手要攙扶年輕侍衛的手一頓,急急看向秦時月,想要解釋。
而此時撲到北堂珏身上的年輕侍衛,仰頭望着眼前男人對自己無情的對待,卻只是嘴角抿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很快費力地挪開自己的身體,轉看向秦時月,“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哼,賤人,今日見到你,便是你的死期到了!”秦時月冷冷一聲,手中的鞭子就要再一次狠甩向年輕侍衛。
“姐姐,慢着,有些事情妹妹覺得有必要跟姐姐說清楚,省得姐姐誤會了珏!”年輕侍衛忍着後背撕裂的疼痛,嬌笑出聲。
這名年輕侍衛不是別人,正是右相的女兒顧柔霜,當然,真正的顧柔霜已死。
而眼前這個則是前世,被秦時月拉着一起墜下懸崖的義妹,紫依。當然,此紫依,並不是秦府的秦紫依。兩人只是名字相同而已。
眼前的紫依,也就是現在成爲右相女兒的顧柔霜,卻是手斷陰狠至極。前一世害死了秦時月的師傅,又害秦時月身中蝕心盅,墜崖而亡。而再一次重生後,卻又先後害秦時月現在的家人,又害秦時月中毒失憶。
這一切的一切,自然秦時月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都不足以泄秦時月滿腔的恨意。
“賤人,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我要替師傅她老人家報仇,賤人拿命來!”秦時月攸地甩起手中的虎骨鞭,手中的鞭子甩着凌厲的寒風夾着冰凜寒意,冷甩向顧柔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