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又神不知鬼不覺的飛了回去,它要一查究竟。
白玉嬈窩在沙發裡,把臉蛋的憋的通紅,腦門兒也隱隱冒汗。
怎麼辦?她都誇下海口了,結果卻想不出適合嫣然修煉的功法,不滅魂也太沒用了吧?
但是,她分明就感覺到不滅魂一定還有別的功法啊,她怎麼就是打不開那無形屏障呢?
一時間,她又急又氣,只把自己弄的滿頭大汗,臉蛋發紅。
盛嫣然湊近了她一些,眉頭擰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紅撲撲的臉蛋,“白玉嬈,你怎麼了?想不出就別勉強自己了嘛,我又不會笑話你。”
白玉嬈不理她,心中更加憋了股勁兒。
盛嫣然翻白眼,“白玉嬈,別想了,看你把臉都憋紅了。”
白玉嬈還是沒動靜。
盛嫣然眉頭擰起,用力掐了她臉蛋一下,“白玉嬈?白小嬈?白嬈嬈?”
白玉嬈‘刷’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盛嫣然嚇了一跳。
“再掐一下。”白玉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盛嫣然:……
盛嫣然一臉黑線,毫不留情的又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嘶!
白玉嬈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趕緊的閉目內視,剛纔隱隱有些感覺的不滅魂,已經又恢復了死寂。
白玉嬈泄氣的睜開眼睛,看着盛嫣然,“嫣然,再掐一下。”
“白玉嬈,你腦瓜子沒毛病吧?”盛嫣然臉色變了,這咋還受虐上癮了?
“快點。”白玉嬈催促。
盛嫣然表情複雜起來。
飄在牆角的燕無淚無聲轉過頭來,眼神奇怪的看着她。
正在拖地和擦拭傢俱的西佛和道森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默默轉過頭來。
唐影,洛丹晨,甚至是糰子也都不知幾時朝着白玉嬈望去,他們的眼神都很莫明,就連糰子都奇怪的看着她。
白玉嬈渾然不覺,再次催促,“嫣然,快,再掐一下。”
“白玉嬈,你沒問題吧?用得着這樣自虐?”盛嫣然雙手環胸,眉頭緊擰的看着她。
白玉嬈泄氣的嘆了口氣,“剛纔你一掐我,我好像就摸到了點什麼,但是現在,又摸不到了。”
盛嫣然古怪的看着她。
“哎,算了,我再想想吧。”白玉嬈揉了揉被掐疼的臉,又閉上眼睛琢磨去了。
不滅魂是天外至寶無疑,它是至寶,又是一個生命。
白玉嬈至從成爲不滅魂後,就一直不曾仔細的研究過,但是這次,爲了給盛嫣然想功法,無意中,她竟隱隱觸摸到了一些從前不曾發現的東西。
白玉嬈也說不清那是什麼。
她的意識沉浸在自己的識海之中,擁有了肉身後,這是她第一次進來,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着自己的魂體。
沒有身體的時候,她的魂體就是她的身體。但是在有了肉身後,她的魂體卻是化作一團白霧濛濛的東西,隱隱的從裡面還有誘人瘋狂的清香瀰漫。
她好奇的朝那團白霧濛濛的東西靠近,然後,一不小心,就像是突然墜入河中一般,竟是‘撲通’一聲一頭栽了進去。
但是,她非但沒有驚訝,反而還覺得十分的舒服和歡喜。
再睜眼一看,眼前赫然是一片充滿了毀滅氣息的空間。
電閃雷鳴,無法形容的恐怖風暴,無數星辰碎體,更深處,似乎還有噬人的漩渦,這裡沒有生命,整片空間,無處不在透露着一個景象:毀滅。
白玉嬈驚愕的目瞪口呆,自己的魂體裡,怎麼會有這種場景?
而就在這團毀滅風暴之中,卻飄浮着許多卷軸,那些卷軸白玉嬈太熟悉了,因爲不滅魂到來的時候,就是以卷軸的形態,只不過,不滅魂是乳白色半透明的狀態,而這裡飄浮的卷軸們卻都是實體狀態,並且五顏六色。
而最重要的是,此刻這些卷軸們看到她到來,居然無比人性化的曲身行禮,無數個意念整齊傳遞而來,“拜見王——”
我去!
白玉嬈傻眼。
這是做夢吧?
但是,不滅魂本能卻告訴她,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
她這是來到了一個卷軸的世界啊,而且,每一個卷軸,都是一個生命體兼寶物,或兼功法。
總而言之,這裡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世界。
“你、你們都免禮吧!”白玉嬈吸了一口氣,顫顫歪歪的說,她真依然還是有些驚悚,同時又新奇興奮的厲害。
突然,爲首的,有那麼兩三個卷軸格外的雄糾糾氣昂昂,黑色的那個最威風,它宛如老大一樣飄在了最前方,整個卷軸彎曲,飄到了白玉嬈的意識面前,恭敬的說,“王,您終於來見我們了,我們真是太高興了,我這就吩咐人去給您擺宴。”
擺宴?
白玉嬈眼角一跳,卷軸還要吃飯的嗎?
這時,一個白色的卷軸也飄了過來,羞答答的說:“王,屬下想貼身跟着您伺候,可以嗎?”
白玉嬈眼角再次一抽,這傢伙不會是自己的後宮吧?那歸海岸怎麼辦?
這時,紅色的卷軸也飄了過來,“王,屬下也想跟在您身邊伺候,屬下很有用的。”
難道這個是侍衛之類的?白玉嬈眼角抽搐的想。
其他卷軸們飄在一旁,羨慕的看着那黑白紅三個傢伙,看向白玉嬈的眼神充滿了幽怨,彷彿在說,她是一個雨露不肯均沾的偏心君王,將它們都置之不理。
白玉嬈汗毛倒豎,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爲什麼黑色的,白色的,紅色的這三個這麼積極,可其他的卷軸爲何就只是幽怨的呢?
白玉嬈不禁眯起了眼睛看向眼前的三隻。
“你們是什麼卷軸?”白玉嬈本來想‘你們叫什麼名字’,但是想到這是卷軸,她只好又改口。
“王,屬下是永恆。”黑色卷軸當先跑了出來。
“屬下、屬下是真瞳。”白色卷軸害羞的說。
“屬下是馭魂。”紅色卷軸脆生生的道。
白玉嬈發懵的看着它們,“哦,呵呵,你們的名字還都挺有特色的。”
“那當然了,王,做爲不滅魂的屬下,我們的名字,就代表了我們的能力,而我們三個,是王您最先召喚過的!”黑色卷軸驕傲的挺了挺胸。
白玉嬈突然覺得它的話很有點意思,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恍悟,“你們名字代表了你們的能力?那永恆,你是什麼能力?”
黑色卷軸嗔怪的看了白玉嬈一眼,似乎在埋怨她居然不知道它的能力,於是它大聲又鄭重的道:“是永恆契約啊。只要是主人用我契約的生靈,生生死死,哪怕是毀滅再生,曾經的契約都不可以消失,所以,屬下叫做永恆。如果主人想要永恆的控制一個人,就召喚屬下就好,保證那個人生生世世都受您控制。”
黑色卷軸說的洋洋得意,而白玉嬈早就傻眼。
她終於明白了,契約了白子燦,契約了西佛和道森,就是她無意中召喚了這傢伙,所以他們就被自己永恆契約了?
“契約了能解嗎?”白玉嬈忙問。
“爲什麼要解?”永恆卷軸似乎有些不解,然後鏗鏘的道:“屬下名爲永恆,那便是真的永恆,無解。”
完了!
白玉嬈兩眼一黑,些險厥過去,那她豈不是永遠都要對西佛和道森負責?對他們負責也就罷了,關鍵是,歸海岸的表弟黃毛兒呢?
永恆十分驕傲的挺胸站在一旁,氣勢威武。
白色卷軸害羞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它說:“王,屬下的能力就是幫您看清萬物的真形,一些虛幻的假象在您的眼中都無所遁形。”
白玉嬈一愣,看着白色卷軸,原來,自己那個能夠看透一切真形的能力,就是來自這個害羞的傢伙。
“你不錯!”白玉嬈讚了一句。
真瞳白色的卷軸上面,突然蔓延開一層粉紅色,似乎是害羞了。
白玉嬈嘴角不禁一抽。
這時,那紅色卷軸也不落下風,“王,屬下可以幫您馭魂啊,天地間的萬物都有靈,只要您召喚我,我就可以幫您馭魂,讓所有的生靈都聽您命令,哪怕是活着的魂,屬下也能讓他們聽話。”
紅色卷軸見真瞳受了表揚,也不禁說道。
“嗯,你也不錯!”白玉嬈滿意的點頭。
馭魂卷軸喜滋滋的站到一旁去了,它也受到表揚了呢。
黑色卷軸本來昂首挺胸,但是此刻,卻是隱隱顫抖起來,“王,屬下做的不夠好嗎?”
他的聲音裡滿是黯然和難過,彷彿受了天大的打擊,人生,不,卷軸生從此無望一般。
白玉嬈只有一種,如果自己說是,這傢伙就去死一死的預感。
白玉嬈輕咳一聲,安撫道:“你也不錯,不要多想。”
心中卻道,你這傢伙真是把我坑慘了啊!
到了此時,白玉嬈終於明白,自己曾經下意識用過的能力,就是來自於這些卷軸。
而看着下面那密密麻麻的一片卷軸,白玉嬈心裡清楚,她竟是還有那麼多能力未發掘。
就在這時,一個橙黃色的卷軸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前,它有些怯懦膽小,它小聲道:“王,屬下妖靈拜見王。”
嗯?
白玉嬈驚訝的看着它,怎麼這個傢伙膽子這麼小。
似乎察覺到白玉嬈的疑惑,永恆一馬當先的開口道:“王,妖靈和我們不一樣,它是外放類的。”
“外放類的?”白玉嬈懵了,這還搞中央和外放呢是吧?你們這夥卷軸真把自己當成一個政系體制了是吧?
“主人,外放類的就是,它們自身的能力不足以提供給主人使用,只能聽命於主人被安排給別的生命使用。”
白玉嬈仔細一琢磨,突然明白了,“我不能修煉它,但是我可以把它送給別人修煉?那妖靈……”
白玉嬈突然想到了自己交給藍藍的那套修煉功法,她恍然大悟。
看着妖靈有些謹小慎微的樣子,白玉嬈終於明白了,她不由得出聲安撫道,“妖靈,你很不錯,我把你送給了一個小妹妹修煉,你真是出了大力了呢。”
“謝王誇獎。”黃色卷軸身體一顫,欣喜的說,但是相比於永恆等,它還是略些小心。
“別這樣,你們都是我親生的,雖然用途不一樣,工作不一樣,但是我不會虧待你們誰的。”白玉嬈拍拍黃色卷軸道。
黃色卷軸頓時浮起了紅色,顯然是激動的不行。
白玉嬈眼睛亮了,她看向下方密密麻麻的一片卷軸,問道,“你們有誰合凡人修煉?”
聽到王發問,頓時察覺自己有了出頭機會的卷軸們頓時沸騰了。
“王,屬下可以。”
“王,屬下也可以。”
“王……”
看着向前衝的一夥卷軸們,白玉嬈眼角抽搐,“你們不要爭搶,仔細說說自己的特點,我是要送給一個女孩子修煉的,你們有誰適合女孩子?”
“王,屬下火劍,火系劍法,女孩子需要這樣的功法保護自己。”一個上面印有劍形的卷軸說。
“王,屬下桃韻,女孩子修煉我會變的更美,堪與日月爭輝。”一個桃花捲軸說。
“王,屬下漣漪,女孩子修煉了後越發柔情似水。”
“王,屬下明玉,女孩子修煉了後雖然不能變美,也不能柔情似水,但是屬下功法溫和,對女孩子的身體很有好處,還能變的強大。”
“王,……”
白玉嬈又聽了幾個,最後道:“明玉,就你吧,我覺得你最適合了。”
明玉卷軸大喜,“是,王!”它歡喜的飛到了白玉嬈身邊。
白玉嬈想了想,看向了漣漪,“修煉了明玉,還能同時修煉漣漪嗎?我想讓她溫柔一點。”
“當然可以了,王。”漣漪本來以爲自己落選,正失落呢,這會兒不禁大喜。
“好,那你也來吧。”白玉嬈喜滋滋的道,她心中得意,嫣然太兇了,老是揍她,她要讓嫣然變的溫柔點,這樣以後就不會揍她了!
至於能變美的,白玉嬈纔不會盛嫣然呢,她覺得,嫣然已經很美了,再變美,那豈不是比她都美了?所以,她十分私心將桃韻給忽略了。
頓了頓,白玉嬈突然有些害羞,她不好意思的看向那大片卷軸,問:“你們誰有那種能力?”
哪種?
衆卷軸茫然。
“請王明示。”一個卷軸恭敬道。
白玉嬈難爲情的道:“就是……能在牀上征服男人的那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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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覺得沐汀蘭就是一隻腹黑的狐狸,同時也是一隻爪子鋒利的貓,算計起人來一套一套的,教訓起人來的時候也是兇殘的很,可這份兇殘,怎麼越看越順眼,越看越順心呢?
乃至於最初的利用與被利用,變成了最後的撲與反撲。
顧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聽說小姐受傷了,本大人過來看看。
沐汀蘭視線落在他的下巴,看看就看看,顧大人抱着我做什麼?
顧大人。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