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我腰痠背痛地翻着身,準就是昨晚穿那麼多衣服就睡的緣故。春風端着水過來說:“小姐,岑兒姐姐過來說夫人要你去她那用飯,岑兒姐姐正在外面候着呢。”
我匆匆洗刷了一下,沒換衣服便和岑兒,春風一起去了。
“王爺,夫人,紫霖小姐到了。”岑兒搶先一步走進去通報,是要我閃亮登場嗎。
我進去走到雪夫人和王爺那桌,柔聲道:“王爺,義母。”
“紫霖來了,呵呵。”王爺今天態度和緩多了。隨即雪夫人命岑兒引我到一旁的几案後坐下。
“世子怎麼還不來。”王爺對岑兒說,表情有些不悅。
正說着,一個身穿白衣年紀在十六七歲之間的男子走進來,在柔和的日光下,周身散發着清晰而又朦朧的光暈,一席白衣一塵不染,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清冷高貴氣質,讓人有種遙不可及的隔世之感。
到我桌子一旁坐下,樣子很是隨性。他轉頭我迎上他燦若星辰的眼睛一看,這這這不是昨天個個賊嗎。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他他是…。”我結結巴巴的說。
“他是咱慕王府的世子,也是你的義弟,明月。”雪夫人介紹說。
“常聽母親提起你,今天終於有機會見了。”明月誠懇地說。似乎昨天晚上從來沒有見過我一樣。
等一下,獅子?世子!呀,昨晚他跟我說過的,他說他是世子,我像一個土包子一樣聽成了獅子!!我不自然地衝他笑笑,簡單問候一下。
“整天不知道去哪鬼混,本王想見你都難。”王爺語氣中帶點呵斥。
“王爺,您好不容易和明月吃頓飯就別訓斥他了。明月,以後不許再見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沒事多去雲裳坊看看,怎麼說你也是執事。”雪夫人順着王爺的話說。
“知道了。”明月無奈的應了一聲。
席間,王爺總問一些我祖籍是不是南越國之類的話。雪夫人不甘心打醬油地說:“紫霖無父無母,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裡人。”
我真的不明白,我爲什麼總被認爲是南越國人。難道他懷疑我是南越國來的奸細?大興與南越政治關係緊張?雖然我做過殺手但我連我們那個團體的董事長是誰都不知道,再說我還沒來得及殺人,我們那個老董就倒臺了,爲什麼每個人都要懷疑我。這頓飯吃得不是很爽。待到這個話題告一個段落。
“爹,孩兒的雲裳坊缺一個設計圖樣的,想讓紫霖去試試。”明月提到。看來明月是真的欣賞我的作品,把這事放心上了。我心想如此也好,這也算是有工作可以養活自己了。我心裡一千個一萬個願意。
“不行”王爺,夫人異口同聲地說。他們互相對視眼不敢相信彼此會有如此默契。
“胡鬧,雲裳坊主要是給達官貴人,宮裡的人做衣服,紫霖毫無經驗萬一有什麼差錯誰來承擔。”
“就是就是,聽你爹的。”雪夫人附和道。
“我只是偶爾請她過去看看,幫幫忙,平時都呆在府裡。”明月道。
“也好,就這麼辦吧。”雪夫人被明月這無懈可擊的理由搪塞住了。
王爺悶哼一聲說:“最好是這樣,紫霖,你可要看住明月,別讓他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
我不知道這謫仙一般的弟弟家教這麼嚴,連交朋友的自由都沒有,像他這般神仙似的人物,我不信他會教一些三教九流,頂多是身份與他不相稱罷了,我只得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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