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聽到消息,淚水不自主的流下,心盾盾的痛,爲親愛的北青蘿姑涼送行,願你,天國、安好····
我琢磨着二哥定是誤會了,當即衝着他解釋的笑了笑,道:“二哥,這個不是我的。”
二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開口道:“把它喝了。”
我一怔,看着二哥吶吶的開口辯解:“二哥,這個不是我的。”
沒有再說什麼,二哥上前一步,皺着眉頭試了試我的脈,許是發現我確實沒事,好看的眉頭方纔一點點的舒展開來。
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二哥,我心裡剛剛像是繃緊了一根玄似的,直到此刻,看着他漸漸舒展的眉頭,方纔輕輕呼了口氣,放鬆下來。
“喝了!”繃着臉,二哥盯着我,嚴肅道。
心肝兒猛的一縮,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擡頭有些驚訝的看着二哥,片刻,方纔反應過來,重重的吐了口氣,看着二哥道:“二哥,帝君去哪兒了?”
聞言,二哥不出意外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像我預先想的那樣訓誡我要知道規矩,不可以在帝君面前失了身份,而是放緩了語氣,道:“帝君有事出去了,你先把要喝了。”
聽得此話,我不由的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藥,半晌,方纔擡起頭看着二哥,不確定道:“你是說這碗藥是給我喝的?”
二哥點點頭,道:“嗯。”
這下子,我臉色變了,卻只是瞬即,便緩緩地笑開了,道:“二哥,你莫要跟我說玩笑了,我喝什麼藥啊!”天知道,我最怕和中藥了,又苦又臭。
二哥皺了皺眉頭,伸手接過我手裡的藥,便又拉着我回到牀上躺下,冷冷的看着我,生氣道:“你就不能愛惜點自己嗎?”
見二哥如此,我訕訕的張了張嘴,卻沒有再爲自己說什麼。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定然不會那麼簡單。看着二哥端過來的藥,我只好乖乖的接了過來,苦着臉全部喝掉。
“二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喝完藥,我看着二哥,面色有些嚴肅的問道。
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二哥沒有直接回答,伸手替我掖了掖被角,道:“你怎麼突然想學釀酒了?”
我又是一怔,片刻恍然一笑,道:“喜歡啊,酒香醉人,怎麼能不喜歡呢。
定定的與我對視了許久,二哥緩緩的別開眼,清冷的眸底劃過一絲無奈,道:“無論如何,一定要懂得珍惜自己。”
看着二哥無比認真的眸子,我不由的跟着緊張起來,卻只是瞬即,便閃閃一笑,道:“二哥說的哪裡話,說的好像我很不珍惜自己一樣。”
又是緩緩地搖了搖頭,二哥沒有再堅持勸說我,端起一旁的碗,同時站起身來,最後看着我,道:“小四,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還有我。”
“嗯。”順從的點點頭,我感覺心底有些發酸,二哥總是這樣,從不會勉強我什麼,凡事都由着我,無論發生什麼事,總是護着我。
二哥看着我點點頭,道:“你再休息會兒吧。”說完,二哥便端着藥碗出去了。
看着二哥的背影,我感覺喉嚨有些發癢,難受,卻沒有辦法,想到我計劃要做的事情,我只能跟他們說:對不起,畫兒對不起你們。
二哥出去後,我方纔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一看可了不得,卻是發現四處高貴精緻的不像樣。
本想出去外面看看,奈何,只是在凡間了轉悠了一圈,我便感覺渾身無力,頭腦暈乎乎的,心下嘆了口氣,“看來這回是真的傷到元氣了。”
沒有繼續堅持,我又乖乖回到牀上,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過去。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陡然發現身旁多了個人,不由的一愣,擡手掀開被子仔細的瞅了瞅。
就這麼一瞅,便又將我嚇得不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古山帝君。
僅僅只是一秒鐘的時間,我的心思便已經轉了好幾圈,見他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暗自鬆了口氣,將被子輕輕的放了下去,準備不驚醒他。
許是我動作真的很輕,又或者是帝君真的睡得很沉,經過我這掀被子,蓋被子,一來一回,古山這廝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睡容很是安然。
尷尬的與古山僵在一張被子下許久,我終是沒有忍住,輕輕地呼了口氣,復又做了個深呼吸,輕手輕腳的外牀內側挪了挪,試圖與帝君隔的遠些。
想着要挪開些的時候,我不由的想到了凡塵小說裡那些個場景:
女主與男主一起到達某地想要住宿,結果卻被客棧老闆告知只有一間房間。於是,男女主不得不共住於一個房間裡,睡在一張牀被下。房間裡,男主問女主是想要睡外面還是裡面。女主羞澀的想了想,選擇了外面。但男女有別,羞澀難當的女主在於男主同榻而眠後很不自在,見男主熟睡了,便一直往外挪,往外挪。挪啊挪啊,終於,噗咚一聲,把自己給挪到牀底下去了。這時,一直熟睡的男主“呵呵”一聲輕笑,飛快的轉個身子,伸手便把女主從牀底下給撈了上來,擱在牀內側,緊抱着睡了一晚。
當然,我一邊往內挪,介於凡間小說給我的教訓提示,我還是緊緊地觀察者帝君的狀態,一旦他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我便
??
我想了許多,我覺着,這廝趁着我睡睡了爬上我的牀着實可惡,我應該立馬撲上去,並緊緊地抓住他的衣領,質問道:“古山你混蛋,你怎麼可以趁我睡覺爬上我的牀呢!
但,想到古山被窩抓住衣領的模樣,我不由的渾身一顫,狠狠地搖了搖頭,心有餘悸的看了古山一眼,“還好,還好。”看着古山依舊安然的睡顏,我下意識的又是鬆了口氣,暗道,“幸好他沒醒,要是讓他知道我剛剛想的”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又是一個寒顫。
復又謹慎的看了古山一眼,我再一次搖搖頭,暗道:“若是他突然醒了,我許是會立裝死罷。”想完,我復又頗爲心虛的看了眼古山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