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海講完後,秦天更加怒火起來,道:“他們現在做的,太過份了。”然後對師尊道,請師尊放心,自己一定會找他們三人理論,爲師尊出之口惡氣。
鬆海又道:“眼下鬼麪人的勢力太過於強盛了,爲了確保萬無一失,現在已經到了請腥魚劍出山的時候了。”
秦天這時道:“請師尊放心,我已經完全掌握了令腥魚劍現身的秘訣。”聽到這後,鬆海長長出了一口氣,稱自己聽到秦天如此講來,總算一顆心放到了肚中。
是夜,月光如水,照耀在星月城內每一個地方。這時,蕭大一人穿過前廳,來到劍閣門外,觀望着這一切。
突然他聽得一旁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便趕緊閃身至一旁,看一看來者究竟是何人。但見一條人影疾速閃過,來到劍閣門前。
這人正準備進入劍閣,但他在準備進入的一剎那間,回頭望了一眼,只此一眼,蕭大便已經看得真真切切,此人竟然就是那個鬼麪人。
此時只見鬼麪人輕手輕腳的,輕車熟路一般奔至三樓樓頂之上。蕭大隨後悄然跟了上前,想要看一下此人今晚來此的目的何在。
但見鬼麪人悄然來到蓮花臺旁邊,伸出手來,想要去撫摸一下那朵白色的蓮花,但他的手剛一接觸蓮花的時候,突然停止在那,一動也不動了。
然後鬼麪人一個突然回身,對着跟蹤自己而來的蕭大道:“蕭大,既然來了,還不出來與我一見。”
蕭大聞聽此言,不由打了一個機靈,他失聲叫道:“怎麼,是你,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
沒有等到蕭大再多說一個字,就見鬼麪人如同鬼魅一般飄到蕭大跟前,伸出一雙利爪而來,牢牢抓住蕭大的咽喉,惡狠狠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了,並不是好事,就得要去死。”
說着,手上一用力,便聽得咔嚓一聲響,已然將蕭大的咽喉抓透。蕭大一雙大眼睛瞪着,可惜的是一個字再也講不出來。頭隨後一歪,就此死去。
也許是方纔蕭大的聲音太大,這時劍閣下面突然出現了許多火把,而且還伴有衆弟子的叫喊之聲。
鬼麪人見事已經敗露,不宜在多在這裡呆了,一個閃身而起,穿窗而出,瞬間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下。
望着蕭大的屍身,秦天與風塵揚二人誰也沒有多講一句話,因爲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在一步一步向他們逼近。
良久之後,秦天終於道:“大師兄,是應該到了咱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要不然的話,那個鬼麪人可就要逍遙法外了。”
風塵揚道:“不錯,現在已經到了咱們出手的時候了,你看着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這時,突然聽得外面傳來衆弟子的驚呼聲:“快看,鬼麪人!”
秦天聽到這句話,與風塵揚二人對視一眼,然後一個箭步而前,雙雙縱身而起,在窗戶上穿身而過,來到劍閣門外。
秦天置身於半空之上,但見劍光閃閃,那個鬼麪人正與趕來的劍魔七子中的六人激戰在一起,其他弟子在一旁爲六人助陣。
但見鬼麪人手中長劍銀光閃爍,寒氣逼人,不出幾招,就已經將蕭二、蕭四挑於劍下,奪其二人性命。
秦天一見,怒吼道:“鬼麪人,休要猖獗,秦天我來也。”說着,將身一縱,越起於高空之中,一道凌厲的劍
氣逼宮激出,對準鬼麪人背後而去。
鬼麪人突感身後陣陣勁風而至,一劍又刺穿蕭五前胸,隨手一抽,將長劍抽回手中,然後一個前側,避開秦天攻來的這股強盛的劍氣。
秦天一劍刺空,另一劍疾速而至,劍劍直奪鬼麪人命脈之處。鬼麪人揮舞手中長劍,你來我往,你攻我擋的瞬間就過了百十來招。
風塵揚一旁掠陣,道:“師弟,若是需要幫助,儘管開口,對付這樣的奸佞小人不需要講信用的。”
秦天道:“不勞師兄費心,今天我定要與鬼麪人作最後一戰。”秦天說着,另一掌揚起,頓時一股火焰激發而出,正好擊中鬼麪人前胸。
鬼麪人當場悶哼一聲,跌倒於地,秦天緊接上得前去,將手中劍氣抵於鬼麪人胸前,道:“時至今日,你還不肯認輸嗎?”
風塵揚走上前去,一把將鬼麪人臉上的面罩給摘了下來,道:“到底看一看你是誰?”隨着魚皮鬼面具被摘了下來,衆人當場一陣驚呼,秦天更加目瞪口呆,傻在當場。
卻見鬼麪人原來竟然是秦風山,怎麼會是他呢,秦天心中一百個不解。此時但聽得有人高聲叫喊着:“父親,你怎麼樣了?”
隨着這幾個聲音,幾人奔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秦明與秦光,身後一人立刻撲入秦天懷中,伸出雙手緊緊與秦天相擁於一起。
秦天見到此時,也是激動萬分,道:“端陽,太好了,我終於與你見面了。”
這時,秦風山彷彿突然驚醒一般,隨後看了看周圍,道:“明兒,我怎麼會在此處呢?”風塵揚冷笑一聲,一揚手中的魚皮鬼面,道:“看一下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風山明白一切後,直搖頭道:“我真的不是什麼鬼麪人,你們都上當了。”
風塵揚道:“那依你所見,既然你不是鬼麪人,那這真正的鬼麪人又會是誰呢?”
秦風山拍了拍頭道:“前幾日,鬼麪人確實找過我,我當時就感覺此人相當熟悉,但我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他是誰來,容我想一下。”
片刻工夫之後,秦風山一拍自己的大腿道:“我想起來了,這個鬼麪人極有可能就是。”這時,就見一條人影而出,一道寒光閃過,秦風山的咽喉之處便被割開一條縫隙。
秦風山慘叫一聲,身子撲通一下栽倒在地,身上立刻被鮮血染紅一片。
秦天手疾眼快,一個縱身而起,道:“休走。”但見那條黑影瞬間翻過身來,朝着劍閣對面的那片密林奔去。
秦天提起劍氣,一種狂追而去。當他一進入密林之後,突然又聞得前面不遠處一聲慘號響起。
待得秦天趕過去後,眼前自己見到的一這幕,令自己大吃一驚,卻見一人正對着自己,手中長劍已經刺入師尊鬆海真人前胸。
而鬆海真人手中一支劍,也已經刺穿此人心臟這處。鬆海見到秦天后,急道:“天兒,來的正是時候,我早就發現洪生行爲不詭,已經跟蹤他多日。”
秦天扶着鬆海走出密林的時候,便將裡面發生的一切對大傢伙講了,隨後趕來的蘭香見到洪生的屍身,立刻失聲痛哭起來。
風塵揚怒斥道:“師妹,你還有臉在這哭,洪生他生太叛意,加害師叔和師尊,哼。”風塵揚隨後對衆弟子道:“你們聽着,將所有人的屍體都擡下去
吧,好生安葬。”
秦天道:“師尊,既然現在鬼麪人的威脅已經解除了,那麼弟子就將父親傳授於我的秘訣喚出,練成腥魚劍,請師尊過目吧。”
鬆海不住點頭道:“好,爲師能夠親眼看到腥魚劍再一次重現人間,也總算了了爲師一樁心原。”
當下一行人來到劍閣之上,秦天走到那朵潔白蓮花跟前,默唸出父親傳授於自己的心法口訣,但見一道奇麗的華光閃過,一劍形狀怪異的劍立刻呈現在衆人跟前。
秦天將此劍接在手中,然後將他弟到師尊鬆海真人跟前道:“腥魚劍在此,請師尊拿去品籤一番吧。”
鬆海一接過此劍後,眼睛之中突然迸射出一股異常貪婪的目光,將此劍擲於半空之中,嘴中高聲道:“腥魚劍在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秦天這時突然大笑起來,道:“鬼麪人,你終於公開承認自己是真正的鬼麪人了。”
鬆海眼中射出陰冷、殘忍的目光,惡狠狠道:“不錯,我就是真正的鬼麪人。秦風山與洪生都是我的棋子。現在腥魚劍在手,誰若不肯聽我號令的話,必死於其劍下。”
誰知道秦天一腚坐在那裡,道:“我第一個不服,你儘管先拿我開刀吧。”鬆海陰冷道:“既然如此,我就第一個送你上路。”
說着,一劍劈向秦天而去,誰知道秦天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說也奇怪,鬆海手中的腥魚劍劈向秦天之後,突然疾速縮小起來。不到一會兒的工夫,竟然變爲一個兒童的玩具小劍。
這是怎麼回子事,鬆海一見苗頭不對,立刻狂吼起來。秦天與風塵揚二人大笑起來,齊聲道:“鬼麪人,你這會是徹底上當了。”
原來真正的腥魚劍早就隨着君星的中毒,心法盡失的時候,一同消失不見了。但君星爲了保守腥魚劍的秘密,對外界並沒有宣揚此事。
在十冥幽幻城內,君星假借傳授秦天口訣之際,便將這個秘密告訴了秦天,並藉機告訴他,可以用這個秘密,引誘真正的鬼麪人現身。
果不其然,秦天與風塵揚暗中一商議,雙雙便決定用這個秘密,來引真正的鬼麪人現身。所以這纔有了現在的一幕,使得真正的鬼麪人浮出水面。
風塵揚聽到這後,越發憤怒了,道:“好一個聰明的秦天,我真是太低估你了。”然後鬆海一擲腰後銀笛,道:“現在就請你們聽一下魔笛,將你們心志全部由我控制。”
秦天依然一臉微笑在那,道:“請師尊看看自己手中銀笛吧,那還算是銀笛嗎?”鬆海一見,此時的銀笛,竟然變爲一隻竹笛。
這到底是怎麼回子事,鬆海百般不得其解,這時,就聽得身後一人輕聲道:“幸虧事前我與天哥哥暗中商議好,假意翻臉,這纔有機會將真正的銀笛盜取在手。”
玄月一邊說着,手中拿着一隻銀笛走了出來。
原來鬼麪人使用詭計,使得玄月誤會秦天。而他們二人正好藉此良機,假裝陷入鬼麪人毒計之中,二人便大大出手,已致翻臉。
這樣一來,便使得鬼麪人對玄月徹底放鬆了警惕之心,這才讓玄月有機會,將鬼麪人身後的銀笛盜取在手。
這時,巨元霸走了進來,道:“主人,三眼屠龍與白冰霜已經被我消滅了,鬼麪人現在的幫兇已經徹底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