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凝一到定國侯府,就看到了大院裡面正站着自己的三個玉樹臨風的表哥。
冷如凝看着他們三個站在院子裡面等着自己的摸樣,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走過去朝着三個表格屈膝行禮,“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好。”
文允禮依舊是一聲雅緻的白衣,只是今日上面繡着朵朵祥雲,原本這圖案穿在男子的身上十分的簡單普通,可是被文允禮那雅淡若仙的氣質以襯托,只讓人覺得他猶如那踩着閒雲野鶴而來的謫仙。
“凝兒,怎麼只有一個人來?”文允禮上上下下將冷如凝給看了一般,發現自己表妹沒有變瘦了,這才安下心來。
“大表哥這是嫌我一個人來分量不夠了嗎?”冷如凝俏皮的紮了眨眼睛,調侃的說道。
文允禮笑笑,滿眼的寵愛和無奈。
文鬱禮直接上來就拉住了冷如凝的說,大笑着說道:“你這小丫頭居然還會調侃大哥了。”
語氣裡面藏着幾分幸災樂禍,文允禮一個淡淡的眼神過去,文鬱禮馬上就卡殼了。
冷如凝和文尚禮都忍不住偷笑,二表哥再橫衝直撞,只要是在大表哥的手裡都會服服帖帖的。
“咱們進去吧,爹孃都在等着呢。特別是茜兒這丫頭,從早上就蹦躂到現在呢。”
文尚禮和自己最是親近,所以在說道文茜兒的時候,無奈的搖了搖頭。 Wшw ◆тт kΛn ◆¢○
冷如凝點頭笑笑,跟着三位表哥一同朝着大廳裡面而去。
果然一進去,就看到了舅舅和舅母正坐在大廳裡面等着自己,當然還有一看到她就跳起來的茜兒表妹。
“表姐,你可來了。”
文茜兒從昨天知道冷如凝要來,就高興的不行。以前小的時候,這表姐有時候還會到她們府裡面來住,可是等到姑父姑母離開京城之後,表姐就一直被榮國公府裡面的人局着。
文茜兒等表姐,可謂是等的花兒都謝了。
“凝兒,過來舅母這裡。”定國侯夫人高氏看到冷如凝,急忙招手讓她到自己的跟前來。
伸手在冷如凝的手臂上摸了摸,發現這丫頭這次來到定國侯府並沒有骨瘦如柴,這才鬆了一口氣。
高氏朝着自己丈夫點了點頭,這才轉過來,牽着冷如凝坐下問道。
“你說今天要過來一趟,我和你舅舅就從昨日擔心到現在。那天榮國公府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本是要過去看看的。
可……”
冷如凝明白自己舅母的意思,舅家雖然擔心自己。可是卻也知道分寸。
這件事情要是關乎到她們兄妹幾個,舅家去自然可以。可要是關乎到二房三房,那麼她們去就會讓榮國公府沒了面子。
這就是劉元正和自己舅家不同之處。
聽到父母這麼說,文允禮兄弟幾人也都擔憂的看着冷如凝。
“那天的事情,卻是與我們兄妹幾人無關的。”冷如凝不忍心舅家擔心,急忙開口解釋。
定國侯爺文安邦聽到了冷如凝的話,眼底的憂慮這才散去。
“可是,之後我的堂弟卻是要陷害我。”冷如凝笑着,可是卻投下了一刻巨大的炸彈來。
文鬱禮最是着急,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怒聲罵道:“我從小就看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還敢陷害你。”
文允禮的眉頭皺了一下,可是很快卻舒展開來了,他的臉上依舊是那麼溫和的笑,笑着問道。
“你可是將他整理了一頓。”
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了。
冷如凝笑彎了眼睛,狡黠的說道:“知我者,大表哥也。”
“喂喂,還有我。”文茜兒上去抱着冷如凝的手臂,撒嬌的說道:“我也最懂表姐了。”
冷如凝笑着點頭,在場的其他人原本心都提起來了,被冷如凝和文允禮這般的一搭一唱,倒是哭笑不得了。
“到底怎麼回事?”高氏卻還是心有餘悸,那劉氏爲難冷如凝是從自己小姑子那邊轉移過去的不合。
怎麼現在二房的孩子,也這麼喜歡欺負自己的外甥女了。
想到劉氏的所作所爲,高氏就是一陣厭煩。一直爲難自己的外甥女,可是在外面卻一直散播自己的好名聲和女兒的。
真的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冷如凝沒有半分添油加醋的將那天的事情告訴了舅家,文鬱禮聽到冷長書被打板子,高興的拍手叫好。
冷如凝深深的懷疑,要是那天這二表哥在場的話,是不是還要賞幾兩銀子,叫再打一次?!
看那喝彩歡呼的摸樣,真的以爲她是說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