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有錯?
霍安舒有些難以啓齒,立在門口說話總會不方便,目光不由朝樓下看了一眼,說:“你現在方便嗎?”
霍封城似乎不歡迎的冷臉,但最終也是把門打開一些,閃身讓她進去了:“有什麼話趕緊說,過會兒我要出去。”
“晚上不在家吃飯嗎?”霍安舒不由問。
“你到底有什麼事?”霍封城不想告訴她,讓她惴惴不安不是更合心意?
霍安舒抿抿脣:“能不能別開除秦蒙生?”
“說你們倆個沒有關係,誰信?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向我證明,怎麼一轉眼就幫別人說話了?”霍封城冷冷瞥她一眼,進了衣帽間。
霍安舒跟了進去:“你不要說這種話,沒有幫誰這一說。”
裡面全是他的衣服,霍封城脫下睡袍隨手扔一邊,完美體型赫然在目,霍安舒嚇了一跳,臉快速撇開,立刻想走。
“你出去了還怎麼幫他求情啊?”霍封城淡淡開口。
霍安舒腳步猛地頓住,手上還捧着書,雙臂不由微微收緊。
“轉過身看着我說話,否則,你也可以立馬出去。”
現在這樣一說,他還怎麼出去?一離開,不就是要失去這樣求情的機會嗎?不是不知道霍封城的刁難,她這是明知有危險偏向虎山行的迫不得已。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不用防備着我。”霍封城嘴角微扯,藏着銳利。
霍安舒繃着身子轉身,入目是男人成熟身體的寬厚背脊,緊實強勁的肌理上下,線條深刻清晰。他面對的就是一面偌大的鏡子,能看得見他硬朗的胸膛,霍安舒垂下羽睫,就像蝴蝶的羽翼停在半空。
那時的孩子已長成危險的男人,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霍封城拿過一件啡色襯衫穿上,對着鏡子扣扣子,他穿着講究,貴氣與魄力並存,與生俱來的優勢。
“你……能不能放了……”
“不能。”霍封城果斷地打斷她的話,一點都不顧及她是姐姐是親人的身份,“爲了一個外人,就和霍家作對,那種人可不能留,如果哪天讓我的姐姐勿入歧途,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於心不忍,你說是嗎?”
霍安舒臉色沉着,說:“你不就是怨我那天沒有聽你的話做那種事嘛,因爲拒絕了你,你才這麼做的。”
“我的姐姐,你是不是做錯事從來都不知道悔改的?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霍封城的言語開始逼近,就像是在審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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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不解:“我有什麼錯?”如果說和弟弟發生亂倫之事是對的話,因爲一件小事就開除有可能是帝都以後的棟樑是對的話,她定會不惜代價地糾正他!
“那我就告訴你錯在哪裡。當初你爲什麼會答應每日履行和我接吻?那是因爲我不務正業,長此以往,倒黴的會是帝都。你回頭想想,那段時間我可有出去做什麼不好的事?一個短暫的付出可以保霍家的江山不倒。你卻自私到連這一點都不願意堅持下去。或者我說,你所說的可以爲霍家做任何事,也不過是一種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