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別的男人說話

就算不看,霍安舒也知道他在幹什麼,她也不敢看,臉更紅了,身體也熱熱的,很奇怪的感覺,又彷彿不陌生。

許久後,氣喘粗吼間,什麼東西噴在身上,霍安舒渾身一震,隨即一股濃郁的麝香味瀰漫鼻間。

霍封城一點都沒有爲自己的可恥行徑,薄脣微微退開,看着視線朦朧直喘息的霍安舒,漸漸找回神智。

霍安舒猛地推開他,雖然因力度有限如同虛無,但給了她閃身的機會。特別是站起身看見胸口上的白色液體,霍安舒的神經瞬間斷地四分五裂。

氣得她說不出話來,臉憋得通紅:“你,你,你……”

這如果是裸悜的,被沾染的地方可恰恰是雙汝上,還有旁邊射得到處都是。

這可惡至極的小混蛋!

“這是利息。”霍封城繫好皮帶,嘴角一扯。

霍安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瞪着他。

事到如今說這些也已經沒有用了,他總有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如果繼續爭鬥下去,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所以她壓着心中的怒火,控制住語調:“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收回開除秦蒙生的事了?”

這話一說出來,意義就兩樣了。好像是爲了別的男人才委身於他的。霍封城眼裡閃過鋒芒,隨即隱去。

轉身繼續去找他的西裝外套:“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霍安舒氣憤。她是沒有說過,可自己已經承認錯誤,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饒恕別人一回麼?而且自己的妥協,不就是因爲他會放過秦蒙生麼?

是自己的誤解,還是他的故意?

霍封城對着鏡子整理衣着,襯衫的領子微開,露出裡面古銅色的皮膚和精壯的肌理線條,然後抽過一條領帶繫上,又顯得事業型,和禁慾的魅惑。

“你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就請你出去吧!”霍封城生疏地下着逐客令。

“可是你……”霍安舒還想求他。卻被強硬打斷——

“你要再說下去,我就讓他在別的地方也活不下去,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霍安舒不會懷疑霍封城做事的決斷,抿着脣,有着不甘和倔強。但她知道自己鬥不過現實。

霍封城的身體裡流着高貴的血統,與生俱來帶着王者的氣勢,這樣的壓迫輕而易舉的就能擊潰敵人。

霍安舒轉身離去後,霍封城用力往下扯了下西裝外套,整個人更筆挺霸勢,臉上是陰沉。

幫別人的男人說話,就已是罪不可赦!還不知輕重地來求情?是他對自己的姐姐太好說話了!

霍封城出門了,霍安舒在家陪着霍夫人用餐。那高興的樣子好像兒子在不在都無所謂,只要有女兒在身邊就可以。

吃着飯的霍安舒心裡還在想着秦蒙生的事,她想給他機會,卻有心而無力,霍封城太難纏,在他面前,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做姐姐的魄力。

都被帶壞了桌下的腳在作惡分開一段時間不省心的混蛋早餐上的挑釁她願意幫忙紓解做那種事環境要優雅舒適腦袋裡想什麼二選一男女之間的關係她願意幫忙紓解砍不死的斷頭臺新聞惹的事忘不了那雙黑眸我怕痛萬更中咬人的招數都被帶壞了我受不了了一刻都不想看見你可以用別的方式甩她一個巴掌砍不死的斷頭臺左翼篇之看光情話真好聽讓她幫忙解決揉進身體裡才能愜懷我怕痛萬更中心跳得好快換衣室發生的事幫爸爸留意他車禍現場你進來幹嘛商界之王政界之虎做到發熱不要隨便用我的杯子想嚐嚐味道麼離開帝都醫院對霍瑾赫有了私情呢給她生吞活剝了左翼篇之看光兩人的手機通話跟着他出去去把衣服穿好要麼愛你要麼死開車私闖民宅知法犯法剋制慣了潛規則哪裡都有誰的命重要簽定不平等契約她人呢你有什麼感覺一刻都不想看見你他惹到我了她永遠遙不可及突發狀況異樣的氣氛慾望燃燒理智伺候她弄到牀上躺着誰小孩子脾氣萬更中爲擺脫他正常男人的行徑剋制慣了分開一段時間低聲下氣聽話點放開穿過杏子林獻給他開車私闖民宅獻給他意外的生命丁可可篇之很寂寞關係不太好不放過親近的機會不準誹謗我爸爸以爲他只是個夢就像家人女兒總要嫁人女兒的聰明出現的女人別以爲我不打女人一定不會饒了她是懷着身子的人離開帝都醫院婚後篇之情趣水底尋人流氓又無恥商界之王政界之虎還要我來教你他惹到我了那晚的事到底有沒有我想喪心病狂砍不死的斷頭臺揉進身體裡才能愜懷丁可可篇之誰要結婚我想喪心病狂誰的命重要姐姐準備好了麼他那可怕的邪惡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