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事
“姐姐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霍封城見姐姐沉思,纔開口說。
“你認識?”霍安舒微愣。
“算不上。參加龍家的宴會時見過,似乎和龍涎厲很近,應該是他的女人。”霍封城並沒有多留意,那個女人一直站在龍涎厲身旁,一句話都沒說。
“我沒想到,她居然會是鄒歡的朋友。”霍安舒訝異。
“我倒覺得不是朋友那麼簡單。”霍封城剖析人的神情和心思幾乎能一語中的。
“怎麼說?”
“感覺。”霍封城很不負責任地說了兩個字。
霍安舒瞥他一眼,這是什麼感覺?如果說第六感應,她才應該更有感覺。
“或許是我的錯覺。”霍封城嘴角性感地微揚。他對人的剖析力一向都是**不離十。
他和龍涎厲在商場上是對手,一些瞭解還是有的。說是邀請他去參加宴會,不過是別有用心,只是誰都不說罷了。
聰明的人,都無需多說什麼。
不過既然不影響到姐姐,他也不會說太多。
“你的錯覺真是很奇怪。”霍安舒沒再問。
下午玩了幾個小時,回去後霍醒靈還是好好的,到晚上就開始發熱。
霍安舒說過,只要醒靈身體不舒服都要說。
所以,此刻,半夜三更守在醒靈的*邊,看着那因爲發熱而通紅的臉龐,霍安舒心都痛了。
霍封城站在一旁,他的女兒,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再加上姐姐的擔憂,不能一直這樣,他總要想個辦法。
“媽媽……”醒靈虛弱地叫她。
霍安舒摸着醒靈的臉蛋,已經沒有那麼熱了,但是還是後悔。
“媽媽不該帶你出去玩。是媽媽不好。”霍安舒說。
“媽媽,我想吃冰淇淋。”醒靈說。
“你正在生病,不能吃那些。”霍安舒拒絕,就算不生病,她也很少讓她吃那些冰凍的東西。
“可是我在發熱,吃了冰激凌,就不會熱了。”
霍安舒心酸,又爲她的童言童語失笑,只得微微皺眉說:“這個方法行不通。快點睡,睡一覺後就會好了。”
“嗯……”醒靈聽話地閉上眼睛。
霍安舒回到臥室,哪裡還有心思睡覺,躺在*上雖然閉着眼睛,可是完全沒有睡意。
霍封城抱着她:“姐姐,別擔心,醒靈不會有事的。”
就算姐姐一動不動似乎醞釀睡意的樣子,可是他知道姐姐心裡藏着事情。
“不準姐姐再爲醒靈的事煩心。”霍封城霸道地說。
霍安舒睜開眼睛,瞪着他:“醒靈不舒服,我能好受麼?”
“既然姐姐選擇生下醒靈,自然不會後悔。如果姐姐操心地覺都睡不着,我纔要後悔生下醒靈。其實,卞菅棱當初有和我說過,如果醒靈生下來有可能體質不比其他孩子,所以,我早就接受了。醒靈的存在總比沒有的好,至少醒靈的毛病不會威脅到她的生命。姐姐說是麼?”
霍安舒垂下視線,封城說的每句話都有道理。
只是她還是會擔心。
“我覺得讓姐姐不再擔心的最好辦法是,只有不停地做,愛。累到暈厥睡過去。”霍封城臂力一收,將兩人的身體貼地更近,更緊。
霍安舒一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疾言厲色:“你別給我得寸進尺,你乾脆折騰死我算了。”
“姐姐說得什麼話?瞧瞧姐姐面色紅潤,人家說做,愛能滋養卻是一點都不錯。”霍封城頭頭是道。
將那種事掛在嘴上,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霍安舒纔不會理他,轉個身背對着:“我睡覺了,別煩我。”
霍封城的胸膛貼上去,將她鎖在臂彎下,他睡覺都是那麼霸道地可惡。
見姐姐閉上眼睛,不再皺眉,霍封城達到目的地不說話了。
沒一會兒,霍安舒果然睡着了。
所幸,醒靈得到很好的照顧,隔天身體就是有點虛弱,其他還好。
霍安舒在*邊陪了她一上午,才走出房間。
不過卻沒看到霍封城。
倒是左翼走過來:“總裁臨時有事出去,差不多傍晚才能回來。”
霍安舒很是意外,像這樣一聲不吭地出去好像是第一次,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便也沒問什麼。
可是快要用晚餐了還是沒等到霍封城。
霍安舒坐在大廳裡有些奇怪,想着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這時,左翼走了進來:“霍小姐,總裁事情還沒有辦完,晚餐是來不及回來吃了。”
什麼事情這麼忙?霍安舒皺眉。
這一天都覺得不對勁。
“是不是有什麼事?”她問。
“這個……”左翼有些支吾,連一向不卑不亢的姿態都顯得憂鬱。
霍安舒一看就知道有事,否則左翼不會這樣。
她立刻站起身。
“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沒事。”左翼說。
霍安舒心裡都急切了,左翼還想瞞她,怎麼可以這樣!
“不想說也沒關係,現在立馬帶我去!”
左翼略一猶豫,便答應了。
霍安舒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去,心裡七上八下。
到底是封城有事,還是帝都有事?千萬不要是前者。
霍安舒坐立不安,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左翼,心裡更是煩躁。
封城也真是的,爲什麼出門不帶着左翼?他任性總要有個數吧!
路途有點遠,霍安舒坐在車上每一秒都錐心。
直到車子停下。
霍安舒立刻下車,卻看到星辰點綴的大海,而車子是停在沙灘上。
腳下柔軟的沙子讓她有些茫然,還有海邊停着的遊艇輪廓。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封城呢?”要不是霍安舒信任左翼,真要以爲他圖謀不軌了。
晚上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不過,事實也差不多了,當然,主謀者不是他,他最多是個從犯。
“總裁在遊艇上。我帶霍小姐過去。”左翼說。
霍安舒一愣,封城在那遊艇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帶着焦急的心已讓她忘記更多的思考。
霍安舒是獨自上游艇的。
藉着星光還是能看見腳下游艇的結構。
她記得那時和封城第一次坐他的遊艇,都是有燈的,這爲什麼一盞燈都不開?
霍安舒進了裡面,看得並不是太清楚,倒是有一股花香撲鼻而來。
“封城?封城?”霍安舒試探着叫。
沒有任何迴應。
卻在這時,燈忽然全部亮起——
遊艇內裡的景象讓霍安舒幾乎傻眼。
滿地的玫瑰花瓣,用着不同的方式組成心形,和浪漫的字眼。
霍安舒的腳從旁邊走過,再往餐廳裡走去,餐桌上擺着精美的食物,還有紅酒。
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姐姐還記得這裡麼?”霍封城在她身後出現。
霍安舒轉身,愣愣地看着他:“你在搞什麼鬼?左翼不是說你出事了麼?”
“是姐姐這麼認爲的纔對。我不是好端端的?餓了吧?我們先吃飯。”霍封城拉過她的手。
然後很紳士地給她拉開椅子,待她坐下後,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霍安舒對這一切半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和左翼串通好的?”
“說串通多難聽?我只是想給姐姐一個驚喜。”霍封城糾正她。
“你嚇死我了。我都以爲你真出了什麼事。”霍安舒不免責怪。
“誰敢惹我?除非他想死。”霍封城高傲地很。
他端起杯子:“姐姐,別說不能喝酒,今天不一樣,一定要喝。”
“有什麼不一樣?”雖然這樣問,但是霍安舒還是端起酒杯。
“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霍安舒真是受不了他。
想到自己剛進門時那一地的玫瑰花瓣,心裡難掩悸動。
而封城只是讓她經過後,一句話未提。
還真是讓人覺得他藏着別的讓人好奇的心思。
霍安舒想着,他還做了什麼呀?
從踏上海灘,她只看到遊艇,其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晚餐霍安舒喝了點紅酒,並沒有讓她要醉的地步。
霍封城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說:“姐姐剛喝了點酒,我們出去甲板上吹吹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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