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辛苦了

昨晚辛苦了

畫面上霍封城的五官俊挺,就算是深深蹙眉也是極其性感。他將堅,挺的鼻子貼在霍安舒的脖頸處,微眯着眼睛,很享受。

如果當初霍安舒能看到霍封城當時的表情,她怎麼都不會上他的當。

只是現在明白除了泄氣,什麼都挽回不了了。

封城還像展示他的戰利品一樣沾沾自喜,這樣的癖好讓清心寡慾的霍安舒實在是無地自容。

屏幕上每個動作拍地都是極其地清晰,包括任何聲音。

她被困在封城的懷抱裡動彈不得,看起來就像投懷送抱。

#已屏蔽#

“好看麼?”

耳邊傳來霍封城低啞的聲音。

霍安舒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的臉早就得到自由,可她居然盯着那個視頻看到完。

她臉紅了,氣息都是紊亂的,特別是封城貼她那麼近,她的後背能感覺到封城的心跳是多麼地有力,就好像在急切什麼。

還有他的呼吸…兩人的呼吸都是那麼不正常。

“封城……”霍安舒不知道說什麼,可是開口總能打破些什麼。

可是一說話,自己的聲音才曝露了她的失態。

想清下喉嚨都不敢,生怕欲蓋彌彰,封城會笑話她。

霍安舒不得不承認,她越來越掩蓋不住自身的**。

她也是人,有**也是正常的吧……不過總是會感到羞澀……

哪像封城,做那種極度羞恥的事就像吃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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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很清楚。

牀上只有她一個人。

被子裡的身體還是yi絲不gua的,她坐起身穿上衣服。

霍安舒走出臥室,封城從小廚房探出頭來:“姐姐醒了?再等一會兒,午餐馬上好。”

“我來弄吧。”霍安舒有點不好意思,讓他做這種事。

“不用。姐姐昨晚辛苦了,這是犒賞。而且,姐姐弄得東西能吃麼。”說完又去忙他的了。

雖然話傷心,不過是事實。

霍安舒抿抿脣就轉身離開廚房,想到昨晚的奇景,她朝外面甲板走去。

憑欄遠觀,海面一片平靜,什麼都看不見,就好像昨晚發生的就像是一個美麗又絢爛的夢。

可是太真實了……

手指上的戒指就是證明。

她沒想到封城會對她求婚,或許結婚那天對她意義更大,那時封城拉着她去民政局註冊,都沒有昨晚給她的震撼大。

開始的時候只會覺得荒謬吧……

她要結婚了,爸爸還在的時候就希望看着她步入婚姻的禮堂,那麼,等到結婚那天,爸爸也會在天上看着的吧……

可是多少會有些遺憾……

一件外套落在她的肩膀上。

“姐姐怎麼不穿件外套,當心着涼。”

霍安舒看着他:“封城,我們真的要結婚了?我有點不敢相信。因爲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丈夫居然會是你……”

“最初的時候我就說過,姐姐想嫁給別人脫離霍家簡直就是做夢。這句話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姐姐太笨,自己不明白。”

他從十七歲那年吻了姐姐開始,念頭就根深蒂固,都沒變過,甚至氣餒過。

他可是堂堂帝都掌權人,只會前進,不會後退。

霍安舒回想了下,確實有這種事,她已經知道那時封城就居心叵測,只是就算這時,她都覺得那時候說的話不過是帶着玩弄的被摒棄的念頭,怎會放了真心。

以封城一向我行我素任性妄爲的性格,不是更無所謂嘛……

所以聽了封城的話,實在是太意外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是封城太深沉,怎能說是她笨?

“那我們…是不是要舉辦婚禮?”霍安舒問。

“當然,我想將自己最好的都給姐姐。”霍封城嘴角性感地揚起。

霍安舒抑制住情動,她也不難猜到會如此,但是她還有自己的想法,不由說出來:“能不能別那麼隆重?”

“爲什麼?我可是想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愛的人娶到手,這樣的興奮與性奮一樣,都是不想遮擋的。

“我也覺得那樣很好,可是,我不想那麼高調,賓客就邀請些朋友親人,不要媒體什麼的……”

“可以,什麼都聽姐姐的!”

霍安舒對他的好說話很高興。

其實霍封城就算不請媒體,自然會有人將風聲透露出去。

他要告知天下人,是他霍封城的女人,妻子,誰都沒有資格覬覦!

“還有在結婚前……”

“姐姐不會說結婚前不能過性生活想小別勝新婚吧??我可不會同意,我就算兩天不碰姐姐,就已經是‘小別’了,這個念頭想都不要想!”霍封城急了。

“你說什麼呢?我哪有要說那種話。”霍安舒頭痛地很。

他一天到晚熱衷這種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是佩服他的**。 шшш● тт kán● ℃o

“那還有別的?”霍封城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這個,他都可以答應。

“辦婚禮前我想去看看我的爸爸媽媽,告訴他們我要結婚了……”

“應該的,他們也是我的父母。”

霍安舒心情感激:“……其實我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霍封城的黑眸立刻凝住了,頎偉的身形也不由僵着,視線緊緊盯着她:“什麼話?”他的心跳似乎開始不正常。

會是那個意思麼?

姐姐總算能明白自己的心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都不敢想象。

“謝謝你。”

“姐姐想說的話是這個?”

“嗯。如果沒有你,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霍封城的心在快要到達天堂的時候,猛地落了下來,原來不是他所想得那樣……

說不失望,怎麼可能……

他還是貪心的……

“怎麼了?”霍安舒見他臉色異常。

“……沒事。我們之間哪需要說謝,要謝的話,只要姐姐讓我盡情地做,愛做的事就可以了。”

霍安舒抿脣笑笑,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到了要去看爸爸媽媽的那天清晨。

霍安舒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被霍封城給扒了下來。

“封城!幹什麼?”霍安舒氣惱。

而霍封城直接將一件衣服扔在牀上:“姐姐穿這個。”

是件女式風衣。

站在面前的霍封城褪去了他的西裝革履穿着件黑色長款風衣,身材完美,又冷酷。

讓人看着心神不由一震。

霍安舒有些愣,但也隨即轉移視線,她可不想一直盯着他看,雖然真的很性感魅惑。

“爲什麼要穿這件?我剛纔的衣服就挺好。”霍安舒不解。

“是好,不過這件更符合我的心意,姐姐沒看出來麼?姐姐的這件和我身上的是情侶裝。”

“什麼?”霍安舒這才發現兩件風衣幾乎一樣,不過是偏女式。“我纔不要穿這個!”

“穿吧姐姐,走出去多好看。”

纔怪,一走出去別人就知道是情侶裝,那也太丟人了。

“我不穿。”霍安舒彆扭着。

“穿吧穿吧!”霍封城親自去給她穿。

“不要!封城!”霍安舒躲開,可是下一秒就被霍封城抓住,強制性地給她套上,“姐姐敢脫下來,我就直接將姐姐按倒,先上一炮。”

霍安舒這下安靜了,不過還是心不情不願,甩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霍封城就讓她自己穿,他在一旁看着。

當霍安舒整整齊齊地穿好,霍封城的黑眸爲之一亮,氣質絕美。

霍安舒擡眼見他盯着自己看,又是彆扭,語氣不好着:“走還是不走?”

“真想將姐姐的衣服再扒一次,扒個徹底。”霍封城蠢蠢欲動的心思。

霍安舒瞥他一眼,直接出了臥室……

他們用過早餐,便坐着私人飛機離開。

那幢別墅風貌依舊,傭人也在,一切就好像這裡的主人還在,不過是在睡覺,沒來得及迎接一樣。

霍安舒捧着花朝別墅後面的林子走去,她想起那時在這裡發生的事,也發現好幾天沒見到左翼了。

便問:“沒讓左翼來麼?”

“放他幾天假。”

“怎麼了?”

“應該是有女人了。”

這倒讓霍安舒很意外,她很難想象左翼面對女人的樣子。

不過這樣的結局挺好的。

那裡合葬的墓碑前,霍安舒沒有了以往的傷悲,因爲爸爸媽媽現在一定是在另一個世界相守相伴,沒有什麼會比這個更讓他們幸福了。

“爸爸媽媽,對不起,這麼久纔來看你們。”霍安舒放下鮮花,“還有,我要結婚了,我感覺自己很幸福。”

霍安舒眼裡有淚光。

霍封城拉過她的手,十指緊扣,無聲卻安心的承諾。

返回的路途中,霍封城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手,林子裡的風微微吹動,就像幸福的風輪。

霍安舒仰起臉,看着那些開始泛黃的樹葉,沒有蕭瑟,而是一種蛻變。

“姐姐看什麼?”霍封城見她發呆。

霍安舒收回視線,轉過臉,看進封城的黑眸中,那裡面有着深邃,眷戀。

她朝着靠近兩步,幾乎腳尖抵着腳尖,然後踮起,脣瓣貼着封城的耳邊,說着輕聲細語。

說完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獨自朝前走,走了一段距離發現身後沒動靜,不由轉過身來——

霍封城還是佇立在原地,整個人就像被點了穴。

任風鼓動着他的風衣,就像神一樣。

霍安舒着迷地看着,須臾,微微張脣:“傻了麼?你再不走我可就不等你了。”

“不準走!”霍封城跨步追上去,興奮地橫抱起她,“剛纔說得什麼,過會兒在牀上說個夠,我想聽!”

霍安舒環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真是傻弟弟。

離去的頎偉身影,黑色風衣在身後揚起,將那副唯美的畫面刻畫地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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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生吞活剝了新聞惹的事女兒總要嫁人下面給我吃好麼他死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三年後原來是姐夫對霍瑾赫有了私情呢封城篇之早期的算計剋制慣了他有沒有碰過你越快越好別在我面前自作聰明婚後篇之海景蜃樓你個混蛋浴室的監控知法犯法是不是有個孩子他的失常咬人的招數近身秘書該乾的事孕婦裝主動一次幫別的男人說話多住兩天你是什麼東西你進來幹嘛不會是喜歡你吧潛規則哪裡都有身懷異香的人一刻都不想看見你找入地下室真是我的好女兒不過半年姐姐就心疼了不準誹謗我爸爸荒謬的事不後悔我想喪心病狂丁可可篇之很寂寞蠱惑男人的心今日萬更完畢要麼愛你要麼死知法犯法春夢了無痕土雞看見孔雀的心情離開帝都醫院怕勝任不了麼我是不是長得很好看別以爲我不打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丁可可篇之陪我一輩子一定不會饒了她不知體力如何真情流露的樣子她不甘心突發狀況找入地下室早餐上的挑釁你脫了我的衣服聽說的戀愛他的出生與高貴他的出生與高貴我是你的一座城偷進他房間丁可可篇之陪我一輩子一刻都不想看見你不想是這種心思他的出生與高貴他那可怕的邪惡性子進就近的酒店意外的生命可以用別的方式哪壺不開提哪壺會按照爸爸的意願真情流露的樣子浴室的監控幫別的男人說話煮麪吃這巴掌欠着像家人一樣縱容他他的失常數到三自己出來原來是姐夫跟着他出去沒有求生意識做到發熱讓他不舒服你是不是喜歡我聽說的戀愛請他到家做客不準離開我身邊她永遠遙不可及春夢了無痕爲擺脫他當初不能生育不過半年姐姐就心疼了總要找個陪葬的他怎能隨時隨地發情越快越好真情流露的樣子擦肩而過的巴士你這是在教訓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