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總裁,別太無恥!
力度不輕,霍安舒吃痛地皺眉,吼着:“你鬧夠沒有?”
“姐姐是不是要去找他?”
霍安舒一愣,看着他的黑眸雖然鋒利,卻帶着不自信的光澤。
堂堂帝都總裁的爲人什麼時候會如此不安了?他一向都是高傲的。
他還真以爲自己會去找霍謹赫?怎麼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真的這麼不安麼?”霍安舒問。
“姐姐是我的。”霍封城堅持這樣的執念。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不僅是你的姐姐,也是你的妻子,是醒靈的媽媽,你忘記了?你覺得,就算沒有你那天羅地網的權勢,我還能去哪裡?我捨得離開你們任何一個麼?”霍安舒安撫他的暴躁的情緒。
“既然如此,姐姐爲什麼要揹着我偷偷地去看他?”霍封城心裡的強勢稍稍平穩了些。
姐姐說的意思是,也包括他麼?
“我說了我是可憐他。你想想,雖然他在某些方面極端了點,但畢竟也幫過我們,那時候他囚禁你不是也沒傷害你麼?最主要的是他還救了醒靈。醒靈是我的女兒,我對他抱有感激也是正常的。我對霍謹赫說,只要他別再打攪我的生活,我就讓你放他出來。”
“他肯定不同意,姐姐說了也等於白說。”霍封城如此鑑定。
“你怎麼知道的?他確實不願意。”
“哼,因爲他賊性不改。”霍封城臭着臉說。隨即視線落在霍安舒臉上,“姐姐不準去看他,也不準可憐他,什麼都不準!”
如此霸道。
看來,這輩子都別想霍封城尊重下關於人生自由這種事了。
霍安舒無奈:“我知道了。”真是佩服他那陰晴轉變的臉色了。
“吻我!”霍封城任性地要求。
“現在?”霍安舒驚訝。他怎麼突然又要親吻了?
“又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姐姐要找藉口我絕對是不聽的。”霍封城理直氣壯。似乎非要吃到糖才罷休的頑童。
霍安舒抿了抿脣,踮起腳尖,主動貼上去。
如果不這麼做,這混蛋也沒法消停吧!
脣瓣一貼上,霍封城的舌頭就迫不及待地就探進她嘴裡。霍安舒渾身一顫,閉上眼睛,臉色也紅了。
吻上了,就像吸盤一樣地黏住,要想再分開那是不可能的了。
霍封城摟着她的腰,呼吸已經變粗,那代表着危險。
“封城,唔……”霍安舒氣息不穩地叫着他。
而霍封城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邪惡地伸了進去:“姐姐已經有感覺了。”
霍安舒咬着脣,不想承認,羞澀地想低下頭,可是封城不讓,不停地吮,吸她的甘美。
霍封城似乎連去旁邊沙發的時間都嫌長,站着摟抱的姿勢,將霍安舒的一條腿擡起掛在結實的臂彎處,然後**從下而上地——
“啊!封城,太擠了……”
“姐姐,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誇你自己啊?”霍封城嘶啞着嗓音,滿滿都是**的氣息,舒爽至極。
“不……”
霍安舒趴在霍封城的胸膛處,以她的個子還咬不到那肩膀,來潮的一瞬間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此刻完全是被霍封城抱着,否則早就跌落在地似灘泥了。
整個人腦海裡還是一片白霧地迷糊。
“姐姐,有這麼舒服麼?”霍封城笑着問。
一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樣子。
霍安舒已經沒有精力跟他鬥嘴,喘息着恢復體力。
就在這時,門上傳來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能分辨出那肯定不是手拍門。
“聽吧!你女兒又在用腳踢門了。”
霍安舒嚇得立刻清醒:“我……剛纔……”
“沒關係。設置這套房的時候就料到有這麼一天,隔音一定要好,否則姐姐美妙動人的聲音不都要被別人聽了去?”
霍安舒面色一紅。
“那我去開門。”霍安舒剛走一步,有液體沿着白希的腿往下滑,她的臉更是紅透了。
立刻抽紙擦。
而霍封城看得熱血沸騰,黑眸閃着禽獸的光,好像剛纔的激情根本就沒有過一樣。
“你還不快去開門!”霍安舒轉身紅着臉瞪他。
霍封城指指自己的褲子:“這都是姐姐的傑作,怎麼去?”
“那……那……”霍安舒沒了主意,早知道就不跟着他瘋了。
而且醒靈開始‘爸爸媽媽’地叫了。
“姐姐別急,我們回浴室先洗個澡再說。”霍封城橫抱起她,穿過臥室,就往浴室裡去。
完全無視外面可憐的醒靈。
霍安舒從浴室出來是被抱着的,一個澡洗了幾個小時,不用問,瞧霍封城一臉的滿足也知道在浴室裡不單單是洗澡。
開了頭,想結束談何容易。
霍安舒半昏迷地躺在牀上,霍封城幫她蓋好被子。霍安舒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就睡了。
她真的很累,整個人都被**高嘲掏空了。
霍封城去嬰兒室沒看到醒靈,聽到樓下的哭聲立刻下去。
霍醒靈正爲看不見媽媽而哭鼻子,保姆哄着,玩一會兒,哭一會兒,反正看不到她孃親是不罷休了。
霍封城走過去抱過她,霍醒靈看着她的爸爸,雖然不哭了,但是眼裡還有一汪淚水,小鼻子抽啊抽的,似乎還在委屈。
“媽媽在睡覺,醒靈要乖,知道麼?”
霍醒靈兩隻漂亮的眼睛看着霍封城眨巴眨巴兩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了,反正是不哭了,在霍封城懷裡玩耍着,把眼淚鼻涕全粘在那昂貴的襯衫上。
秦蒙生再次出現在霍謹赫的別墅。這次是夜晚。
“霍安舒已經來看過你。看來,她對你也不是完全無情,或者這裡面還有我的功勞。這就是我的誠意,如何,要不要合作?毀了霍封城,你擁有了他所有的一切,這也是你想要的。”
“你好像挺了解我?”霍謹赫想要做什麼事,從來不會和別人合作。他不過是對秦蒙生的突然出現感到有趣。
“你爲了霍安舒連命都不要,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如果說這不算了解的話,還有什麼可以瞭解?”
“你又是爲了什麼?別告訴我你對霍安舒沒有非分之想。”霍謹赫擡起褐眸冷血之光落在對方臉上。
秦蒙生臉上帶笑,眸裡卻包藏着不明之色。
“女人何處沒有?你和霍封城對她搶的你死我活,不代表天下男人都好這一口。不過,我們之間正是有共同的利益纔會走到一起。霍封城確實聰明,懂得將權勢抓在手,當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僅僅是帝都的掌權人了。你也很意外吧?你要霍安舒,而我要的是霍封城的命。”秦蒙生說。
“因爲你父親的死?”
“就當是。”
“要我和你合作,就不要說模棱兩可的話。不過就算你說得明明白白,但我還是要跟你說。我霍謹赫從來不會跟人合作,以前是,以後也是。”
“那我說,我要霍安舒的命呢?你還能這麼淡定麼?”
“那我倒想知道你和霍封城,誰會贏?”霍謹赫無所謂地看着他。
秦蒙生笑着站起身,雙手插在口袋的悠閒,走至霍謹赫面前:“勢力上硬碰硬我肯定是輸。不過我很想和霍封城比比陰謀詭計。我總覺得有你參與會更有趣。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不過是因利而聚。”
“我第一次見人連求人都說得這麼有理有據的。如果你換個方式說,我或許會答應。”
秦蒙生臉上帶着薄怒:“我的耐性有限,這次我走了就不會再來。”
霍謹赫沉默了半晌,隨後說:“就算你救我離開,霍封城想找到我也不是多難的事。你最好讓他心甘情願地放我走。還有,這不是合作。我們不過是爲了各自的目的。”
“其實只要你向霍封城說句軟話,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霍安舒對你就那麼重要麼?連句謊話都說不得?”秦蒙生感覺有意思。
“你沒有資格過問。”霍謹赫聲音一沉。
“我也沒有興趣。”
霍謹赫坐在沙發上深沉着臉,從來不會在他身上發生的事全因霍安舒而一一打破了。
他要霍安舒,發了瘋似的想要。
而這一次,他不會再有一絲的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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