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就近的酒店
“以後不會了。”
見霍封城主動承認錯誤,霍安舒也彆扭地將臉轉向一邊:“可能……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霍封城湊上前,像狼狗一樣舔了舔她的脣,那上面一層水潤髮亮。
這動作實在是噁心,又太瑟情了。
霍安舒眉眼一皺,想用手擦拭。
被霍封城阻止:“不準擦,自己舔乾淨。”
霍安舒被那雙黑眸看着,怔怔地,然後鬼使神差地自己伸出舌頭舔着,抿着溼潤的嘴脣。
這就是被逼着間接吃他的口水。
做完一系列動作後,又覺得懊悔,深深逼紅了她的臉。
自己真是太順從他了。
霍安舒也不想在這種事上多做文章,她想到霍封城說鄒歡被害死的事,便問:“霍謹赫爲什麼要殺氣鄒歡?他不是很在乎嗎?”
不然又怎麼會糾纏着她?
霍封城這個願意的就是在姐姐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弄死自己心愛的女人還以爲是深愛嗎?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在姐姐面前最好將霍謹赫貶得一文不值。
臉色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可能是鄒歡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或者霍謹赫有了別的女人。一直糾纏着姐姐肯定是因爲內疚,想在替身的姐姐身上作出一點補償。”
是這樣嗎?
這說的好像也沒有什麼錯。
霍安舒想着。不然怎麼理解霍謹赫還想殺了自己的行爲呢?
但是又感覺哪裡不對,一時也想不出來癥結在哪個疑點上。便不再問了。
深深覺得感情這個東西真是不靠譜。
“對了。媽媽不讓我們搬回霍宅,我想到時經常回去陪陪她。”
“可以。”
沈娉婷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除了只有和媽媽電話上偶爾的童話。
她這個出差時間真是久,不過和以前的經驗比起來,也相差不大。
晚上沈娉婷走進小區,到家門口的時候,掏出鑰匙剛想開門,發現腳下的異樣。
怎麼會有泥土?
不多,但踩在腳下還是有隔着的感覺。
這小區方圓幾百裡都是柏油路,母親怎麼可能帶着泥土回來?而且以母親稍微的潔癖是不允許這裡有泥土而不清理乾淨的。
沈娉婷心裡一驚,立刻打開門。
裡面空蕩蕩的。
她衝進母親的房間,衛生間,自己的房間,不放過一絲角落,可都沒有找着人。
“媽?媽!”
會去哪裡了?難不成這個時候出去買東西?
不會的!
沈娉婷孝順,更是叮囑母親晚飯之後別出去的,畢竟治安再安全也有以防萬一的時候。
靈機一動,沈娉婷上前打開冰箱門,裡面的蔬菜已經泛黃。
這說明這個菜放在冰箱裡已經有兩天了。
還有廚房裡的碗筷都泡在水池裡。
這根本就不是她媽會做的事。
沈娉婷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以前執行過在危險的任務都不會感到心慌。
可是現在她恐懼地呼吸都不順暢。
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含辛茹苦地將她養大,辛苦了一輩子,爲了照顧她的心情,甚至都不願意考慮自己的幸福。
母親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手機突然響起來,私人號碼四個字顯示在屏幕上,這樣的隱蔽方式說明有問題。
申娉婷立刻接聽,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淡定地讓人不安。
“手機視頻打開。”對方要求。
沈娉婷照做。
然後讓她看到了心臟快要停止的畫面。
沈母用鐵鏈拴着,悶着她的眼睛,就讓她坐在冰涼的地上,如此的毫無尊嚴地對待。
甚至看得清母親臉上的恐懼。
“媽……”沈娉婷心痛地眼睛裡溢出眼淚。
憤怒讓她渾身劇顫。
視頻又斷開,變成通話狀態。
沈娉婷不得不將手機貼在耳朵上。
“爲了查清你,我費盡心思。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讓我找到你的弱點。很心疼是吧?”金科邁毫無人性地說。
“你別傷害她!”沈娉婷忍着情緒的波動。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要我做什麼?”
“你和白雪嵐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我想知道如果和你母親比起來誰比較重要?只要你殺了白雪嵐,你的母親就會安然無恙回到你身邊。”
金科邁還是忌憚白雪嵐的作爲,除去了心裡纔會安心。
而人的感情是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怎麼利用都是屢試不爽。
沈娉婷一愣,無法選擇。
而她也知道,金科邁提出的條件沒有討價還價的地步。
作爲一個有頭腦的情報員,自然知道金科邁到底想做什麼。
他在給她絕路走。
“像你這種人,說話出爾反爾,我怎麼會相信你?殺了白雪嵐,你一樣不會放過我母親!”
“你放心,殺了你母親對我沒有一點好處,我喜歡給自己留後路,想必你也是。”
沈娉婷不說話。
掙扎在痛苦裡。
她無法想像自己去殺白雪嵐,她喜歡的一個男人,這比囚困在噩夢裡都要可怕。
從小到大,一直存在她心裡的人,怎麼下得去手?
準備用一生得到的人,殺了他,等於毀了自己的一生。
“怎麼?很難抉擇嗎?我以爲你是個孝順的女兒。”金科邁也不催她,似乎也不擔心她會耍花樣。
“我猶豫,是因爲你想得太簡單了,白雪嵐的身手我以前試探過,我根本殺不了他。而且至始至終,我只有情報員的身份,沒有任何勢力。所以殺他我沒有勝算。”
“必須要有勝算。你鬥不過他我還選擇你當然是有原因的。如果完不成任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洛安琪被審訊的過程想必你是看到了吧?這麼大年紀被人輪,殲,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敢!!”沈娉婷幾乎要發狂。
畜生!
“你覺得我敢不敢?別浪費時間了,你沒有別的選擇。靜待你的好消息。”
電話被掛斷。
手機貼在耳邊久久才放下去。
私人號碼不能回撥,她只能怔怔的看着屏幕發呆。
而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沈娉婷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柔韌度和白雪嵐家的差多了。
白雪嵐依舊疼她,像小時候一樣愛護,雖然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但是對待的方式儼然就像情人。
金科邁很聰明,白雪嵐對她毫無防範,如果拿着槍朝着他,他不會閃躲,只會發愣,或許是不相信她會對他開槍。
沈娉婷殺他毫無懸念,甚至很輕鬆。
最主要的是她下不去手。可是如果不殺他,母親怎麼辦?
以前在外面執行任務,不管多麼困難痛苦,至少心裡還有一個溫暖的家。
她媽媽會等她回家,給她煮飯,這是她那無情的世界所沒有的。
從小到大她都將盡一切保護地好好的,密不透風,誰想……
她該怎麼辦……
沈娉婷一夜沒睡,在沙發上坐了一夜。
她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母親被虐待的情景。
希望母親安享晚年,卻晚年不保,都是她的錯。
天亮之後,沈娉婷手上給槍裝子彈,咔嚓咔嚓地響。
她覺得自己的行爲思想比機械還要機械,被人支配的份,讓她怎麼做就怎麼做。
沈娉婷站在將軍府前,沒有進去,但是門自動打開了,就說明裡面的人已經知道她來了。
門打開,她沒有理由不進去。
裡面白雪嵐和白世槐正在吃早餐。
“娉婷過來了,吃早餐沒?”
“我已經吃過了,找雪嵐哥哥有點事。”沈娉婷臉上帶笑。
其實她根本就沒吃,心裡裝着事,她想趕緊把事辦完,然後救出母親。
白雪嵐有點意外,畢竟昨天才分開。嘴角不由揚起弧度,這個丫頭的心他當然早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爲什麼總是拒絕自己。
所以說,女人的心難懂。
在車上的時候沈娉婷就很沉默,用手撐着腦袋,另一隻手玩着腰帶的帶子,習慣性地繞着。
白雪嵐一隻手開車,另一手抓過沈娉婷的手,看過去紅腰帶彷彿是纏着他們倆。
沈娉婷心口一顫,隨即穩住,就像穩住搖擺不定的旗杆。
反正,她不可能棄母親不顧。
“想去哪裡?”白雪嵐問。
自覺難以想象還會對女人溫柔。
他和她們上,牀的時候都不會溫柔。
“雪嵐哥哥……”
“說。”
“我們去爬山吧!我以前訓練的時候也爬過山,你也是吧?”
“野外訓練,肯定是要的。不過你確定你訓練過麼?手很軟。”
“開始訓練的時候也會粗糙,後來恢復的。可能是因爲骨關節比較柔軟才讓你有那個錯覺。”
“那身體肯定也柔軟。”白雪嵐看了眼她,眼裡邪味很重。
沈娉婷腦袋一轉,看他側臉:“現在試試吧!”
白雪嵐要不是抑制力強,手打滑車子就直接和別人撞了。
“你想我出車禍?”
沈娉婷湊上前,嘴巴直接將白雪嵐的耳垂含進嘴裡。
白雪嵐悶哼一聲,感覺一股熱血直往褲襠裡衝。
這是赤。裸裸地性挑,逗。
這個丫頭是在玩炮火。
沈娉婷吐氣如蘭:“你不想要麼?”
怎麼可能會不想要?白雪嵐每次都只是隔靴搔癢地親吻,而不能深入。
此時此刻就想化成野獸,給她拆開入腹。
“你個妖精!”白雪嵐狠狠一句。
然後,一打方向盤,往就近的豪華酒店駛去。
進入停車場,在電梯裡白雪嵐就將她壓在角落,輕咬着她的脣,纏攪着香she。
脣齒之間激烈地碰撞。
沈娉婷被他揉捏到變形,粗糙的掌託着她沉澱的渾圓。
對於他們的火熱,酒店監控那頭不由看得直挑眉。可是沈娉婷不在意了,她覺得這是進入地獄前給自己的一次終身難忘的獎賞。
她也希望白雪嵐會滿意。
是的。白雪嵐的身體已經起了強烈的反應,在處,女的身上頂着一根猩紅的鋼鐵。
白雪嵐像颶風一樣,將沈娉婷捲進套房裡,將她拋向牀上。
柔軟至極,像海洋的寬闊。
白雪嵐撲上去,嘴對嘴地吮,吸甘甜,呼吸粗重,將沈娉婷挑,逗地嬌喘連連,引出更多的快樂。
而正在關鍵時刻,白雪嵐停了下來,沈娉婷迷霧般的眼眸看着他,此刻她身上的紅色裙子像折皺的鮮花撒在雪白的肌膚上。
魅惑地像個出塵的妖精。
“怎麼了?”她問。
“你不對勁。”白雪嵐再*燒身,也不會失去理智到忘了判斷。
“這個時候問無關緊要的事,男人不是最討厭麼?”沈娉婷嘴角帶笑。
“別轉移話題。一大早跑去將軍府,約我出來就是做這個?當我這個中將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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