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一段時間
“但是你不能否認,如果早點解決這事,就可以避免很多的意外。”霍安舒緊緊盯着他的黑眸。
“那我就告訴姐姐,拿姐姐的生命安全去換天下太平,是不可能的。”霍封城也斬釘截鐵地說。
霍安舒腦袋裡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一口就拒絕了她。
“封城,我們不能這麼自私。”霍安舒想試圖說服他。
“姐姐認爲這是自私嗎?或許是吧!但是爸已經死亡,無法挽回。連自己家人都保護不好,那是我的無能。也是白雪嵐的無能。做什麼事都會有風險,我們不能亂,按照我現在的計劃走下去,金科邁逍遙法外不會多久的。我向姐姐保證。”
霍封城的手指在霍安舒臉上滑動,就像是安慰。
可是霍安舒已經聽不進去,之前她有這樣的想法也被拒絕了,可是卻發生了那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她無法想象照這樣的計劃走下去,還有多少人會受到威脅?
對於這件事,沈娉婷完全可以袖手旁觀,可是她還是參與其中。那是因爲一開始她的職責觸動了這個案件,所以金科邁纔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爸爸是無辜的,沈娉婷的母親也是無辜的,接下來呢?危險會不會降臨到自己媽媽頭上?
誰都不能保證。
霍封城見姐姐在沉思,很不高興地低下頭咬在那薔薇色的脣瓣上。
“嗯!痛!”霍安舒驚叫。
這混蛋是狼狗啊!
“姐姐這是將我的話聽進去的表情麼?”霍封城不擔心姐姐會從山莊裡插翅而逃,去做她想做的事。
只要他不同意。
“我知道了。但是你幹什麼咬我,痛不痛?”有話就不會好好說嗎?
霍封城見她皺眉帶着薄怒,不由輕笑:“我不僅要咬姐姐,我還要將姐姐吃掉。”
說完就再次吻上霍安舒的脣瓣。
霍安舒微微掙扎了下,便任由他一發不可收拾地做下去了。
就算分開洗澡,依舊不能避免做這種事。
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早晨霍安舒醒來,動了動渾身酸澀的身體,睜開眼,發現坐在牀邊的霍封城正看着她。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好,似乎早就起來了的樣子。
霍安舒爬起來,看到旁邊的時間,內心不由驚呼,都快到中午了,怎麼睡這麼久?
想着,視線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
昨天晚上她儘量滿足霍封城的*,所以沒有阻止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他甚至都來不及退出,離開一秒,釋放後直接再做。
原來不阻止他,他會那樣瘋狂地想要。
他的*需求,這簡直不科學。
霍安舒後悔不加阻止他了,因爲在縱容之下倒黴的是自己。
“姐姐還好麼?”霍封城說,“吃了飯再睡吧!”
無所事事的霍安舒如果睡覺的話是可以打發時間的,但是她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麼脆弱,而且讓她吃了飯繼續睡,也是睡不着的。
便搖頭:“不要了,我起牀了。”
於是掀開被子就下了牀,兩腿落地的時候還有點發軟。
她穩了穩姿態,便洗手間走去,關上門。
纖細的身段性感如舊。
蹲在坐便器上,瞬間有東西一股腦地流出來。
霍安舒臉紅了紅,她知道那是什麼。實在是太多太羞恥了。
不是說男人做多了會不好的麼?可是爲什麼霍封城不是?反而精神抖擻,早早就起了牀。
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下次了,真是太縱容他了!
“姐姐?”外面傳來惡魔的聲音
“做什麼?我還沒好。”霍安舒嚇了一跳,趕緊起身拉褲子。
“姐姐是要端到樓上來吃,還是樓下?”霍封城問。
有沒有搞錯?她在上廁所,居然問這個。
“樓下。”不回答他,他會一直鍥而不捨地問吧?
霍安舒走出洗手間,牀上已經放好她要穿的衣服,霍封城在旁邊看着她,準備欣賞美景的樣子。
霍安舒忽略他的目光,拿起衣服想回衣帽間換。
但回頭一想,霍封城肯定會跟過去,最主要衣帽間裡到處是鏡子,還不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任他看地清清楚楚?
雖然和霍封城早已經裸裎面對,可是當面換衣服還是會羞恥。
不過不管那麼多了,霍安舒極力忽略霍封城的存在,這樣忍耐的功力她應該多多加強。
霍封城光看着那背脊就有點剋制不住了,優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翹臀。
他昨晚有做後背式吧?爲什麼感覺像沒有做過?
還是姿勢太多忘記了?
不行,怎麼能忘記?每一個畫面都應該刻骨銘心!
在霍安舒不注意的時候從後面撲上去,就像狼一樣的迅速,和兇猛的姿態。
霍安舒嚇得臉色都僵了。隨即怒吼——
“霍封城!!”
而霍封城直衝進去,悶哼:“嗯……姐姐……!”
“……”
霍安舒雙手撐在牀沿,費力承受着後面迫不及待的,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這個禽獸王八蛋!
餐桌上,霍安舒臉色非常不好,對於霍封城討好的笑也是絕對的無視。
她真是鬱悶極了。
霍封城的過分簡直不是一點兩點!
給他點甜頭,他就像嚐到血的野獸,毫不饜足。
居然在她換衣服的時候,一點防範沒有地被撲倒,好可怕!
霍封城動手搛菜放進霍安舒的碗裡。絕對的獻殷勤。
霍安舒擡眼,瞪着那雙黑眸。
“姐姐別生氣了。我道歉。”霍封城低聲下氣地說,完全是誠心認錯。
可是,這樣的話霍安舒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每次霍封城做了錯事,都是這副德性,接着下次再犯。反覆如此!
以前霍安舒還會心軟,現在不會了!
不過此刻霍安舒還有別的事要做,就不和他計較。這件事也算是有所隱瞞,內心會有愧疚,所以臉色不再冷冰冰的。
“我想去看媽媽。”
“姐姐知道我晚點要去帝都,不能明天再去?”霍封城不贊同。
“不知道媽媽現在怎樣,每次都是聽管家電話裡說的。而且我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就當讓我出去走走。”
“無聊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去帝都?別忘了,姐姐還是我的貼身秘書。”霍封城笑着說。
“不要了。帝都我已經很久沒有去了,不倫不類的,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你不用擔心,把我當小孩子似的看待,車子直接開到霍宅有什麼關係?”
至於爸爸,那是秦萬山做的,金科邁不敢那樣做。
“我不同意姐姐那麼做。”
“封城!”霍安舒心裡急切,難道真的要威脅到他的命才行麼?
金科邁知道是霍封城搞得鬼,會不會想出什麼齷齪的方法對付?她不想有那樣的事發生。
霍封城不能出事!她寧願失去自己的性命。
“姐姐這麼想去霍宅做什麼?”霍封城擡眸望着姐姐。
“我都說了看媽媽。你總是將我看得緊緊的,我渾身都不舒服。讓我喘一口氣也行。看完媽媽我就回來。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事。”霍安舒說話有點重了。
她自己也知道。
可是心裡真的很煩躁。
“好吧!我讓保鏢跟着。”霍封城看了看她的臉色,妥協。
霍安舒一愣,他這是同意了?
“我沒有姐姐說的那麼不近人情。”霍封城又加了一句。面無表情地吃東西。
霍安舒心裡懊惱,是她傷着他了吧?
想道歉,最終也沒說。
霍封城生氣了,吃了飯就離開了,一句話都沒說。
霍安舒很無語,脾氣比她還大。
她說那些話又不是故意的。
霍安舒走出餐廳,左翼便上前:“霍小姐,什麼時候去霍宅?我帶你過去。”
“你應該跟着他。”霍安舒知道是霍封城安排的。
他雖然生氣,卻沒有忘記她的安全。
霍安舒心裡一陣暖,可是越是這樣,她越要按自己的計劃來。
“真是的,吃飯怎麼不叫我?”白雪嵐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身上還穿着霍封城的睡袍。
霍安舒一愣,倒忘了這個人。
“算了,我讓廚師重新燒吧!你們吃的我不和胃口。封城呢?”白雪嵐下樓沒看到霍封城,便問。
“他去帝都了。不好意思。”霍安舒不記得,霍封城怎麼也會忘記還有白雪嵐在。
“沒關係。”白雪嵐看了看旁邊的左翼,“怎麼了?”
“送霍小姐去趟霍宅。”
白雪嵐不明白:“怎麼不等到和封城一起去?”看到霍安舒異樣的神色便笑,“不會是…吵架了吧?”
“不關你事!”霍安舒沒好臉色,轉身就走。
白雪嵐摸着下巴,看着那離開的背影,嘀咕:“真吵架了啊?不像霍封城的風格啊!”
由左翼當司機,霍安舒可是什麼都做不了,做什麼都難。
因爲他只會聽霍封城的命令。
車子進了霍宅,看了霍夫人。
霍夫人沉默了許多,問了問霍安舒和霍封城,還有孩子的事,剩下的就似乎無話可說了,要麼就望着遠處沉思着什麼。
心裡的傷痕無法痊癒,只希望媽媽的身體能保持健康。
霍安舒憂心忡忡,獨自站在院子裡。
轉過身看到左翼遠遠地地守着。不由嘆息,她想做什麼都不可以了麼?
離開霍宅,霍安舒神遊地看着外面的景象,前面左翼穩穩地開着車子。
霍安舒收回張望的視線,看着前面的人說:“前面的商場,放我下來。”
“霍小姐要買什麼?”左翼沒有停下的趨勢。
“我就隨便逛逛,很悶。”
“霍小姐知道現在下車是不能的,請不要爲難屬下。”
霍安舒心裡很不舒服,立刻不高興地說:“是不是我現在做什麼事都要過問?連出去透口氣都不行?當我下車!”
左翼不作聲,也沒停車。
“你再不停車我就跳車了!”霍安舒氣得都快失去理智。連一個司機都和她作對!
左翼依舊不說話。
霍安舒去推車門,門打不開。連中控鎖都被主駕駛處控制了。
也就是說,如果左翼不讓她下車,她就下不了。
霍安舒心裡藏着怒氣,一路到山莊。
霍封城已在山莊,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似乎已經坐了很久。
霍安舒站在門口,生氣的臉色並未恢復。
徑自穿過大廳,未理霍封城,上了樓。
左翼上前。
“發生什麼事了?”霍封城問。
“霍小姐要下車去商場。我沒有同意。”
霍封城走進臥室,霍安舒依靠着牆坐在地毯上,望着窗外,神思沉鬱。
霍封城走上前,半蹲下:“姐姐怎麼坐在地上?”
“不能坐麼?不會我坐在哪裡都要管吧?”霍安舒氣憤地反駁。
瞪着霍封城。
可是與他對視很有壓迫力,遂又轉開臉。
他要生氣發火都隨他吧!
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姐姐想去逛商場麼?以前從沒發現姐姐喜歡做這事。不過只要姐姐喜歡沒什麼不可以的。吃過晚餐我們一起去吧!”
霍安舒心口一酸,沒想到封城會如此依着她。
“不需要了。現在沒有心情。”霍安舒低落地說。
“那姐姐要怎樣纔會有心情?獨自出去麼?”霍封城的黑眸直視着她。
霍安舒眼神一閃:“你真要一直將我關在山莊麼?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生病了。”
“姐姐到底要做什麼?”霍封城不是不知道姐姐的心思,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同意。“姐姐忘了麼?我不會讓姐姐冒險。”
“我沒有要做什麼,只是對這樣的生活很煩躁。我只是希望封城讓我有點喘息的空間。”霍安舒有些吃力地站起身,霍封城立刻去扶她。
卻被拒絕。
霍安舒眼裡有着薄淚,說:“我去看醒靈。”說完就轉身離開。
霍封城臉色冷沉,緊握着雙拳才能剋制住內心的怒火。
霍安舒一進嬰兒室,孩子正醒着,護士正準備給她餵奶。
她便接過去。
抱在懷裡,那柔軟的小身體讓她心裡的煩躁情緒微微平息些。
只是看着與霍封城相似的五官,她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將護士叫出嬰兒室,霍安舒就在裡面逗弄着孩子。
晚餐的時候,霍封城去叫她吃飯,霍安舒便下去吃飯了。
餐桌上多了白雪嵐。
對霍安舒來說,這並不是什麼突兀的事。
只有吃飯時餐具的輕觸聲。
空氣中都是讓人感到壓迫的因子。
白雪嵐也不說話,視線朝那兩人左看右看,還真是吵架了的。霍封城那臉色才叫是可怕。
霍安舒更是一門心思地吃飯,然後起身打了聲招呼離開。
霍封城也沒有動,繼續用餐。
霍安舒還是進了嬰兒房,孩子已經睡了。
她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就坐在一旁看着孩子。
霍封城一個人在書房喝酒,白雪嵐推門進去。
“有好東西怎麼也不叫我?”白雪嵐坐在沙發旁,自己給自己拿杯子倒酒。
霍封城也不理他,自顧喝酒。
臉色面無情緒。
白雪嵐喝了口酒,問:“爲情所困?你居然會讓這種事發生?到底爲了什麼事?別悶在心裡了。你這樣子誰見了都怕。”
“你覺得我姐姐怕麼?”霍封城反問,“她越來越有本事,次次挑戰我的耐心。我都跟她說了現在出去不安全,非要跟我作對。”
“你姐姐可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白雪嵐說。
“她要用自己做誘餌,對付金科邁。你覺得我會同意麼?”
白雪嵐想了想:“真是這樣的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你找死麼?”霍封城冷目直視,警告他。
白雪嵐完全沒被威脅到地咧嘴一笑,朝他舉了舉酒杯:“別想了,喝酒解愁。女人太麻煩了。”
難道只允許霍封城有心思麼?他也有,也是爲了個女人。
如果沒有遇見沈娉婷,他還是如以往一般的瀟灑。
現在做什麼都縮手縮腳的。
霍封城也是,做什麼,第一考慮就是霍安舒,如果不是能套出金科邁的罪證,哪需要這樣用着腦子費盡心思去跟他鬥,直接從天而降崩了他就可以了。
“真想念以前在學校的生活。什麼都進入不了我的心。”白雪嵐說。眼神有些輕飄。
兩人酒已經喝地有點多,而且都是烈酒。
接近半夜了,回到房間的霍安舒沒有看到霍封城。本以爲他已經睡了,這樣也不用有面對時的尷尬,或許會有的衝突。
誰知房間空蕩蕩的。
霍安舒直接去洗澡,然後上牀睡覺。
可是她根本睡不着。總想着霍封城去了哪裡?難道出去了?不然他爲什麼不回來睡覺?
又想着現在兩人已經吵架,總不會要去找他吧?這實在很傷自尊心。但是……
又過了許久,還是翻來覆去。
最後實在無法入睡,掀了被子下牀。
她走出房間,下樓去找霍封城。
吵架是一回事,難道還不睡覺了麼?
大廳四處沒有看到人,霍安舒看到並未緊閉的書房。走上前,門關着,但是沒鎖上,裡面有人在說話。
霍安舒走近了些。
“我想過以後任何一種生活,但從來沒有考慮過女人的介入會有多重的分量。你說沈娉婷,突然就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女人啊,就是麻煩!”白雪嵐醉言醉語,卻也是心中的話。
沈娉婷明知道她在這裡,居然也不來問問他還好。真就那麼認定他會安然無恙?
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你說的是,還是以前好,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回到以前也是個不錯的想法。”霍封城坐在辦公桌前,手撐着腦袋揉着,也喝了不少。
心情不好,人就容易醉。
“還記得以前有個校花麼?爲了上你的牀,還專門跑到酒吧找你。真看不出來。”白雪嵐說完還哈哈哈地大笑。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話題?
門外的霍安舒聽得心口酸楚。她沒想到霍封城這麼懷念以前的女人。
霍封城以前的女人,她自然是比不上的,自己一向都是很無趣。
霍安舒壓了壓心痛,轉身快步離去。
裡面的霍封城雖然有些醉了,但耳朵卻很靈敏。似乎察覺到什麼,隨即臉色一慌,站起身就追出去。
“姐姐!”霍安舒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被叫停,她轉過身看着下面的霍封城。
又冷冷地移開視線:“我只是看你怎麼沒睡覺。”
霍封城幾個跨步上前,拉過霍安舒的手:“那我們回房。”
霍安舒默默抽回自己的手,不願看他:“你身上都是酒味,先去洗澡吧!”感覺那個渾身木質香味的他離自己很遠。
“姐姐,我剛纔只是酒喝多了……”霍封城想解釋。
可是。
“別說了。”霍安舒阻止他說下去。
她不想聽,酒後吐真言,她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封城後悔和她在一起了是麼?
真是瘋了。
她又不是硬逼着他的!爲什麼到頭來感覺像是自己的錯!
霍安舒擦過他身邊,獨自上樓。
霍封城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怎能那樣說?姐姐明明什麼都聽到了!
他懊悔不已。
沒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霍安舒尚了牀,躺着看天花板,耳朵裡還能聽到浴室裡霍封城洗澡的聲音。
霍封城覺得回到從前好,她何嘗不也那麼覺得,這樣的話,現在就不會那麼心痛了。
沒多久,霍封城就帶着一身熱氣從浴室出來。
牀上的霍安舒已經閉着眼睛,也知道她不能睡着。
霍封城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將霍安舒摟緊懷裡,捆綁式的。
“姐姐,原諒我吧!說那些話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霍安舒沒有說話,她什麼都不想說。
“姐姐?”
“睡覺,可以麼?”
“……好。”霍封城抱着她緊了緊。
他的墨眉卻緊蹙不散。
早晨的時候霍安舒很早就醒來,一睜開眼就毫不留戀地脫離霍封城的懷抱,從牀上坐起身,然後下牀穿衣服。
霍封城並未忘記昨晚自己做的事,連忙跟進衣帽間。
“姐姐?”
霍安舒轉過身,看着那張俊挺又一向冷傲自信的臉上帶着小心翼翼,生怕她因那些話而傷害到的擔憂。
她心軟。可是……又做不到。
有些事既然已經有了裂痕,只會破地更徹底。
狠下心說:“我想搬回霍宅。”
“姐姐說什麼?”霍封城臉色沉下。心裡卻在扭曲,慌亂。
“我們之間或許冷靜下比較好。這次,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願……”
“想都別想!”霍封城聲音一厲,拳頭猛地揮在旁邊的鏡子上。
鏡子從中間裂開,有血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