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心臟跳的厲害,不知道要怎麼應對。
憋了半天,才紅着臉低吼,“你無恥。”
“我無恥?昨晚是誰一直號稱自己功夫好的?”見何清歡沉默,傅安年突然站了起來,“何小姐,請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這些抓痕,都是你昨晚的傑作。”
“我不信……我不信,你趕緊讓我走……”何清歡更加窘迫,下意識的不去看傅安年。
“現在不承認了,昨晚你可是要了一次又一次……”傅安年捏住她的小臉,強迫她看着自己,說到關鍵字時不忘加重了語氣,“而且,剛剛你的閨蜜,好像已經告訴你怎麼回事了?”
傅安年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切中要害,讓何清歡怎麼也接不上話。
半天,才氣呼呼的道:“我……就算是我勾引你,那又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你堂堂傅總裁還玩不起嗎?”
她只敢看向傅安年的眼睛,至於他迷人的裸體,健碩的腹肌和修長的雙腿,根本不敢看。
她慌亂躲閃的目光,讓傅安年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尷尬,乾脆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又不是沒看過,昨晚不是一直纏着在我身上不下來嗎……”
“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說話?”何清歡緊張的捂住胸口,這樣的傅安年讓她有些害怕。
“穿上衣服你不是更不認賬?何清歡,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傅安年輕笑,說的無比認真。
“喂,傅安年你有完沒完,既然這麼玩不起就別玩了,我也是……第一次,咱倆扯平了……”何清歡氣惱的低吼着,猛的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然而,剛走出沒幾步,就被傅安年扯住了。緊接着,大牀正對的電視屏幕忽然亮了起來。
羞人的聲音清晰的送進耳朵,何清歡忍不住看了一眼。
下一秒,轟的一下,一直從腳趾頭紅到了頭髮梢。
竟然……竟然是她和傅安年,而且還是她在他上面。
何清歡難以置信地看着屏幕,清澈見底的眸子裡寫滿了難以置信。
“是不是很精彩?”傅安年一直看着她呢,見她臉羞得通紅,頓時又衝動起來,努力剋制,纔沒有直接撲倒。
昨晚,意識到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下了決定,他要這個女人。
何清歡哪知道他的心思,她都要被氣瘋了,“傅安年,你好卑鄙,我們無冤無仇,你又何必弄這些不堪入目的手段來威脅我?”
“不是威脅,只是讓你承認強迫了我而已。”傅安年老神在在。
“少找藉口了,你就是個變態。”何清歡毫不客氣。
“我變態?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能如你所願了。”傅安年站了起來,他每說一句話,就走一步,一直把何清歡逼到了牆角。
何清歡退無可退,頓時慌了,“你想幹嘛?”
她的聲音打着顫,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家大小姐,面對傅安年的時候卻覺得心虛。
傅安年一笑:“想你啊!”
何清歡:“……”想你妹啊!
“你到底要怎樣?”
“很容易,和我結婚……”半點都沒用考慮,傅安年脫口而出。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而何清歡,更是瞬間石化。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我不,我不喜歡男人……”何清歡氣急,一開口就說出這樣的話,說完,才意識到給自己挖了個坑。
傅安年更是聽得忍不住笑:“你不喜歡男人,昨晚還那麼熱情?何清歡,你該不是還要嫁給傅逸風吧,他可是已經和你妹妹勾搭在一起了,你能受得了?”
何清歡瞪了他一眼,沒做聲。
她自然不會再跟傅逸風在一起了,被何雪柔碰過的,她嫌髒呢。
但不嫁給傅逸風,不代表要嫁給傅安年吧!這貨看起來未必比傅逸風好多少,就看逼她的手段,估計丫的心肝都是黑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這樣想着,何清歡乾脆起身就走。
傅安年丫的就是個禽獸,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身後,傅安年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竟然都不反駁,難道這個死女人還惦記着傅逸風?
“不用我管?何清歡,你恐怕現在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吧!就算我放過你,你以爲你以後還會有好日子過?傅逸風一旦和何雪柔結婚了,那就是傅家和何家強強聯手。到時候,你的下場還用我說嗎?”
一把把她扯回來,傅安年把她壓在牆上,眼底寫滿了危險:“還是你以爲,傅逸風會放棄真正的何家千金,娶你這個不受待見的大小姐?”
何清歡被他逼在牆角,臉色一陣比一陣白。
何家的狀況沒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傅安年說的,都是實情。
氣氛一下子僵持下來,何清歡一直不出聲,傅安年就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看着看着,目光就變味了。
等何清歡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安年的手已經把她的襯衫釦子都解開了,正要解她的內衣。
何清歡啪的一下拍開他的大手:“你又要做什麼?”
“你不對我負責,我就睡死你!”傅安年咬牙切齒的發狠。
何清歡:“……”不是第一次嗎,第一次該有的矜持呢?
傅安年纔不管她怎麼想,大手一刻都不肯消停,一邊佔便宜一邊說:“何清歡,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麼嫁給我,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幫你解決,做你堅實的後盾。要麼,我睡死你,咱倆一筆勾銷。”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喜歡慢慢折磨我的獵物,睡死估計得一輩子,你要隨時隨地做好準備,給我睡。”
何清歡:“……”你妹呀,傅安年你這麼表臉你媽知道嗎?
“傅安年,你停。我同意嫁給你,同意了行嗎,但咱倆要約法三章。”眼看着自己又要失身給某人,何清歡只好妥協。
傅安年不甘心的停手,雙眼還在她身上打轉:“你說說看。”
何清歡覺得自己都快被燒出窟窿了,去牀上拽了毯子把自己從上到下圍了起來,纔開口說出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