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她抓着他的皮帶,用力拉扯着,向電梯走去。
她要帶着他去開房。
這一次,傅安年自然沒有拒絕,而是順從的跟着她一起走。
兩人很快就乘坐電梯到了頂樓,在前臺小姐異樣的目光中,何清歡開房,交錢,中途根本就沒放開過傅安年的腰帶。
直到進了包間,她才放心的鬆手了,不過,直接反鎖了門。
“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傅安年一臉玩味地看着何清歡。
此時,何清歡的裙子有點亂,胸前露出了一片白皙的皮膚。他低頭,正好可以欣賞到何清歡胸前的那一片柔軟。
美不勝收的景色,讓他血脈噴張。
何清歡卻毫無知覺,捏住傅安年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傅安年,你這張臉實在是太迷人……”
“是嗎,何清歡,你可不要後悔……”傅安年歪着頭,迷人的嘴角輕輕一張,光是聲音就足以讓女人慾罷不能。
“我怎麼可能後悔……吃虧的又不是我……”何清歡慵懶着說着話。
她的雙眼空洞,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做劈腿渣男的大嫂。
她蒲扇般的長睫毛眨來眨去,雙眼向着傅安年修長筆直的雙腿,手撫摸到他的小腹,然後順着小腹向下……
“那就不要怪我了……”
傅安年身體禁不住打了一個戰慄,打橫抱起何清歡,朝着浴室大步走去。
以前勾引他的女人不在少數,可是面對微醺的何清歡,他第一次覺得不受控制。
伴隨巨大的水花濺起的聲音,何清歡直接被放在了浴缸裡。
“你……要幹嘛?”何清歡猝不及防,長髮和衣服已經被侵溼。
“洗洗你,然後把你吃掉……”傅安年的臉上寫滿了屬於男人的慾望。
他一把就扯掉何清歡的裙子,動作迅速又霸道。
水有些涼,加上衣服一下子沒了,讓何清歡禁不住喊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反抗對傅安年來說就是一種魅惑。
很快,伴隨絲織物斷裂的聲音,何清歡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消失不見。
美好柔白的身體暴露在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着何清歡,如同欣賞自己的獵物,眼底的慾望越來越盛。
“傅安年,我今天一定要睡了你……”何清歡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上,刺骨的涼水讓她蜷縮着身體,卻直直盯着傅安年看,根本沒有自己成了獵物的自覺。
“嗯。”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很快,他就把何清歡拎起來,用浴巾裹了,直接抱到了牀上。
溼熱的啃噬很快就遍及何清歡的身體,兩具身體纏綿在一起。
“等等,你先……等一下……”正進行到關鍵時刻,何清歡突然雙手抵住傅安年的小腹。
因爲剛剛的吻,她整個身體都瀰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迷人的緊。
雙眼眯着,貓一般在傅安年耳邊蹭了蹭,才小聲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躺下,讓我自己來,這樣纔是我睡你嘛!”
傅安年:“……”很好,這很何清歡。
“乖,你來不是不可以,下次!”薄脣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感覺到明顯的阻礙,他身子頓時更燙。
抱着疼的不斷嘟囔的女人,表情和動作都變得柔和起來。
他竟然是何清歡的第一個男人,很是不可思議。
第二天一早。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何清歡揉着發澀的眼睛,轉身又睡過去。
直到聲音一直叮叮的響個不停,她纔不耐煩地去摸索手機,把鬧鐘關掉。
起身的一瞬間,何清歡吃痛的喊出來,身下傳來撕裂的痛苦,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看了自己一眼,簡直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寸縷未着,身上留有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何清歡不是純情少女,自然知道這是男歡女愛後的標誌。心下一驚,腦子裡一幕幕都是和一個陌生男人纏綿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索要,一次次樂此不疲……
心頓時亂了,她趕緊撥通了好友葉子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起來。
“怎麼了,我的大小姐?”葉子睡意惺忪的樣子。
“葉子,昨天你和董曉柔把我扔下了?我好像和別人上牀了……”何清歡好看的眼眸裡滿是驚慌,昨晚的瘋狂她依稀記得,但怎麼瘋起來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傅安年。何清歡,我跟你講,你睡的是傅安年……”
“傅安年?傅逸風的哥哥?我們怎麼會在一起?”何清歡頭疼地撓了撓自己蓬鬆的頭髮。
該死,這次真的是玩大了,竟然玩起了***。
“是你吵着要睡他的呀,沒想到真被你得逞了,清歡,你挺厲害的嘛!”葉子一說起傅安年,立馬來了勁,她正要詢問一些細節時,何清歡已經匆忙掛斷了電話。
她把手機扔到一邊,跌跌撞撞地下牀去撿自己的衣服,小腿撞到了牀頭櫃子的棱角,疼的何清歡直皺眉頭。
可她卻絲毫不敢耽誤,找不到她的裙子,就拿了男士的白襯衫,把自己遮擋起來。
她不能留在這裡,她得逃出去。
嬌小的身體正好被長長的襯衫包住,何清歡小心翼翼正要出門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享受完就走嗎?”低啞沉重的聲音傳來,何清歡轉頭看着他,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近處看,他比電視上要好看很多,深邃的眼眸比平日裡多了些慵懶,更加迷人。
他筆直的站在何清歡面前,頭髮微溼,水珠順着他的髮梢滴下來。周身只圍了一條浴巾,好身材展露在何清歡面前,上面掛滿了一道道血紅色的抓痕。
“我想我們之間……”何清歡試圖解釋。
還沒說完,傅安年已經沒耐心聽了,毫不客氣地抱起她,扔到了大牀上,身子也壓了上去,“吃幹抹淨了就要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何清歡哪裡肯束手就擒,她手腳並用,傅安年唯一遮擋身體的浴巾也被踢下來
“你想再來一次嗎?”傅安年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邪肆地說話,看起來漫不經心,卻帶着滿滿的危險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