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下毒了,你還信不過自己的醫術嗎,更何況夕兒可不想你死了,你要是死了,以後可是沒人給我整了,我多捨不得啊。”夕兒一臉的委屈,好像只要你不信,就死給你看的架勢。
“你這個死丫頭。”真兒氣得牙狠狠的。
“好了好了,等林姑娘出嫁那天,我們去道喜,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面了,再不走,天又要黑了。”冷清月拉開真兒,對夕兒說道。
夕兒點點頭,道了聲別,冷清月送她跟冷蝶到門口,想着剛剛真兒並沒有喝那杯茶水,夕兒又溜進去,把茶拿了出來,送到真兒面前,無比期待的看着她,真兒看着她,暗想着她會不會真的下毒,轉眼一想,她丫頭雖然喜歡跟她對着幹,但還是知分寸的,於是便喝了下去,看到真兒喝了茶,夕兒笑得更堪了。
“義父,娘,我們先走了。”冷蝶看到夕兒走到她後面,開口道別。
夕兒拉着冷蝶的手直奔離現場,再不走她一定會整慘的,還是先走開爲妙,反正這裡有冷清月在,真兒絕對死不了,但她可就不一定了。
夕兒跟冷蝶剛離開,真兒就覺得不對勁,全身發燙,面如紅潮,冷清月看到,趕緊扶住她,擔心的問:“真兒,你怎麼了。”
“這個死丫頭。”安秀真一定不會想到
,現在她罵人的聲音也是那樣的嬌媚。“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冷清月看着她,他跟安秀真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對醫術多多少少也會一點,看到她的樣子,猜測到她一定是喝了夕兒的茶,也猜測到夕兒在茶水中放了(媚)藥。
離開竹屋,夕兒就笑個不停,連冷蝶也被她的笑弄得一臉莫名,一想到在竹屋裡,她與真兒的對話,有種不好的預感冒出來,她一定在茶水裡下毒了,連忙捉住還在狂笑的夕兒。
突如其來的手勁嚇了夕兒一嚇,手被冷蝶捉得生疼,另一手拍下冷蝶的手,一臉生氣的說:“你幹嘛,很痛耶。”
“你在孃的水中下了什麼毒?”冷蝶拿着劍指着夕兒,一臉嚴肅的問。
“你先把劍放下,傷了我你賠不起。”夕兒聳聳肩,攤開雙手。
“說,你下了什麼毒?”劍深一寸刺向夕兒的喉嚨,夕兒向後退了一步。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春☆藥。”
“你……”冷蝶狠狠的說一個字,收起劍,轉身往竹屋的方向走去,夕兒趕緊跑到她前面,擋住她的去路。“讓開。”
“不就是(春)藥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夕兒低聲嘀咕。
兩人對視了一會,冷蝶向後退了一步,拿起劍就刺向
夕兒,狠狠的又說了一遍:“你再不讓開,我就殺了你。”
“就算你去了有什麼用,師孃中的是她自己精心研製出來的(春)藥,沒有解藥,再說了,你覺得你現在去有用嗎?合適嗎?”夕兒一副理直氣狀的說。
這種藥是她們一起研製的,比普通的藥的藥性要強一些,但具體有多強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夕兒曾戲說讓它在安秀真身上試試看,安秀真也說過要讓她相公累死的,可後來兩人都忘了,昨晚在收拾衣物的時候看到的,所以她也就順道拿來試試了。
冷蝶看了看夕兒,如果不是她義父要她一定要把夕兒送到家,她真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收起劍,轉身就走,看着她走,夕兒嘟起嘴,也快步追上她,她可不想被人丟在這深山野林裡。
走了大半天的路纔到山腳下,她們都有輕功,幹嘛非要一步一步走啊。到了山下,兩人坐在茶棚裡休息一會,夕兒不滿的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們明明有輕功,幹嘛要走路,如果用輕功早就到家了。”
冷蝶聽到她的話,一愣,她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知道官宦之家的女子都不得習武的嗎?”
“啊?”
聽到夕兒的聲音,冷蝶搖搖頭,將軍府有這麼一位二小姐,估計以後會很難太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