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就已經一月了,當夕兒知道自己有一身的輕功後,就纏着安秀真要教她練習,最後被纏得沒有辦法,就教了她一點點,告訴她只要多練習就好了,所以只要有時間就跑到林中練習輕功了,不過說也奇怪,也就剛到山上那幾天,真兒陪着她到處逛,後來就不知道與冷清月在研究什麼,一天都很少看到人,也方便她練習輕功了。
這一天,夕兒還是和往常一樣地在樹林裡練習輕功,當她飛到樹上的時候,看看遠處有一個人影在晃動,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起身飛了過去,看到一個女子混身是血,趕緊扶起她往竹屋走去。
“冷師重父,真兒師孃,你們快出來啊,有人受傷了。”還沒有到達竹屋,夕兒就喊了起來。
聞聲,冷清月夫婦趕緊出來,看到受傷的人後大吃一驚。“蝶兒,你怎麼了?”安秀真趕緊把人扶進去,冷清月去拿藥箱,夕兒去燒水。
“蝶兒,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呢?”真兒邊處理傷口邊問。
“是魏濤乾的。”蝶兒把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遍。
經過一番忙碌,總算把傷口處理好了,同時也知道受傷的原因是什麼了。
“真兒師孃,水來了。”夕兒把熱水端進去,看了一眼牀上的冷蝶,關心地問:“姑娘,你還好吧?”
冷蝶見到夕兒,有一點點的錯愕,隨着又恢復了,點點頭,“很好。娘,我想休息一下。”轉頭對安秀真說道。
“嗯,好好休息,午飯我再來叫你。”於是,所以人都退出房間,讓冷蝶休息。
“這是我的。”
“這個是我的。”午飯時分,真兒與夕兒又一次搶起食物了,每天這樣的戲碼都要不停地重複着,她們卻還玩不膩。
冷蝶看到這兩個女人因爲一隻蝦在那裡爭得你死我活的,望了望她的義父,不解地問。“義父,她們這是……”
“沒事,別管她們,我們繼續吃。”冷清月對於她們兩個早已無語了。“蝶兒,傷口還疼嗎?”
“早就已經不疼,明天一早我就下山。”冷蝶一邊夾菜放到冷清月的碗裡,一邊說道。
“暫時不要再查了,等傷好了再說吧。”
“今天是幾號?”聽到下山兩字時,夕兒放下手裡的蝦,着急地問。是啊,每天都忙着練功和與安秀真鬥,都忘記自己離開將軍府有多長的時間了。
“6月5號。”真兒奪過蝦放入嘴裡,“怎麼,小丫頭,你要嫁人了?”真兒調侃道。
夕兒對她直番白眼,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嫁也不是她嫁呀,而是她家那個美若天仙的姐姐嫁。
6月10號就是林碧瑤出嫁的日子,夕兒在山上一玩就忘了時間了,以前還說要在林碧瑤出嫁前好好陪陪她的,現在居然給忘記了,這一呆就是一個多月了。
“夕兒,師孃真沒用,都用了一個月還是沒有辦法幫你恢復記憶。”安秀真一臉內疚的說。她可記得她之前對冷清月說過,她要在一個月之內讓林夕兒恢復記憶,讓她知道自己是何許人也,可現在一月已經到了,她仍舊沒辦法。
“沒關係,沒關係,我走後你再慢慢想,可別砸了自己神醫的招牌哦。”夕兒捉着安秀真的手,一臉誠懇的說,眼光卻閃爍着奸詐的光芒。
真兒拉着夕兒的手,一臉的感激,“小丫頭,你先回去,等過幾日,我再和相公去看你們。”
夕兒連忙點頭,現在要是哪天不捉弄一下真兒,她還真是不習慣了呢?轉身倒了杯水,把藏在懷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來,輕輕的放入水裡,搖了搖水杯,笑了。
“師孃,夕兒謝謝你這一個月來的照顧。”端着杯茶水到真兒的面前。真兒接過杯子,疑惑的看着夕兒,這丫頭轉性了,“你不會在水裡下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