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也就是不斷向自己發出挑戰。】——壓低帽檐
忽見絕壁通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道強光,項安神嘿嘿一笑,道:“到家了!”
這時機關船前行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漸漸的開出了絕壁通道,衆人眼前登時一亮,只見絕壁通道前面只是一片荒涼的石林土木,而絕壁通道後面則是別有洞天,這座鬼嘯谷營寨周邊都架設着各種大大小小的齒輪以及一些行走木訥的機關人和各種機關獸徘徊左右。
石殷見狀不禁覺得好玩,正想衝上去玩弄之際,項安神立馬撲了上來制止,慌張道:“哎呦這位小姐你可別亂動這些寶貝啊!”
石殷撇着嘴神情不滿地說道:“爲什麼?它們好像好好玩哦會自己跑來跑去的。”
項安神笑道:“這都是我的親手製作的機關人,機關虎狼,是用來抵禦山中猛獸侵襲而放到這巡邏的,不能玩!”
雲少堂笑道:“項兄弟這座山寨就只有你們這些人嗎?”
項安神笑道:“我們都是族中的年輕人,裡面還有許多婦孺孩童呢。”
雲少堂笑着點了點頭,仔細打量着這座營寨的景物,只見座營寨的每一處都有一條溪流縱橫相交着,從這可以看出這裡的人都離不開水,因爲沒有了水這裡的機關就形同虛設!
衆人很快隨着項安神進了寨子,忽聞一陣孩童聲由遠而近傳來,項安神這時尷尬地摸了摸懷,苦笑道:“糟了我忘了帶糖果葫蘆之類的玩意回來,怎麼跟這幫小代呢?”
只見身後數十個大漢都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着,繡娘見狀便道:“怎麼一回事?”
項安神苦笑道:“沒也什麼事,只不過我們出去的時候答應了寨子裡頭的娃兒帶好吃好玩的東西回來,可是......”
這時一羣約莫五六歲的孩子衝了上來,其中走在最前的一個孩子踮腳一蹦撲到項安神的懷中,嚷道:“安神哥哥你回來了!”
項安神附和着孩子的嚷鬧,笑道:“對呀!軒兒今天有沒有到處去搗亂啊!”
軒兒眨着可愛的大眼睛,笑道:“安神哥哥我跟你說哦!軒兒今天可乖吶!不信你問大夥。”
項安神嘿嘿一笑,道:“嗯!那好姑且信你一回,好了去玩吧!”
只見軒兒眨了眨眼,道:“安神哥哥...你答應軒兒會帶糖葫蘆回來的!在那呢?”
項安神臉上登時露出爲難的神色,一臉苦笑地望着身後衆人,只見那些孩童都紛紛以渴望的眼神看着項安神。
繡娘見此便上前走道軒兒面前蹲下,微笑道:“你叫軒兒是吧!姐姐這裡有一些糖丸子,你們拿去分了吃好嗎?這是安神哥哥特意帶回來給你們的哦!”
只見軒兒從繡娘手中取出一小袋糖丸子,興沖沖地道了聲謝便朝着夥伴們走了過去,陽郎忽然想起什麼,便上前來到繡娘近前,道:“繡娘姐姐那些糖丸子是我的,你怎麼可以給他們,我要拿回來!”
繡娘嗔怪道:“不許去!我不是教過你要尊老愛幼的嗎?怎地你又忘了?待我出去之後在給你買過!”
雲少堂在一旁看得不禁一陣好笑,項安神這時走到繡娘近前感激地說道:“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怎麼辦!”
繡娘笑道:“看不出你心地還挺善良的,幹嘛要到外頭當山賊攔截過路商客搶劫錢財?”
項安神一臉無奈地答道:“你有所不知,我們這裡都是深山野嶺,很難弄到食物,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靠搶掠過路商客的財物來換取糧食的!”
繡娘聽完項安神的解釋登時對他們的惡行有所改觀,雲少堂忽然開口道:“好了!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趕緊帶我們進去吧!”
這時夙伊被關在一間佈置相當華貴的房間裡頭,只見她這時坐在一張梳妝檯前對着鏡子發呆,嘴裡還不時念念有詞地嘟囔道:“少堂!你會找到我嗎?”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到守在外面的守衛齊聲道:“拜見無傷大人!”
姬無傷淡淡道:“裡面什麼情況?”
其中一名守衛答道:“一切安好!只是這個女人一天到晚都在自己跟自己說話,挺怪的!”
姬無傷笑了笑,道:“不管她,你們好好地守住門口,人丟了那麼你們的腦袋瓜也可以不要了。”
倆守衛齊聲道:“是!請無傷大人放心!”
隔了一會,姬無傷已經離開了房外,這時房間裡頭的夙伊見姬無傷走了便舒了口氣,對着鏡子伸手撫着自己的臉,只見她慢慢地鬆掉面紗,一張右側潰爛的臉露了出來,夙伊微微地笑道:“這麼醜陋的樣子大概也只有那個壞人云少堂才能接受得了!”
忽然夙伊伸手到自己臉上潰爛的一則輕輕撫順了幾下,只見樣就的玉手一邊輕撫口中一邊唸唸有詞地念着一些聽不明白的話語,突然怪事發生了,樣就的潰爛右臉在夙伊的玉手撫弄之下一道白光閃過,她的右臉潰爛的痕跡竟然消失了,只聽樣就微微笑道:“下一次我就用這一副容貌去見那個死鬼!”
這時從梳妝檯上的鏡子之中映着一副容貌絕佳而不再是先前醜陋不堪的臉蛋,只見夙伊自我陶醉了一陣子之後一道白光閃過,潰爛的痕跡又再次出現在光滑剔透的俏臉上,夙伊再次拿起面紗蒙到臉上,此時已是月懸高掛之際,一夜無話!
“喂喂,你們倆想幹嘛?”只見陰陽二郎兄弟倆人一左一右的架着項安神來到一處屋角下!
陽郎道:“爲什麼女人不能過那條道?”
陰郎道:“說!”
項安神被這兩人問得一頭霧水,不解道:“什麼啊?都不知你們想問什麼。”
陽郎又道:“昨天你攔着我們時你說過,女人不能過男人可以走,這樣子。”
陰郎接道:“快說!”
項安神拍了拍額頭,想了一會,忽然醒悟過來,嘿嘿道:“哦......你想問這個呀!行我說給你們聽也無妨不過不許傳出去,不然我會死得很慘!”
陰陽二郎同時點頭稱是,只聽項安神*褻猥瑣地笑道:“你們有沒發現你那個主人身邊兩個女人長得很美,美得讓男人有各種的遐想!”
陰陽二郎兄弟倆人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項安神見此又道:“看來你倆是沒經歷過人事的了,唉!把頭伸過來!”
這時陰陽二郎帶着疑惑不解的神色將耳朵伸到項安神嘴邊,只見項安神又指手又劃腳地說了一陣,卻見陰陽二郎聽完之後依然是各自對視了一眼,搖頭晃腦地朝着項安神身邊就走了出去!
只見雲少堂這時左手搭着石殷的香肩右手攬着繡孃的水蛇腰坐在牀沿談笑風聲,忽聞雲少堂笑道:“對了,今晚你們倆都陪我睡覺如何?”
石殷一聽登時羞紅着臉轉到一邊,卻聽繡娘微微說道:“公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雲少堂不解,問道:“我怎地?”
繡娘咬了咬櫻脣,啐了一口,道:“總而言之公子只能在繡娘跟殷兒之間挑一個來伺候你就寢!”
雲少堂笑了笑,又道:“爲什麼?”
繡娘越說就越尷尬,道:“公子啊!你平時在外頭花天酒地我都不管你了,你不能這樣子對我們。”
雲少堂笑道:“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我又怎麼對你們了?我雲少堂生來這個世上就是爲享樂而活的!”
繡娘怎麼說也駁不過雲少堂只好無奈地搖頭嘆息,這時門被敲響了,只聽:“繡娘姐姐在這嗎?”
繡娘這時掙開雲少堂的手,整理了一下發髻衣裳,便朝問道應了一聲,只見陰陽二郎兄弟二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見雲少堂也在,兄弟二人便朝雲少堂齊聲道:“主人!”
雲少堂笑了笑沒說話,石殷則一頭挨在他身後,只聽繡娘溫聲道:“怎麼回事?”
陽郎看了看雲少堂,見狀便朝繡娘招了招手示意過來,繡娘搞不懂這兩人葫蘆裡頭賣些什麼藥,便跟了上去,繡娘笑道:“究竟有什麼事?是不是有字不認識?”
陽郎搖了搖頭笑道:“繡娘姐姐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繡娘笑着點了下頭,道:“行!你問吧。”
陽郎毫不遲疑地道出:“女人究竟是什麼味道的?我怎麼才能嚐到女人的味道?”
繡娘聽完臉色登時潮紅,只見身後的雲少堂似乎也聽到了陽郎的問題不禁捧腹大笑不止,繡娘這時用力敲了了下陽郎的頭,嗔怒道:“是誰教你們的?快說!”
陽郎這時捂着隱隱作痛的腦袋道:“是項安神告訴我女人爲什麼不能過鬼嘯谷的道,他說是女人問題。”
雲少堂登時噴笑倒在牀上哈哈大笑個不停,繡娘又拍了一下陽郎的頭,嗔怪道:“別聽那個傢伙胡說八道,你倆聽着不許跟着他們學壞聽到沒?”
雲少堂這時走了上來,朝陰陽二郎笑道:“哎呀,下次有關於這方面的問題你就找我,你找她(指着繡娘)你現在還能活着簡直就是福氣。”
繡娘嗔道:“公子......”
雲少堂嘿嘿一笑,道:“我什麼都沒說,陰陽你倆個回去吧(又靠近陰陽二郎兩人中間低聲說)再有這種問題找我,出去吧!”
這時房間裡頭就只剩下雲少堂跟繡娘以及石殷三人共處一室,只見雲少堂手中摺扇一開,嘿嘿笑道:“咱們睡覺吧!”
之後雲少堂收起摺扇推着繡娘上了牀,只見繡娘扭扭捏捏地上了牀卻見石殷坐在一則羞答答地低着頭不說話,雲少堂嘿嘿一笑,一手一個將兩女摟在一起躺在中間,悠然自得地感嘆道:“人生痛快之事莫過於是酒肉知已相交,齊人之福最美了!哈哈......痛快!”
兩女依偎在雲少堂兩側靜靜地安躺入睡,一夜無話!
“無傷,聽你這麼說只要孤有了這些機關兵馬,就可以推翻贏政了?”只見一個頭戴蟠龍金玉發冠,一襲黑色冕服的中年男人安坐在一張龍椅上看着跪倒在前的姬無傷問道!
只見姬無傷微微說道:“沒錯!無傷已經找到那些機關兵馬的存放地點了,只需破開裡頭的機關守衛到時衛王您就可以駕馭着這批機關兵馬征戰秦賊!”
衛王聽着姬無傷說的這番話不禁心動,喜道:“如此要甚麼時候才能拿到這批機關兵馬?”
姬無傷笑道:“衛王毋須*之過急,給我一個月時限,到時無傷便帶領着機關兵馬到城門外等候衛王的點閱!”
“哈哈哈.......”衛王仰天大笑,道:“好!那麼孤就在此等你一個月!”
話一完,倆人對視了一眼,忽然雙雙仰天發出狂妄的大笑!
這時在倆人對話這際,屋頂上的一處瓦縫當中正有一雙散發着怨恨毒辣神光的眼睛在緊緊盯着倆人,忽聞“塔拉”瓦片碎響的聲音,這時衛王跟姬無傷登時警惕起來,只見姬無傷擡頭張望屋頂,突然外面響起一片打殺聲。
姬無傷立馬抽出劍擋在衛王近前,道:“可能有刺客!”
衛王微微點了點頭,道:“追出去看看,別管我!不能讓我們今日所說之事傳到贏政的耳邊,否則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