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歲便被星探挖掘出來,雪藏培訓一年,於十二歲正式出道的觀月法子純,在日本無疑堪稱出道最早的童星之一,而她青春可愛的形象更是深得食草系宅男的追捧。
時光冉冉如白駒過隙,當初這位依靠賣萌的童星逐漸長大,不僅生得越發出水芙蓉冰清玉潔而招人喜愛,歌喉舞技更是青出於藍而越發精湛。
在十八歲那年一場生日晚會上,一首《我想再見你》直接將她推上日本一線歌星的寶座,被日本國內封爲“清純女王”、“千年難得一見的美女”……等等諸多令很多女星眼紅的稱號。
從來沒有拍過寫真,甚至很少衣着暴露服飾的觀月法子純能受到如此熱烈的追捧,就是一直在幕後推波助瀾炒作她的經紀公司也沒有想到。
許多人猜測,這大概是因爲日本童顏巨.乳三點式誘惑寫真太氾濫了,這才造成物極必反走另一個極端的觀月法子純的崛起。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觀月法子純出道至今一絲緋聞都沒有的落落乾淨的私生活,纔是令她被萬千食草系宅男追捧的根本原因之一。
然而在日本娛樂圈內部,卻知道觀月法子純抱上了一個粗大腿,這個粗大腿就是觀月法子純乃是日本致公黨黨首東方朔老先生的幹孫女兒,面對潛藏勢力不亞於山口組的致公黨,誰敢給觀月法子純使絆子?誰又敢潛規則觀月法子純?
這恐怕纔是她沒有緋聞,星路一片光明的保證。
這位剛剛渡過十八歲生日,生得落落大方的觀月法子純,最近排演卻總是顯得有些不在狀態,雖然那舞姿依舊優美,但是負責她的舞蹈指導老師夏川亦雪,卻知道觀月法子純最近真的不在狀態,真的很不在狀態。
午間,排練了一個上午的觀月法子純,一邊用雪白的毛巾擦了擦汗津津的玉頸,一邊盤膝坐在瑜伽墊子上,抱着超薄平板,神色認真的看着什麼。
“吶!”夏川亦雪盤膝懶散的坐到觀月法子純旁邊,伸手遞過來一瓶運動飲料。
“謝謝啦!”觀月法子純接過來,將平板放在膝蓋上,雖然擰着瓶蓋子,眼睛卻一刻也不離平板界面。
夏川亦雪伸頭好奇的看向那顯示屏,顯示屏上播放的乃是國內著名財經頻道對最近鬧得沸沸揚揚探索能源公司新聞發佈會的解析。
此時夏川亦雪可以看到,這個財經頻道此時正在介紹探索能源公司的創始人衛修,其中自然不可避免的提起五年前衛修與日本結下的緣分。
對於衛修,一個月前提起這個名字,恐怕根本沒有幾人知道,哪怕這位華夏人在五年前曾在日本名動一時。
人是善忘的,所以很多明星哪怕沒事也要搞一場緋聞,就是害怕被公衆忘記。
然而隨着探索能源公司亞洲分公司宣佈全球新聞發佈會將會在這裡舉行的時候,衛修之名再次進入公衆的視線。這位僅僅年過弱冠之年的青年,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赤手空拳打下偌大商業帝國的天才人物,任何人提起來恐怕都得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覺。
於是衛修的履歷再次被翻了出來,很多人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他們當年距離這位天才居然那麼近,近的很多人沒想到當年那個慧眼識村正刀、唸佛經超度往生者、嘗血辨兇手的人居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對他有興趣?”夏川亦雪輕笑着問。
正準備按下暫停鍵的觀月法子純,瞥了一眼夏川亦雪,大眼睛眯成兩輪彎彎的月牙道:“是呀,年少多金,還又帥氣,你沒興趣?”
夏川亦雪聞言撇了撇嘴道:“他能談上帥哥,這個世界上一半的人都是帥哥!”
觀月法子純聞言臉上露出明顯的不開心神色道:“可是我覺得他就是帥哥,世界上最帥的帥哥。”
熟知觀月法子純的單純不藏情緒性格的夏川亦雪,有些驚訝的看着觀月法子純的嘟着嘴巴,一臉“我不開心”的神色,不好意思的道:“他是你的偶像嗎?不好意思啊。”
觀月法子純搖着小腦袋:“不是,他不是我的偶像,我纔不要他做偶像呢……說好來看我的,一次都沒來過。”越說聲音越模糊的觀月法子純,後面的話語看起來更像是嘟囔,看那莫名氣鼓鼓的模樣,真是令人親一親她那嘟起的紅脣、戳一戳她鼓起的香腮。
夏川亦雪看着觀月法子純的可人模樣,這才驚訝的發現,這位一直貌似長不大的女孩,原來也是有崇拜的人,只是沒想到她這個藝人,崇拜的竟然是商界菁英!
“好啦,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中午午休延長一小時,下午我們努力找一下狀態。”夏川亦雪起身,拍了拍觀月法子純的肩膀:“哦,對了,寶妮集團有一場邀請,就一首歌……”
夏川亦雪話還沒說完,觀月法子純頭也不回的道:“不去!”
夏川亦雪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道:“別耍小性子啦,就一首歌,到時候唱完我們就離開好不好,沒人騷擾你的。”
“那我也我不去,我還有事。”
聽到這話夏川亦雪驚訝起來,要知道她不僅是觀月法子純的舞蹈指導老師,更是夏川亦雪的私人助理,觀月法子純的行程安排她幾乎都知道,最近幾天觀月法子純沒什麼安排呀?
“你有事?什麼事?”
“吶,給這個混蛋接機!”觀月法子純指着屏幕上被定格,一身西裝革履器宇軒昂指着前方,一副揮斥方遒的男子——衛修。
……
此時這位揮斥方遒的男子,正歪着腦袋、微微側着身子,看着被車燈覆蓋的男子,眼神中一片冷酷。
在他的身後以及身側地面上可以看到大片迸濺的石屑,這是車燈中男子手中自造類火銃獵槍造成的。
此時這位車燈下的男子,正滿臉愕然的瞪圓眼睛看着衛修,他的瞳孔卻逐漸散去。
在他的眉心,一點硃紅逐漸滲出一縷鮮血,這血最終還沒流出,這男子便轟隆一聲倒地,歪着的腦袋可以清晰的看到被掀飛的後腦勺頭蓋骨,露出大片炸開的灰白色物質。
錢晟鉉收起手槍,扭頭看向衛修:“老闆……”
衛修擺了擺手:“我沒事!”說完,看着死不瞑目的侯進改,衛修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個侯進改其實是個聰明人,從他對他勒索的金錢數目就能看得出來,可惜他終究還是太貪婪了,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衛修。
衛修扭頭看了一眼這段漆黑看不到一點燈火的路段,道:“清理乾淨一點,前面地面還有炸藥,記得排除掉,我先回去了。”
說完,衛修正準備鑽進汽車,卻看到葉寒被嚇得渾身直哆嗦,顯然是開不成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