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的天啊!”
班上的人都趴在桌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這幾天都入秋了可溫度還是降不下來。
教室裡四個電風扇呼啦呼啦的轉個不停,我擡頭望着那旋轉不停的扇頁,頭暈目眩的,總覺得那東西被我們這羣毛孩子折騰的肯定要掉下來。
哈哈,我不坐在中間,無論掉哪一個都砸不到我我幸災樂禍的想。
下午第二節課是體育,照常理,第一節課下課做完眼保健操我們就要到門廳處去集合清點人數然後到塑膠跑道去上課。
今天我們下樓的特別早,才一下課我們就飄了下去,我和汐渝在樓道上瘋打,一個不留神我就踩空了順着臺階摔了下來。
還好我反應的快,往前撲的時候使勁兒的往後仰才索性沒有摔個四腳朝天,要是真那樣了,還不得把我個摔死啊這。
“你才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汐渝,吃藥了沒?你這是謀殺啊你!”我嘟着嘴撇開她前來扶我的手耍起了小脾氣。
她們一大羣人卻都不以爲然當我是空氣似的往着對面二樓看的目不轉睛。
“看什麼啊你們?”對於她們的異常舉動,我承認我輸了,還是服輸的好,我也順着她們的視線往那邊望了過去……
oh!
一個一身黑的傢伙正趴在欄杆上望着我們這團瘋子。
重點是那個穿的跟着要去偷人的哥子就是舒潔。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默唸他千萬不要把我認出來,前些天我和他開玩笑叫他有本事自己在學校找我,我只是告訴了他這一週我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
不知道我這是在怕什麼,對於舒潔的悸動讓我卻不敢讓他知道我誰了,就連這一望都讓我堪憂了。
汐渝的表情甚是戲劇化,她們一團的人都盯着我笑,小胖走過來用胳膊肘戳我,示意叫我往舒潔那兒看。
我承認自從認識舒潔開學後我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花癡,每天一下課就掛在欄杆上往着舒潔他們班望去,班上週圍關係好的也養成了一看到舒潔就滿世界的找我說發現目標了。
只不過。
我永遠都那麼的衰,每次他們特別激動的告訴我舒潔出來了叫我快看的時候我一來他就進教室了。爲此,不知道多少次我被他們說是個純粹的倒黴蛋了。
我穿着的一身灰色被陽光照的特別顯眼,我穿的是連身的短袖短褲,扎着清爽的馬尾,那時還沒有如今這厚厚的劉海,很是白癡的一個大姑娘。
至今和舒潔認識都是我朋友眼裡的一個奇蹟,他們每次說到我說到舒潔的時候總會習慣性用語:你就是讓我想破腦子我也沒想到你們兩個可以勾搭到一起!
話說,我們的相遇到相識真的挺偶像劇的。
我深深的把頭埋着,努力的把目光移向門廳外,我死死的拽着一個人的手就像是拽着根救命稻草似的打死也不鬆手,我特別變扭的從樓道往門廳走。
門廳是個罪惡的地方啊!那破地方就在舒潔他們班的下面,我站在那兒,陰涼的地方我都捨棄了使命的往離他越遠的地方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