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你不是認識舒潔嗎?怎麼沒見你開學去找過他呢?”我雙手撐着腦袋對着一道數學題發呆,陳汐渝同學很不厚道的打破我的思維在消失了很多天後又在我的世界遊蕩了,這回不知道是又把哪家的黃瓜大閨女拐騙了去奸計得逞給她自己放假呢。
這都是我們各自迴歸正常後的第不知道幾天了,分分合合,像情侶似的,只不過我們的隊伍比較強大而已。
舒潔,似乎他還不知道我是誰只知道我們班有一個叫辛然的臭丫頭是他專屬派遣無聊的私用品。
我不反對他叫我臭丫頭,我也嚴厲規定說他舒潔這輩子都是臭丫頭的臭豆腐了,鬥鬥嘴的日子是最讓人回想連篇的時光。
我是個在別的女生眼裡的一個萬能的主兒,學習好體育也不差,被第一任班主任坑害當了班上的文藝委員就一直沒推脫掉,我還的監管教室裡的衛生,路隊也是我給帶隊,彷彿所有光環都齊刷刷的扣在了我的腦門子上,但那只是表面的光鮮,沒有誰會注意到因爲這一堆又一堆的破事我虧了多少。
先說說對於這最新一任的老師吧。
老班不愛在教室裡大吵大鬧的學生,報完名,他老人家才從辦公室過來就聽到教室裡在鬼吼鬼叫,當時我也倒黴,正和花花同學打架搶從一摞書上卸下來的膠帶,老班進教室的時候我就快輸了不服氣的發揮女性尖叫的本領,這一嗓子叫的好,全班安靜,老班一點也不給面子的叫我站着連原因都懶得問直接把我們作爲反面教材殺雞儆猴。
我那個冤啊,我正想要張口解釋點什麼老班就打斷我的這對於他來說不和諧的念頭。
“你們是一天飯把腦子撐壞了嗎?考的到幾分了啊在教室跟着神經病一樣!”老班氣勢洶洶的指着我們罵,那表情跟着要吃人的妖怪一樣,忒嚇人了。
好吧,我還是順着老班走,走啊走,不回頭,
走啊走……
第一次見面就留給了老班這麼一個不好的印象,毋庸置疑,我的“好”日子就這麼跟着我快步向苦海走去,我多想懺悔說句要是早知道那樣的後果是嚴重的我就不會那麼愚蠢的去和花花爭奪一根制功粗糙的條繩了,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會去碰那雷區了。
老班對我的態度很不好,起初凡是有大事辛然這個名字就根本不會在組織人員名單之內,給我的感覺是不信任我,小瞧了我,要知道前好幾任老師都是把我當他們的左肩右膀的……
人生哪能盡如意啊!
人是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
或許因爲哪怕一點小事一個人都有可能完完全全的改變,哪怕再固執的人都如此,只是固執的人所謂堅持的期限比不固執的人要長久一些,可誰又能真的經受住時間的考驗呢?就連再怎麼深厚的感情也有變淡的時候,白頭偕老不是相愛有多深,是找到一個懶得換的人將就惰性,習慣於有那一個存在罷了。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說永遠這個詞,那麼,你可以完完全全當那個人在放屁了,如果永遠是可以預料的那個人還會在這兒和你鑽牛角尖?尤其是如果你處身於熱戀或正被人追的時候,永遠是最虛假的謊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