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竹侍郎和他的一百五十八名相撲手下,全都被綁成野豬一樣,四肢在麻繩捆綁之下,活脫脫捕到野豬似的,一羣吃飽沒事幹的流氓兵們,沒事就湊過去踹兩腳解解氣,倭寇以前老是偷襲他們的村莊什麼的,想想也是惱火無比。
八嘎…佐竹侍郎和他的一百五十八名相撲手下破罵着,要是他們知道啥叫人權的話,恐怕會第一時間控訴需要人類的待遇,這些流氓兵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當着他們的面撒尿什麼的,這讓佐竹侍郎感到一陣赤裸裸的侮辱。
要是隻有這些也就罷了,最可惡的還是他們親眼目睹長崎遭遇炮轟,轟轟聲的炮艦轟炸着長崎幕僚府,原本白茫茫一片的幕僚府此刻變得火海滔天,遠遠看過去,依然清晰聽到倭寇人叫喊聲和逃命聲,爆炸聲和炮鳴聲深深震撼着佐竹侍郎等人眼球。
轟轟轟…雷鳴滾滾似的炸雷聲,帶着濃濃的硝煙從侵略號炮艦散發出來,連綿不絕的炮鳴聲每隔片刻響起,呼嘯聲的炮彈在佐竹侍郎他們頭頂響起,佐竹侍郎和他的手下們擡起頭,仰望着天空白雪飄飄飛逝而過的流星黑影。
轟隆隆~~轟隆隆~~長崎幕僚府範圍馬上發出地動山搖的爆炸聲和晃動,一排排密集的炮彈狂轟爛炸着長崎幕僚府,無辜的倭寇百姓和守衛武士炸飛起來,特別是跑出來的倭寇武士,雖然相隔四五里遠,可佐竹侍郎他們還是清晰看到了。
活人被炸成碎片血肉模糊消失不見,結實堅固的城牆變成廢墟一樣,面對如此超遠距離的熱武器打擊。在怎麼堅固的城牆也猶如白紙一張,佐竹侍郎整個人面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要是琉求全用這些火炮去攻城。整個倭寇國簡直不堪一擊。
就算倭寇最堅固的京城城牆,恐怕也抵擋不住如此猛烈的炮火襲擊,鋪給運輸船陸續抵達,佐竹侍郎他們麻木地看着一切,此時他們運氣比較好點,起碼可以呆在船上。至於其他落水的倭寇武士,被打撈起來後,全都安排在漂浮的碎冰上面。
也有打算逃跑的倭寇,可惜他們的命運很悲劇,除了捕撈船隊打撈落水倭寇外,還有一批千人隊的弩弓手。這些裝填速度賊快的秦弩弓,無情地射殺着欲要逃跑的倭寇,血腥的殺孽深深震撼着倭寇武士,被竹竿打撈上冰塊之後,全都老實了起來。
尉遲寶林拿起一個鐵製大喇叭,朝着冰塊上面聚首的兩萬倭寇,大聲吶喊着說道:“誰要是敢動逃跑的念頭。本將軍不介意將你們全殺了,省得帶回琉求白白養一些養不順的白眼狼,都聽好了,我們琉求是來打救你們滴!”
此時尉遲寶林也不得不放開喉嚨來喊,侵略號炮艦就在不遠的百米地方,進行着狂轟爛炸的炮轟,炸雷似的火炮聲轟轟聲吵不絕耳,要是不喊大聲點恐怕這些倭寇耳鳴似的什麼也聽不到,沒有辦法情況之下,尉遲寶林也不得賣力大喊着。
要不是薛仁貴想到炮艦開炮時會產生巨大的波動。故意命人開船遠離這些落水狗,恐怕現在如此密集炮轟聲之下,震死的倭寇恐怕不在少數,畢竟炮艦的火力振動力實在是太大了,開炮的時候炮艦一側都出現真空層了。
在真空層裡的人恐怕早已被壓成碎片了。那窩下去差不多有三米深的真空層,就是很好的證明,漂浮的冰塊抵擋船身真空層位置的時候,瞬間被壓力壓成碎末消失不見,由此可見猛烈炮火的震動力有多大,連綿炮轟的時候整艏船好像要散架似的發出咯吱咯吱聲。
尉遲寶慶在老大說完之後,拿出身後護衛遞來的大喇叭大聲喊道:“誰也不許跑,我們琉求島主寬愛仁厚,不忍看到你們在無能狗屁天皇統治下餓肚子,特此用這沒有辦法的辦法帶你們回去,相信你們去到琉求,你們會深深喜歡上美麗漂亮的琉求!”
尉遲寶牀在兩位大哥二哥說完後,接着拿出大喇叭大聲喊道:“沒錯,琉求是我家,勞動光榮靠你們大家,去到琉求,你們不用擔心捱餓,不用擔心沒有飯吃,也不用擔心沒有事做,反正你們會喜歡的,誰敢跑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放拖繩!”
一羣流氓兵們面面相覷地汗濂起來,這無恥的強盜行爲還真是夠彪悍的,當然他們也不會去多說些什麼,在尉遲寶牀一聲放拖繩的時候,咻咻聲,上百把秦弩弓射出帶着拖繩的標槍,叮叮聲…帶着倒刺的標槍深深陷入冰塊。
五十多艏船在標槍的拖繩拉動之下,浮冰開始慢慢拖動起來,倭寇在上面站立不穩地搖晃着,在五十多艏船齊拉之下,整塊浮冰慢慢飄到起來,倭寇武士們哆嗉着身子不敢亂動,船後面有一批弩弓兵對準他們,要是有什麼動靜的話,第一時間馬上射死他們。
拉這些倭寇戰俘回去只需要尉遲寶牀就可以了,這次負責押送倭寇戰俘回去還要準備下一批的炮彈運輸和糧草運輸,補充滿侵略號炮艦的糧草和炮彈之後,運輸船在後面負責看守倭寇,防止他們逃跑什麼的,不過也沒有什麼可能,茫茫大海他們也沒有機會跑。
轟炸長崎幕僚府差不多一刻鐘時間,短短一刻鐘時間,整個幕僚府夷爲平地也不爲過,到處充滿人間悲劇一樣的哀嚎聲,硝煙滾滾的幕僚府冒着零星火焰,房屋倒塌城牆崩潰,火炮的威力足以證明了戰爭的悲劇,當然這是欺負人的戰爭。
薛仁貴看了眼長崎硝煙滾滾,面無表情地大喝一聲:“傳令下去,命令兩大前鋒首先登岸,各帶五千將士,第一時間控制長崎島,遇到不服從者殺無赦,嚴令將士清理期間姦淫擄掠。建起男女戰俘營,戰後在論功獎賞!”
“是!將軍!”薛仁貴身後的護衛們應聲回答,第一時間急步沖沖地跑了出去,薛仁貴一手搭在船身上,瞭望着濃煙滾滾的長崎幕僚府。第一站,這裡是他們登陸的第一站,也是殖民開始的第一站,這第一站很重要。
薛仁貴這邊開始大肆進攻長崎,而秦壽那邊卻是開始大肆製造罐頭魚,炸開冰層之後漁船拉起長長的大網捕抓了讓人咋舌的大量淺水魚。龍蝦烏龜什麼都打撈到一大堆,這對於冬天季節來說,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最起碼他們的肉類無憂了。
有了秦壽奇思怪異想法之後,整個琉求上下村民們幹勁十足,按照不知道誰傳出來的話。信壽哥得永生,傳得越來越邪乎了,最起碼秦壽的到來讓他們衣食無憂,加上新建的屋子,還有厚厚的棉被御冬,簡直是衣食住行無憂了。
打撈到的魚在秦壽一番怪異的命令之下,所有人開始轟轟烈烈的殺魚大活動。無所事事的老人和婦女們開始動手,小孩子們也跟着湊熱鬧,打打下手什麼的,反正整個島看起來一片熱火朝天,熱熱鬧鬧的好像天天過大節似的。
短短兩天時間內,中樞城裡冒出陣陣的油炸魚飄香,特別是加了豆鼓的油炸魚,聞起來更是飄香無比,五十多名村婦在秦壽帶來的廚師指導之下,炸出一條條油光華亮的魚。吸引來一批調皮的小屁孩偷吃什麼的,罪魁禍首當然是李治這個孩兒王。
中樞城瞭望塔上,秦壽雙手抱胸瞭望着下面的一片安居樂業,這纔是秦壽理想的家園,沒有爾欺我詐。沒有勾心鬥角的商官戰場,秦壽也不知道自己能維持現狀多久,相信開通島上商業的時候,這裡恐怕要變了,變得慢慢有心計起來。
爲了防止這一切的發生,秦壽試着阻止發生,特此弄出城內城的想法,雖然不能完全阻止,但起碼可以保持一段時間,哪怕是五年十年都好,起碼在自己有心力管理之下,能見到一片欣欣向榮的歡樂笑聲,這是很淳樸很難得的!
李震看了眼身邊的秦壽,轉而又看向下面熱熱鬧鬧的居民,嘆息一聲說道:“秦兄,如此世外桃源,說實在的,震兄我也不忍心去破壞,善良淳樸的琉求居民,要是以後也能一直保持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啊!”
李恪在李震說完之後,臉色遲疑地看着下面的人羣,良久纔開口贊成說道:“是啊,壽哥兒,這裡簡直是人間世外桃源,難得的一片樂土,相信恪弟我厭倦了長安的勾心鬥角,會第一時間選擇來這裡養老!”
秦壽聽得李恪的話,仰頭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好啊,恪弟,如若你想在此養老,壽哥兒我準備一套豪華別墅給恪弟你,不滿恪弟你說,其實壽哥兒我也有在這裡長期居住的慾望,這裡讓壽哥兒我感到一片安詳!”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眯起眼笑着說道:“呵呵~~既然壽哥兒你發話了,恪弟我豈有不從的意思?壽哥兒,你準備好一套別墅來吧,恪弟我可是打算長住這裡了,唉~不過,這恐怕要等十年以後了!”
秦壽仰望着天空飄落的大雪,良久嘆息一聲說道:“是啊!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的時間?十年過後壽哥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是怎麼樣,唉~人生世事難預料,眼下我們要開始下一步計劃了,儲皇培養計劃,恪弟,你怎麼看?”
李恪順着秦壽的目光看向李治,臉色遲疑了一陣之後,整個人露出一聲落魄和無奈的表情,淡然地苦笑一聲,搖搖頭嘆息着說道:“恪弟全聽壽哥兒你的安排,其他什麼的,恪弟別無所求,但求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李震沒有去攙和秦壽和李恪兩人的話,醒目的李震已經猜到秦壽的用意,秦壽雖然表面沒有去參與皇室之間的皇子們鬥爭,可並不代表秦壽不去參合什麼的,現在秦壽已經把目光放向李治身上,意思很明顯打他注意了。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後開口說道:“現在壽哥兒我開始着手培養小治的計劃,這一切需要恪弟你協助,沒有你的協助,壽哥兒我也沒有辦法完成。這事關我們今後的發展,在有兩三年時間,長安要開始變天了!”
“額…這個…好吧!”對於秦壽未卜先知的能力,李恪是深信不疑,而一邊的李震則瞪大雙眼。一副怪異的表情,心裡納悶着一件事,秦壽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當然李震也沒有八卦到去問那麼多的事。
秦壽摸着下巴,並沒有繼續多說些什麼,沉思片刻之後,猛然擡起頭說道:“關於這事。我們晚上在慢慢洽談,現在不是談這事的時候,還要跟小治當面說一下,讓他心裡有個準備,現在,還是安排一下具體的工作事宜。震兄,接下來就是發展…”
“島主,島主…船隊回,回來了,帶着一個大冰塊,和,和好多的倭寇!”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守衛急衝衝地跑了上來,彙報着外面的情況,秦壽和李震有些愕然起來,而李恪則一邊想着秦壽的話,關於李治上位的事。
“哦?帶俘虜回來?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秦壽聽到守衛的話,整個人有些愕然之餘又驚訝無比,秦壽也沒有想到他們速度那麼快,至於有多少的倭寇秦壽不知道,這個恐怕要去瞧瞧才知道。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上看下看想着什麼事。最後在李震愕然表情中,說出李震迷惑不解的話:“震兄,馬上喚人去準備一些隔夜的飯菜,相信這些倭寇一定餓壞了,要想馬兒勤快。怎麼不給好馬料吃不是?”
“好吧!”李震在秦壽解釋完之後,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說實在的他還真是服了秦壽,既然如此李震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在秦壽下樓梯的時候,李震提前先下去準備準備,而李恪跟屁蟲一樣跟着秦壽身後,他也很想瞧瞧那些倭寇被俘虜什麼衰樣。
秦壽急步匆匆地朝着海口方向跑去,現在炸彈已經炸開了冰塊,外面船要開進來是沒有問題的,秦壽也有些慶幸當初炸冰捕魚,要不然現在運輸船想要進來就麻煩大了,畢竟這些船不是侵略號炮艦,附帶破冰的船頭加上強大的馬力可以破除冰塊。
海口邊馬祿帶着三千將士維持治安,就是預防出現什麼變故,畢竟尉遲寶牀帶回來的倭寇可是三萬多的數量,海上或許他們沒有什麼威脅力,可要是靠岸了那就難說了,誰知道這些倭寇會不會暴起傷人什麼的。
“下去,快點下去,在不下去別怪我們不客氣,下去!”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名手下們慢騰騰地走着,一邊的弩弓兵馬上大聲呼喝着佐竹侍郎他們下去,手裡的弩弓對準佐竹侍郎他們,就是防止他們反抗什麼的。
“八嘎,推什麼推?我自己會走!”佐竹侍郎在弩弓兵的推挪之下,罵罵咧咧地大聲叫喊着,說實在的佐竹侍郎也不習慣有人推他什麼的,特別是走這獨木橋一樣的木板,顛簸的好像隨時要掉進海里一樣。
佐竹侍郎上岸之後,馬上發現秦壽和李恪兩人,通過一邊的馬祿和流氓兵保護姿態,佐竹侍郎隱隱已經猜測到秦壽和李恪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島主了,他們的服飾和氣勢都是那麼與衆不同,佐竹侍郎在怎麼笨也能猜測出來。
尉遲寶牀見到秦壽第一時間跑了下船,在秦壽耳邊耳語了一陣之後,秦壽馬上變臉似的露出笑容說道:“歡迎,歡迎,歡迎你們到來琉求,身爲島主的我,熱烈歡迎你們的到來,在這裡,只要你們好好幹活吃的喝的全都大大滴有!”
“……”佐竹侍郎和他們的手下全都無語起來,他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秦壽的話實在是讓他們太無言以對了,好像秦壽是好客的主人一樣,硬請着他們來到琉求做客什麼的,對於這點佐竹侍郎他們只能保持着沉默。
李震帶着一羣手下捧上一疊疊的熱饅頭時候,佐竹侍郎他們馬上瞪大雙眼,雙眼冒着紅紅的光芒,狂嚥着口水看着五百多人隊伍捧着白茫茫的熱饅頭,當然其中也有隔夜的饅頭,都是爲琉求百姓準備的,現在倭寇來了只能分出一半出來。
秦壽開口閉口不提侵略之事,滿嘴仁義道德地說道:“各位,各位,本島主很好客,當然也很大義,知曉你們餓肚子的時候,本島主深感一陣揪心,沒有辦法之下只好用如此辦法把你們請來了,你們無能的天皇陛下養活不了你們,本島主有辦法養活你們,而且還不會讓你們餓肚子什麼的…”
李震和李恪一臉汗濂地聽着秦壽的話,說實在的秦壽的話還真是沒有一句安好心什麼的,什麼狗屁天皇?當着他們的面罵他們至高無上的天皇,這不是存心找抽嗎?可讓他們愕然的是,這些倭寇居然沒有羣雄憤起的意思,全都瞪大雙眼看着白花花的饅頭。
秦壽沒有去看那些倭寇們鴨綠江一樣的餓鬼眼,繼續忽悠着說道:“各位倭寇的勇士們,本島主還是那句老話,本島實行多勞多得的制度,你們想要吃好的,每天白花花的饅頭少不了,勤快的還有米飯加肉,絕對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是給你們第一次的甜頭,後面就是天天潲水伺候了,要不是怕你們還沒有穿上鎖鏈腳釦束搏,早就潲水伺候了!’秦壽看着一羣倭寇點頭的模樣,內心冷笑着一揮手示意給那些相撲一樣的倭寇人鬆綁,後面就是好吃的潲水大大滴有!。)